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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在两年前发病的时候死去,如今却要忍受这奇耻大辱,然而这离结束还差得远呢。秘书的下身已经涨得难受,他随便撸动了两下,猛地掀起方君诚的两条大

    腿,撅着自己结实的屁股,凑到他的肛 口附近仔细地寻觅。

    “戈德米斯,你的炮捻儿藏哪儿了?”

    无力反抗,也耻于享受,方君诚想,总得想想法子不让自己受伤吧?

    “好了克赛战士,”他虚弱地说:“你先不要动,我给你找出来。”他把自己的食指伸进嘴里润了润,缓缓地艰难地插进了后 穴,寂寞许久的甬道一惊,随后拥抱了他。无法正视

    自己现在淫 荡至极的样子,他紧闭了双眼,把头歪向一边。慢慢的,这该死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他小心的自暴自弃一样发出“嗯、嗯”的鼻音,突然间身下一空,手指被抽了出

    来。

    睁开眼睛,秘书正紧盯着他的脸看,熟悉又陌生,单纯又复杂的眼神。许久,他把方君诚的手放在一边,沙哑着喉咙说:“张嘴。”

    方君诚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两个人真的是在做 爱,也许卡通大神已经离去了?他无法思考下去,顺从的地张开嘴巴。秘书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在里面一下下地搅

    着,唾液顺着方君诚的嘴角流下来,“Let&&it&&be,”他想,“所有的所有,都来吧。”

    秘书伸出舌头舔了下方君诚的嘴角,轻轻地说:“甜的。”然后,把自己湿润的手指插进了对方的身体。一下,一下,时间好漫长啊,方君诚恍然觉得自己就是院子里那棵老梨树

    ,一瞬间枝叶枯黄落地,一瞬间又抽枝发芽,而且开始无节制的疯长。“会死吧?”他想,“就在极乐中死去吧!”

    跟随着秘书手指的动作,方君诚开始递送自己的腰身,不再压抑自己,呻吟声忽高忽低宛转悠扬。秘书迷濛着两只眼睛,望着方君诚情潮涌动的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方君诚抽出秘书的手指,努力地分开着自己的双腿,握住秘书蓄势待发的性 器放在自己的入口前轻轻蹭了蹭,温柔的声音说:“好了克赛战士,人间大炮三级准备,发射…..”

    刚进入方君诚火热的紧 窒,秘书就失去了控制。处 男和处 女是不同的,不会疼,只有无尽的欲 望。他伏在对方的身上,不知疲倦的进出。方君诚关于自己会不会被这只牛犊子

    操 死的想法刚刚闪现在脑海,就被插得支离破碎。他舔舔干裂的嘴唇,断断续续的哀求:“虎头,我好渴,快,快点干,给我干 出水来喝……”

    秘书大叫一声射在了方君诚的身体里,他趴在对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抽出了自己的性 器,还是□□的。抬头看方君诚,昔日不可一世的老大此时面目全非,一双眼睛里

    泪光盈盈的仿佛都是销酸,简直能骚软全世界。他扑过去捉住老大红润的双唇胡乱地啃咬,方君诚疼的一面躲闪一面说:“虎头,想不想从后面干 我?想就把我的手解开。”

    秘书跳起来就去解他手腕上的绳子,兴奋地哆嗦个不停,好容易解开,猴急的就要拉人。方君诚无力地靠在床头,指着自己红肿的手腕,示意要歇一下。秘书居然很乖,跪在他身

    旁不错眼珠的看着他,眼里满含的渴望和爱慕让方君诚的心软了一下,只有一下。下一秒,他抄起床头的水杯砸在了秘书的头上。

    虽然没有尽全力,血还是顺着秘书的额角淌下来,他傻愣愣地看着方君诚,不敢相信。方君诚用手指蘸了一点血迹抹在秘书的下唇上,目光凌厉的可以刺穿他的心:“现在够了吧

    ?你不用借酒装疯,也不用装疯卖傻了,现在马上从这里滚开,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秘书踉跄着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按住自己的伤口,他无助地望向方君诚,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可不可以用下卫生间,这样子会,会吓到人……”

    方君诚不再看他。他到卫生间洗干净头上和脸上的血,用创可贴粘住了伤口,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地方可去,”他喃喃的说,“我没有地方可去。”

    方君诚看到那个混蛋蹒跚着依然是赤 裸地走出来,跪在自己的床前。秘书捉住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打自己的耳光。方君诚抽回自己的手指向门口,平静的说:“滚。”

    秘书倔强的梗着脖子:“老大,你除非杀了我,反正我不走。”片刻又软下去,“你让我往哪走,这些年我只是跟着你,现在你让我往哪走,还不如杀了我。”

    方君诚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他硬起心肠拿起床头的电话,秘书手疾眼快一把抢过来,薅断了电话线。

    “哦?反了你不成?”方君诚冷笑。他只用被子盖在了腰部,赤 裸的上身淡粉色还未褪去,满是欢爱的痕迹。秘书咬咬嘴唇,忽的站起来,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很红润,又强行

    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听,均匀有力的心跳。秘书横下一条心,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在手心里,捏住方君诚的脸,强行塞了进去。

    一阵剧烈的咳嗽,方君诚被迫把药片咽了下去,他愤怒的给了秘书一记耳光:“你疯了,这药犯病的时候才能吃呢!”

    秘书坦然的受了,用力掀开了他的被子:“我是疯了,可你,马上也要犯病了!”

    &&

    秘书把方君诚一把从床上拉下来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上一次的痕迹还来不及清洗,方君诚的大腿间湿滑粘腻,秘书“噗嗤”一下又一次进入,毫不留情的开始抽 送。

    方君诚拼命地挣脱,只换来更猛烈的打击,他无法忍受两人强势的互换,愤恨地捶地大骂:“于虎头你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

    秘书撤出了自己的家伙,伏在他耳边:“刚才让你宰我你不宰,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儿了!你要是不答应我留下,我今天就干 死你然后自己干 死自己!”说完,一 插 到底。

    许久未曾经历的激烈性 事,方君诚狂怒之余,身体各部分感觉全部苏醒。他的头因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次与地毯接触,地毯上的花纹放大缩小放大缩小,他一阵阵眩晕,觉得自己要

    吐了,终于忍不住哀哀地叫着:“虎头,求你啦,我是个病人……”

    虎头慢慢平静下来,把方君诚翻过来躺好,他抹着满脸的泪水,委屈的嘟囔:“那你病人就有个病人的样子嘛。”

    “你说病人该是个啥样子?”方君诚苦笑着说。秘书捧起他的脸,不说话,低着头缓缓地再度进入。

    方君诚曾经在黄昏的山顶看见过一只美丽的大鸟,一步一步地接近它,并不是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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