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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哄带骗把人唬到地儿就算…客户满意度就不想了,第一目标是完成任务。
会上闲聊了些有的没的,工作上兰仁不懂也不关心,他只管周亭的吃住要安排好,不能怠慢国家派来的专家云云。
想想也对,最万能的答复就是‘我也是。’我想你-我也是,我觉得天气很好-我也是,这个好吃,你说呢-我也是,我不喜欢冬天-我也是,这些都好说,万一人家说的是我觉得我长得不好看,‘我也是’就不合适了吧。
“朋友,你太天真,你当这是来是e去是go,我想你就是i miss u?动词变位的奥妙就在于一个动词,你我他,你们我们他们写法都是不一样的,另外人做宾语一定要有介词。”
若有所思的蹲在地上,脑子里飞快的计算着氧化作用的速度,算也算不明白,总之结论就是要尽快,“大伙来一下。”
这次兰仁没有去现场,只有他儿子带着包天和韦章在那儿。张文新他们到时,集装箱都搭好了,万成集团财大气粗,食宿全包,神仙队友。
☆、你就知道钱
几个女生躲在屋里吹空调不出来,男同志们挽着袖子说干就干,趁着早晨气温还不是最高的时候,该挖的框架先挖出来,往下就会舒适很多。大家谨记着张队的话,有意无意的磨着洋工,万成的师傅反正也是拿了钱的,让他们多干点。
看着吴越写完一了一串不认识的单词,“所以这句话跟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张文新这边今天也不打算开工,到场地已经是下午,没几个小时太阳就要下山了,视野不好。万成的人来的早,整个地区都已经走查了一圈,带着张文新他们绕了一遍。不得不说,这几个师傅眼神果决动作干练,言辞间也听得出是有点东西,来历肯定不简单,万成这些人都用上了,不得不让人重新审视他们这么大家业是怎么做起来的。
“你就是这样考的北大吗?”吴越突然有种我上我也行的感觉,“有倒是有,但你也要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吧…”
“我还有事你自己安排,明天准时过来。”杨博的话还卡在嘴里没说,周亭也拔脚就走。什么叫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屋子不容两个人装逼。最终,杨博出差的第一顿饭,是在酒店吃的外卖…
吴越:“piei 太-spanish,地道点te echo de menos。”
放吴越自己出去周亭是不放心的,好在有自己的一缕意识跟着,“嗯,一定注意安全,你娇贵的很。”
不过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不能任由事态恶劣发展,“那个,林工,我们就不打扰了,大周末的谁都有点私事,现在都方便,我们一会搜搜网评自己找饭店就行,不麻烦您啦。”
集团本部接待周亭的是他们高级技术工程师林青山,看起来三十出头,干净冷漠。
吴越:“这是一种文化,虽然我也理解不了,”
吴越:“它的落后不体现在这儿,你这是明显的眼皮子浅。”
例行寒暄结束介绍了林青山给周亭,“这位是咱们万成集团的高级工程师林青山,理论实践都拿得出手,他配合您工作,有什么需要随时提。”抬手看了看表,“青山你陪二位吃个饭,领着市里转转,明天再说工作的事。我这还有个会,失陪了。”
“……”语法真的是压倒每一个语言爱好者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我想你是?”
礼尚往来的打了招呼带着他们去了会议室,兰仁以大股东身份亲自接待,给足了周亭面子,这非奸即盗的行为让周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可别是打什么坏主意。
今后,这两个字让吴越心头一热,“没问题,那我先上去了,下周见?”
那几个师傅一看就是老手,在艳阳下不做防晒,皮肤黝黑发亮,叼着烟不说话,只闷头干活,什么地质什么位置用什么铲子非常熟练,高手还是在民间。有了万成的协助,效率堪堪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周亭:“那先这样吧,今后你慢慢教我。”
周亭咬着笔盖,想尽力多模拟一些场景出来,今晚的任务就是一个秘鲁和中国混血的中国人,对啊,拉美那么多国家,口音会不会不一样啊,光是福建省内都互相听不懂了,何况不同的国家,“其他拉美国家口音重吗?”
和大多数人一样,刚接触一门新的语言,最感兴趣的就是示爱的话和骂人的话,当然后者更受欢迎,“想怎么说?想念的想。”
吴越:“pensar”
晚上的任务做的没头脑,无论那个秘鲁大哥们说什么,周亭就只一句“vam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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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完了,万一和对方呜了呜了半天,互相听不懂岂不是蜜汁穿帮,多影响客户体验…“有没有万能一点的,就是,嗯…怎么说呢,无论对方说什么,都能糊弄过去的?”
暖场子的人走了,杨博非常苦恼,剩下的两位散发的冷漠气场让气温急速下降,看的出林青山满脸都写满了‘我不想陪这两个人’,周亭则是‘我不想这两个人陪我’,话里话外杨博都是最尴尬的一个。
盛夏的光线极好,第二天都起了个大早,荒郊野地气温比城市里低了三四度,偶尔有点林子里的风,不至于高温作业下中暑,不过热是真热,从屋子里出来站了十分钟,后背就已经透了。
周亭:“这才一个词,中文四个字,你确定西语落后?”
周一一早,分头出发,目的地不同但接待的人相同,都是万成集团的。
除了黄金三人组,还有一些他们带的技术人员,据说挖墓有两把刷子。
中午吃完饭没有休息,奋战到下午四点,活干的干净利落,整个框架终于出来了,墓葬面积不大,目测一百余平方米,墓主的身份应该不会太高贵。深入的活不适合晚上开展,张文新戴着草帽插着腰,扫视着墓葬表面,要加快进度,随着空气的进入,氧化作用对墓葬的破坏太大了。
林青山不带犹豫,“嗯,”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吴越:“我认为挺重的,重到有可能完全听不懂。”
周亭举起教材翻到正文第一页,指着上面的单词,“我刚看到我是yo,你是tú,举一反三,我想你是不是yo pensar t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