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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珞写的那张,轻启檀口。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珞抬头,迷惑的看着任壬。这是珞写的,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腼腆的青禾公主有何见教。

    “雅姿引观赏,羞怯难上岸。终日划红掌,作为游水云。行人行诵哦,旅者旅赞吟。未作先预言,冷落因归雁。”任壬看到不远处河畔,一群文人雅士围着水里飞禽,高贵的美丽的委婉的伤感的统统是自己的心。春风吹皱一池春水,是鹅的春华,当秋风托起南归的大雁时,鹅能看到当日的文人之心,却不是对着自己。

    “哀哀池塘怨,凄凄绿地鸣。力尽复腾起,妄拟惊鸿态。想以皎身洁,力压乌体尘。可笑春日景,处处不如意。零落羽作雪,狼狈不堪言。微肿伤红掌,滴泪暗血痕。”那些不如意的奋起抗争的难过的有谁能欣赏呢,伤痕累累的岁月斑驳的所有的故事,统统是以一两句作为交代,活在人们茶余饭后和不经意间。

    “不期冰雨至,重添冷飘絮。呜咽不成声,瑟瑟蜷角墙。风是隐色刀,雪是无情鞭。鞭鞭鞭入骨,刀刀刀入心。”世事无常,人们常常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能是对于幸福往往希望它来的更多,而天灾人祸,人们却不乐意相见。其实有什么差别呢,灾祸和幸福给人带来的一样多,一个是让人坚强,一个是让人快乐。

    “忽见头上梅,红白交相间。颜色似曾见,娇立更堪怜。如遇同病人,悲从泪迸出。又痴庄生梦,鹅梅分不清。盼日日将尽,望春春且来。知遇墙角者,凋零已不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认人是很多的,就算你遇到最坏的情况,也会有朋友。虽然这个朋友和你可能不是同一个族类,可至少可以陪你一起度过难捱的时光。

    “暂喜江水暖,与鸭相为伴。纤云流弄水,低头顾饱食。冷眼观观者,昂首复挺立。遨游天地外,不食人间火。荡漾圆圈舞,衔柳越行旅。”伤了一个人的心,是没有办法挽回的,冷眼以待冷漠无视其实已经是非常仁慈了,这代表着不会报复不会怨恨,只是用一种令人难受的表情告诉你,我伤心了我不会原谅你,就算你对我珍视异常,也挽不回我了。

    “自向墙角梅,凝霜仍带妆。去年南归雁,天边翅又扬。”命运对每个人都不同,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选择,其实到最后所有的怨恨冷漠都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消解,会随着所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慢慢淡忘,最终消失在记忆的长河里,所以到最后,这只是春去秋来的一个小小的故事,不用期望谁去在意也不会想有谁能懂。天空不存在我的痕迹,而我已飞过。流星一样闪过天际,烟火一样绚烂一时,可它们都会明白,还会有流星和烟火,照亮夜空,就像曾经。

    在设宴处前方小船停泊的地方,任壬俯身用手捉住一流清水,又看着它消逝在掌心,眼神沉重,却不知背后,珞已五体投地,不同脸上有一样沉重的眼光。

    天灾

    在看一些人物传记鲜闻野史时,总会牵扯到一些秘密。梓国开国皇帝特别迷信,身边时常跟着一位神秘人物,大家都称他为天师。天师其人,尤其古怪,春夏秋冬不论严寒酷暑,总是穿着一身袍子,到哪里都不脱下,洗澡的时候也是将所有人赶出去一个人洗,去澡堂子的时候亦不例外。开国皇帝在打江山的时候,十仗有六仗靠的是这位天师。建国之后,天师隐没无踪,并留下一张字条,除开国皇帝本人,无人知其写了什么。后来先帝登基后迎娶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皇后于第三年生下当今圣上,过不久贵妃又生下理亲王,国家江山后继有人,众位大臣很是欣慰,梓国上下也是风调雨顺,最为太平的时候。

    就在这时,皇后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说来也是传奇,皇后知道自己有身孕,竟是一位道士告知。当年皇后上净灵寺祈祷求签,希望国家昌顺自己能再得子嗣,皇后不喜劳师动众,于是简单打扮来此,谁知半道上遇到一位道人,那道人身着道袍,童颜鹤发,笑着说皇后面容胜于常人不是等闲之辈,腹中胎儿亦是人中龙凤金贵非常,与他道家颇有缘分,希望能与之结个善缘。皇后惊讶不已,回到宫中让太医诊脉果是喜脉,于是十分小心调养生息。

    十月后胎儿呱呱落地,竟是一名女婴。皇后虽然有点失望却也欣喜不已。正当皇后抱着婴孩时,一身黑袍冲进了皇后的寝宫。不由分说就要夺走婴孩,并留下话说,此子生断掌,又命中带煞专克父母,他承师傅遗命带走孩子保国运安定。先帝哪里肯,四海寻遍不见其踪,于是这么个有传奇的孩子就这么消失人间了。

    不过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皇后当时承诺将孩子寄养别处,既不有伤国运也不会永远见不到。这件事发生以后,宫里大换血,而圣上当时出宫微服私访不在京中,连太子都不知道这件事。后来先帝带了一位美女进宫生下一女,皇后便视作亲生女儿养护长大。

    没成想,欣德公主从小机敏过人,又是个美人胚子,先帝有心将政权分一些给公主,辅助太子治理国家,公主以女子身为由委婉拒绝。公主定亲出嫁风光无限,只是谁也没想到公主挑的二品大官竟是个病秧子,不过成亲不久便去世了。公主主动挑起驸马的重担,创办起书院,如同在战场之上厮杀的理亲王,无惧无悔。

    梓国地广物博人数众多,每年最重的问题,不过是边境之乱和天灾,国家任人唯贤,一些重犯案件全部光天化日之下秉公处理,民不积怨官无反心。当今圣上处理起洪涝地震这样的灾害已是十分熟练,不过皇帝最拿手的是判定官职只认才能不认人。每逢灾祸,公主府都会积极打点好赈灾的物资,物资先行军队守护公主车驾后行沿途安抚人心。

    今年,任壬是注定享不了懒人之福。清晨一早,任壬就被一阵地动山摇之势唤醒了。

    “程贤,干什么,这才几时……我要再睡会儿别烦我,昨天晚上……”任壬一边揉眼睛一遍嘟囔,一睁眼睛吓一跳。只见欣德公主穿戴整齐,双眼发亮盯着任壬,吓得任壬一个激灵,“公……公主,”又看看窗外,“大半夜的你这是做什么……”

    “本公主才不管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现在已经寅时二刻,西南地区刚刚传来消息,是大震动,圣上的消息还在半路上呢,公主府里人手不够,你这次得跟着我去凑一凑,赶紧收拾一下,卯时整跟着我府上的马车走。”欣德公主理理衣袖,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倒水喝,旁边的程贤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像个昏迷的猫,任壬捂着脸伸出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向做梦的流口水的猫。

    一路颠簸。

    程贤揉着腰,“任壬,为什么公主去赈灾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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