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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四书五经圣谕广训拆开,定下每日需要背诵的内容,做了一份非常详细的学习计划,季诚每日卯时起床一边做饭一边背书,辰时把背诵的内容手抄练字,巳时温习昨天背诵过的内容,午时按照自己的理解把书里的内容记下来,然后下午在到村长家上课。

    “是你好看,你好看,”怕林哥儿再对他那么笑,季诚没出息地落荒而逃。

    古文晦涩难懂,季诚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就算是记忆力好,有时候也被拗口的古文折磨的恨不得以头抢地。

    之前听别人说过,诚哥以前总去城里喝花酒看姑娘,他应该不喜欢哥儿才对,可他今天对着自己脸红了呀,不不不,林哥儿在心里否认自己,他肯定是看错了,诚哥不会因为他脸红的。

    可能是家里短时间之内只有鹿这么一个可能进钱的路子,林哥儿最近对这头鹿比对他都好,每日喂草刷毛,鹿生简直不能再幸福。

    是太就没解决了吗?自从穿过来以后,这幅身体底子差,起来的时候很少,加上每日和林哥儿相处也没有机会自我排解,偶有起来的迹象缓一会也就过去了。

    梁烨恨抽了一下马鞭“驾!”而他也要去接受自己未知的命运。

    “好...好看,”季诚呆愣愣的,一股子燥热从尾椎骨窜上来头皮都有些发紧,“那什么...我还有书没背完,我...我先去背书了,你早点睡。”

    西屋的林哥儿美美的躺在被窝里,他打了个滚,新被子好软、新床也好结实。他的新衣服到底好不好看呀,诚哥为啥脸红啊,是因为他好看吗?

    林哥儿抱着新衣服,美滋滋的笑着:“试试?”

    一只蜡烛映出昏黄的光,林哥儿站在光晕里一脸羞怯的看着他,目光里全是期待:“诚哥,好...好看吗?”

    “诚哥,能不能不留季堂吃饭了。”

    林哥儿听说鹿角能卖钱,从回来就开始殷勤的地伺候那头怀了孕的母鹿,天气日渐冷下来,林哥儿还给鹿搭了棚子,季诚心道,这畜生身上的毛比你厚多了,你冷他都不带冷的。

    家里没有镜子季诚就打了一盆水, 他道:“自己看。”发带他挑的怎么可能不好看。

    在冬白菜收割的时候季诚已经把圣谕广训和四书背的七七八八,就算是这样的速度许克忠还是不满意,季诚每日被他追着打,从他决定考科举开始,村长家的院里不是飞出来鞋子,就是飞扫把,要么就是扫把和人一起飞出来。

    “他也太能吃了,整个一个饭缸,”一盆烧白菜,季诚一片肉都没吃到,他都没吃饱,就被季堂菜汤泡饭了,杨槐也肯定没吃饱。

    季堂要是一直这么胖下去人就废了,季诚已经很他说好以后每日饭食定量,严格按照他指定的减肥计划执行。

    没过几日季诚的字就初见模样,虽说写的还是拿不出手,但比一开始的鸡爬字强多了。

    田淑芬经常往他家溜,今天送一担柴明天挑一缸水,试图和季诚缓和关系,季诚从来没收过也不怎么搭理她,倒是季堂总是在他家待着,季诚对这个堂弟还是很好的,就是林哥儿有些不愿意。

    “行,以后让他少吃点,”季诚把林哥儿手里的扫把接过来,他们家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今晚林哥儿就要和他门开住了。

    林哥儿心里忐忑,“要是诚哥真的对自己脸红怎么办呀,他以前那么爱喝花酒看姑娘,虽说现在不去了,难保以后不去,他可得看着点,要是以后还去多少银子够败的,要是以后...万一...万一诚哥娶了城里花楼里的姑娘怎么办...

    第二天同样都顶着熊猫眼的两个人,在门口碰了头。

    说是背书的人其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反正也看不进去索性就早点睡,季诚一个人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有点孤零零的。

    水盆里倒影着熟悉的脸,林哥儿小心地摸了摸头上的发带,绯红的颜色混着头发搭颈侧,笑的像化开的蜜糖“诚哥,这发带真好看。”

    刚打完每日饭后军体拳的季诚笑吟吟道:“怎么了。”

    为了增加臂力季诚特意叫林哥儿缝制了一个半斤重的沙袋吊在胳膊上,每日练习横竖撇捺十张纸,还是两面都用。

    每日吃完晚饭趁着天还亮着,季诚就坐在院里背书,家里是买了蜡烛的,一文钱两根,他怕林哥儿心疼钱索性就在院子里,就着月光背。

    擦!又是这个笑, 太招人了,怪不得赵二根那个癞□□天天惦记,林哥儿一对他这么笑,他就手脚僵硬心脏不听话的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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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郭霖从季诚家出来后,村里人对他就不像从前一样看癞皮狗一样的看他了,家里有姑娘哥儿的后悔没把孩子嫁给他,这么有前程的后生竟然便宜了小雁村的,有同龄孩子的后悔之前没让自己的孩子跟他一起玩,要不现在也能天天上他家帮忙,顿顿吃细粮吃肉。

    季诚站在堂屋听见林哥儿说换好了,声音小的听不真切,他推门进去就后悔了,为什么要多嘴让人家试衣服给他看,老老实实去背书不行吗?

    另一边,梁烨打马回望豫州城,在这里他无数的将士化作了白骨,无数鲜血守护了脚下的这片土地。烈日明晃晃的照在脸上,晒的人皮肤生疼,逝去的人或许有人记得他们,或许就这么被遗忘,就好像从未来过一样。

    还有那米,他家的饭可都是精米混着粗米做的,季堂吃的每一口饭林哥儿都觉得他在吃钱。

    就林哥儿这股子殷勤劲,要是母鹿没生公鹿,下了个母的这小孩还不得失望。

    石大娘的做的被子松软针脚密实,季诚帮着他床铺完道:“要不你把新衣裳试试?”

    林哥儿心道:“以后可得看着他点,不能让他去花楼败家。”

    久而久之他都忘了自己是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了,但今天对着林哥儿竟然...这不应该啊,季诚啪的把自己的脑门都拍疼了,“你想什么呢你,那是你弟弟。”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憋着了。

    季诚心想:“小家伙肯定是离开了自己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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