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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女儿被她唬的服服帖帖,立马掏出手机,“喂,成叔,这儿有位大姐找你…嗯,对…她说认识你…行,那你跟她说。”

    急诊通道立刻接诊,先做烧伤处理再做感染化验,无论是急诊科室,还是抽血窗口,但凡到哪里,都是一条风景线,智障也不能让自己烧成这样,啧啧称奇。

    吴越语无伦次的道歉,周亭心疼的不行,“你不是他,我刚说了,不要道歉,你没有对不起谁。先去医院,这样会感染的。”

    匆匆抱了一下,周亭拉起吴越手臂,真是公主命,一点活都不能干的那种,背靠着灶台热饭,小臂后侧几乎全部烧黑,周亭留过一滴血给他,他有生命危险时会有强烈感应,“你不疼吗?”

    主持人:您好,周先生,还在吗?

    主持人:周先生好,请问今天是想向谁告白呢?

    报了自己的手机号,“你存一下,我在医院等你。”

    烧伤到这种程度,打止痛针也只是饮鸩止渴,到了傍晚开始高烧,病床上哼哼唧唧的胡言乱语。本来今天是要和陈双一起去找张云雷的,正好,同一家医院,做起事来方便多了。

    听众:在,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和他的关系,唔…他姓吴,很爱听你们节目,不过现在我不确定他在不在听,我和他…我不知道怎么说,情况比较特殊。

    周亭护理及时,第一时间干净纱布护理表面防止感染,及时送医二次消毒处理,挂上了水进行抗菌消炎,还好伤口没有红肿,也没耽误最佳治疗时间,除了疼痛不可避免,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并发症。医生要求住院,周亭想了想干脆开了间单人病房。

    吴越:“没事没事,一点都不疼,你别…别哭,别哭了,我受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跟黄景山扯上关系,对不起…”

    ☆、这是断头饭么?

    周亭和陈双换着守了吴越一夜,中间体温太高又打过一次退烧针,天快亮温度终于恢复正常,恢复神智后就是漫无止境的消毒和换药,每次吴越都让周亭杀了他算了。

    陈双登记时看到张云雷女儿女婿的名字,应该是刚下班就过来了,正好,敲门进了张云雷病房,瞎扯了一通想让他女儿给朱成打电话,他女儿没见过陈双,防备着她到底图朱成什么,“我能图他什么?他是有颜还是有钱啊?不是,大闺女,就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你替我说一句话就成,我给他打他也不接啊,实在没办法。”

    徘徊在39度烧了半个多小时,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找医生给打了退烧针,总算是温度退下去一点,但还是38度以上,吴越已经睡着了,手还死死抓着周亭不放。陈双看这俩人感叹着爱情的力量,爱情,真的会使人盲目。“我去看看吧,你先陪他”周亭感激。

    嘟嘟嘟一阵盲音

    没有外人不用避讳,叫来陈双商讨朱成的事,陈双到病房反复确认他们不是刚吃过烧烤,为什么一股烤肉的味道,周亭指了指吴越的胳膊,“他把自己烤了。”陈双哗然,爱情,真的会使人疯癫。

    说的咬牙切齿,近乎低吼,吴越视线跟着绕到手臂,“不疼…”刚才端菜的时候也没感觉到烫,怪不得哪里不对,拿盘子也感觉不到是不是拿稳了,看周亭生气,急忙解释,“我,我不是自残,你别这样,真的没感觉,”

    周亭:“别急,再过几天满足你的要求。”

    主持人:看来是一段极其曲折的故事,没关系周先生,您有什么想和他说的?

    陈双打开病房的门,留下一个迷人的侧颜,“去城隍庙多烧点纸。”

    果然爸爸才是软肋,“什么?你认识我爸爸?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跟成叔有关。”

    昨天医生跟他女儿说,查房时张云雷自己嘀咕了一会,手摸着自己的大腿问“这是什么,怎么垫了块乳胶,还挺凉块的…”他的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今天多科室会诊后要找家属谈话确定治疗方案。

    不管是上是下,他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不会忘了5月19号做了什么,电话那头是谁不重要,这件事她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真有办法?我在外地,现在没有车,明天赶回来,哪里找你?”

    吴越:“你…”

    刚来医院,陈双就死缠烂打让他们给朱成打电话,夫妻俩不敢确定这女的是不是神经病,考虑要不要通知护士台叫保安。陈双从他们警惕的眼神里察觉到了不详,本来不想这么麻烦的,“我要找朱成的事和你爸爸有关,你爸爸现在这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没有任何征兆,检查也查不出问题。”

    周亭喃喃,“没感觉了,这么快。”

    周亭的声音,吴越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听的太出神了,热菜的事都给忘了,周亭为什么突然挂了电台的电话,猝不及防一个拖拽,撞进熟悉的怀里,曾经以为这个怀抱起码这辈子再不可能靠近了,

    听众:你不是他,那天我走不是……

    车上,吴越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周亭真的回来了?偷偷打量,确实是他,只是看起来憔悴了些,胳膊刺痛隐隐传来,愈演愈烈,最后连着关节一起撕扯,身体止不住痉挛,脸上有泪也有汗,他强忍着。

    以免朱成又丧心病狂的挂电话,陈双不废话,“朱成是吗,我是下面来的,5月19号你做过什么还记得清楚吧?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过来一趟,我在张云雷这儿等你。”

    ……”

    听众:………

    张家女儿像看见大罗神仙,朱成都言听计从,此人绝非一般,“姐,我爸,你说,那个你能有办法?他这样也太受罪了…有什么条件您随便开,我,我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只要我拿得出,或者我打欠条也行,我,我和我老公都还年轻,能挣钱的。”

    听众:我姓周

    主持人:喂,周先生?您好?

    所以说麻烦呢,解释起来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大小姐,先别关心这个成吗?麻烦你先打个电话给朱成,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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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女婿以及朱成都一愣一愣的,难道是单位领导?领导不应该是‘上面来的’吗?她怎么说‘下面来的’,总不会是上下不分听错了?

    “主持人: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实在疼的受不了会呜咽出声,周亭在旁边心如刀绞,凭着一丝理智猜测,触觉目前正在恢复,完全失去触觉应该还有两天,两天,一定要撑到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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