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1/1)

    我条件反射的脖子往后一仰,拨开她的手。

    “你小心别掉下去了。”我被王薇娅一把抓住胳膊。

    “吓死我了,怎么办啊?”我焦躁不安。

    “你别动啊,始终是要搞出来的呀。”

    “那你一定要轻一点。”

    “好,你放心,我肯定轻轻地。”

    我试探着向她贴近我的脸,视死如归的昂起头。

    “好,马上就好。”王薇娅轻轻拨开我的眼皮,我努力的不动。

    “看到虫子没有?”

    “看到了,在下面,应该已经被你夹死了,我把它吹出来,你等下。”

    已经被我夹死了?虫子们,你们这又是何必啊?

    “呼呼,呼呼。。。”王薇娅深吸着气,一口口的吹向我眼睛。

    始终吹不出来。

    我难受的把头拧向右边,挣脱了。

    王薇娅急得不行,“这怎么办啊?虫子粘在你的眼睛上,根本吹不出来。”

    “那——我有个办法,我爸以前经常帮我这样搞,你愿不愿意?”我睁着一只眼像是准备把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式传授给她般的严肃。

    “怎么搞?”王薇娅疑虑。

    “等下你把我眼皮扒开,看到虫子,你用舌尖帮我舔出来。”

    “用舌尖舔出来?”

    “嗯,我爸就这样帮我弄。”我睁着一只眼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心里判断着她的意愿。

    “滚吧,这多恶心啊?我想想都要吐了。”王薇娅圆了眼,惊吓得脑袋往后一缩。

    “那我怎么办啊——”心里猫抓般的难受至极。

    。。。。。。

    也就仅仅过了几秒钟,王薇娅突然像下了重大决定,她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抿了抿嘴唇,突然深吸一口气,伸出了舌头。。。

    我仰面迎接着。

    “我靠!你俩干什么啊?怎么这么恶心!”

    我和王薇娅吓的松开了。

    林渡经过二楼梯间,看到我俩的这一出,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你神经病啊,吓死我了,我眼睛里飞进了个虫子,就快瞎啦。”我气的快哭出声。

    “你在干嘛?”林渡看看我,又看看她,恍然大悟,“你、你口味这么重?”

    王薇娅羞的面红耳赤。

    “来来来,你让开,让哥来给她舔!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人眼珠子的味道。”林渡向我展开双臂,舌头蜿蜒伸来。

    我像是看到了一个变态狂魔。

    “走开!”我打掉他的手。

    “你干嘛?好心没好报!哥这种喝白酒的舌头能给你杀菌的!”

    “你怎么这么讨厌!”

    又疼又气,眼泪涌了出来,我拼命眨眼,王薇娅看到黑色的虫子被挤到了我的眼角。

    “别动,我帮你捻出来。”王薇娅小心翼翼的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帮我把虫子捻了出来。

    我捂着右眼,轻轻的揉,泪水横流,狼狈的要命。

    “牛蛙眼,以后小心一点,走了啊!”林渡拍拍屁股转向三楼,临上楼梯前还不忘回头补了一句:“你俩感情真好。”

    我对他一扬下巴,怎么样?羡慕吧?

    三楼的走廊边,有双眼睛匆忙的闪避与我抬眼间目光的相撞,那是蒲一程的眼睛。

    几周后的一个下午,物理考试来了。

    我提前和坐我后面的卷毛打了个招呼,“待会儿考试,我要有不会做的传纸条给你啊,你到时候把答案写在纸条上再传给我行不行?”

    卷毛没具体说行,也没说不行。

    他含糊其辞,我别无选择,谁叫我只有坐在后面的同学,没有坐在前面的。

    度老太抱着一叠厚厚的卷子走进来了。

    我脑壳生疼。

    “你们同桌的把位子拆开,中间空出走道,大家都动起来。”度老太利落的指挥着。

    我们纷纷起身,将平常和同桌拼在一起的桌子拆了开来,空着一条窄窄的小走道。

    我再次回头看了卷头一眼,给了一个期待的暗示。

    卷毛对于我的眼神没有给予正面迎接。

    后面的同学神情各异,有的淡定自若、有的心猿意马。

    座位拆分工作完毕,度老太把卷子分成等分,交由我们每一列坐在第一个座位的人手上,让我们往后传。

    我强做淡定的捻起一张留下,剩下的转头传给卷毛,再次企图与卷毛眼神交汇,卷毛还是闪过,我的眼神掉了一地。

    “大家考试的时候仔细把题目看清楚,这次试卷上有几道题目我上课的时候反复讲了的,谁要是做错或者做不出来,到时候我就把TA活活打死!”度老太配合凌厉的眼神,厉声警告我们。

    我头皮一阵发紧。

    我上课几乎从来不听,以前是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着那个人,现在没人想了也不听课,只是发呆,你要问我发什么呆?我只能回答我也不知道,就只是脑子一片空白,纯发呆而已。

    拿到试卷最从容的动笔就是写上自己的班级、姓名。

    深呼吸一口,从选择题开始做起。单选、多选,一顺溜看下去只有三、五个是肯定的,可以马上填上答案,其他不确定的不敢填,由于对后面的卷毛还抱了一丝希望,为了避免涂改,所以空着。

    后面的填空、判断、计算题,把会做的做完后,卷子翻来覆去的再也找不出会写的题。我悄悄的撕下草稿纸的一角,把不会做的序号写在小纸条上,静待时机。

    度老太很精明,她监考喜欢站在教室的最后面,让你掌控不了她的视野。所以心里没底,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的一个小动作被抓个现行。

    时间流逝,心里那个焦虑呀,五不是六不是。

    机会来了,有前排的同学举手,试卷上有地方没印清楚。度老太快步向举手的同学走去。

    我瞅准机会,快速的一回头把小纸条扔给了卷毛。

    度老太重新回到教室的最后方。

    我慢慢的往座位后面移,弓着背焦虑的等待卷毛能够用笔戳我的背脊,递给我答案。可是左等不来右等又不来。

    期间,度老太在过道短暂的走过两三次,我也悄悄扭转头用眼神向卷毛要过,都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我看了看时间,只剩下四十分钟了,心中全是绝望,只能收拾心情,慢慢又移回座位前面,挺直背脊,重新开始。我把不确定的题目再次推敲,填上自己认为最有可能的答案。

    下课铃响,统一交卷。

    我回头看了一眼章鸥和王薇娅,她俩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教室里闷的,还是和我一样做不出来急的。

    我们一起去上厕所。

    “你们考的怎么样?”我率先发问。

    “我刚跟吕凡考试的时候偷偷的对了一下,考的还行。”章鸥露出甜蜜的笑容,不知道是因为考的不错,还是和吕凡互动的甜蜜。

    “我考的满好的,全部都做出来了!”王薇娅朝我点了点头,信心十足。

    “你全部都做出来了?”我吃惊的望着她。

    “嗯,全都做出来了。”她再次肯定。

    我心凉如水,可能下节课被度老太打死的人只有我了。

    我是个悲观主义者,凡事我都往最坏的结果想,提前打上心理铺垫。但我也会抱有一丝希望,万一结果比预计的好,那还能收获一个惊喜。

    “你考的怎么样?”她俩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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