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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忱?”陈轲也愣住了,显然也没想到来开门的竟然是他。
他噌的一下站起来,走去开门,出了房门前还视线躲躲闪闪嘱咐他把药喝了。
后来男篮训练时,他也常来,起初只是坐在两边高台的角落里看,但一个年轻漂亮的Omega混在Alpha堆里的很难不引人注意,有人轻浮地吹着口哨叫他下来一起玩玩,陈轲倒也不甩脸子,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来,再一个一个把逗他的人打爆。
季鸣忱也不敢吭声,只能一遍一遍地给他掖,脑袋耷拉地越来越低,好在门铃适时地想起来。
等到他再度睁眼时,正上方出现了让他牙痒痒的季鸣忱的脸。
他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但他不知道季鸣忱当时心里想的是,葛出云小时候伸出一根小拇指给他牵的样子,葛出云哪都白,他的小黑手攥着那截儿白皙的小指,真的很像陈轲说的夹心黑巧克力。
见他还能骂人,季鸣忱悬着的一口气总算是呼了出来,他放心地点点头,又从瓶子里倒了一些酒精在纱布上,把葛出云的一条腿放回去,又拿了条胳膊出来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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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Alpha会欣赏那种性格强势的Omega,季鸣忱是个例外。
大学里男生的爱好好像都离不开球和游戏,他和陈轲也是因为篮球相识的。
葛出云其实在中途醒过来一次,抬头看见的是浴室的天花板。
陈轲是季鸣忱见过的少有的不会嘲笑他信息素的人,他亲妈知道他分化成一个奶油蛋糕味儿的Alpha后笑得眼妆都花了,就更别提葛出云那个没同情心的了。
可葛出云只想把桌子给他掀了。
葛出云想把自己胳膊抽回来抡他一巴掌都做不到,只能在嗓子里骂骂咧咧的,可惜终归是骂了个寂寞,就他那点音量,不把耳朵凑到跟前儿压根儿听不清。
他又俯下身贴了贴他的额头,很烫。
陈轲还记得自己和他说这话时,季鸣忱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看了好久,才转过头来问他,自己真的有那么黑吗?
季鸣忱一见他睁眼,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脖子,磕磕巴巴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你先把药喝了,这碗是退烧的,这瓶是消炎的,”季鸣忱一样一样地往床边的茶几上摆,他低着头不敢看葛出云的眼睛,放好后就只管埋着头给他掖被子。
完了。他心想,随即抿了一下嘴,又谨慎地将他身子掀开一点,结果被那正面的惨状更是吓了一跳。
只是里面甜腻腻的奶油是葛出云。
陈轲还说他像一块奶油夹心的黑巧克力,外表看着酷酷的,得咬一口才知道里面有多甜。
球场上一向尊崇拿球说话,渐渐的也就没人再敢把他当那种随随便便的Omega瞎撩,反而越处越像队友,一个没办法一起去更衣间和澡堂的队友。
*
后来他们常走在一起,学校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传起来他俩在一起了的谣言,平时下了训练一块吃饭的时候,队友也会故意把季鸣忱身边的位子空出来给陈轲坐,陈轲坐得很大方,渐渐意识到什么的季鸣忱却红了脸。
葛出云是AB男性中少有的冷白皮,配上他那张精致刻薄的五官更有几分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可如今他这白花花的身子正面到处都是牙印,胸部尤甚,半点昔日那个颐指气使的主编样儿都没有了,反而惨兮兮的,落在季鸣忱眼里还有点让他不好意思直视的性感。
这种退烧方法笨了点,但还是挺有效的,好在这男性Beta的身子也算皮实,没出什么大问题,可这三十来岁中年人的精力毕竟比不过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这么翻来覆去地被折腾了一宿,也生生给他折腾没了半条命。
季鸣忱以为是他订的早餐外卖到了,没想到开门之后看见的却是陈珂的脸。
其实他和陈轲在大学期间曾有过一段短暂的恋爱,具体说有多短的话,大概就是头一天晚上确定了关系,第二天下午四点又通过网络被季鸣忱单方面宣布了结束。
葛出云茫然地看了他了几秒,等到痛觉神经复苏后,差点又给他气背过去。
最让人扼腕叹息的就是陈轲,一个体型不占优势Omega在球场上的统帅和爆发力让男篮很对球员都自愧不如,如今因为就因为性别而被剥夺了上场的资格,季鸣忱也替他不值。
“滚!”他咬着牙从嗓子里挤出个字来。
那年校里的Omega篮球队因为连首发五人组都凑不齐而宣布解散,校队重整按大性别分成男篮和女篮,Omega相当干脆地被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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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少有Omega会喜欢香香甜甜的Alpha,陈轲也是个例外。
他别着脑袋不再敢去看葛出云的身子,手上小心地拉着被角把给人遮了起来
葛出云应该是想踹他,但又没法顺畅地抬起腿,刚掖好的被没一会儿就让他给蹬开了,要不是脸上的表情还算凶神恶煞的,到还挺像个因为闹脾气而不吃饭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