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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下一位模特出场。
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预先设计好的动作一样。
如果阿苗没看过他们排练,或许也会这样认为。
季鸣忱的临场反应实在是过于干练流畅,以至于她恍惚了好一阵儿,直到季鸣忱走进了休息室,啪叽一下把自己扣在了沙发上。
门外还有一阵阵的脚步声,似乎是记者,她小心推了推季鸣忱的肩膀,问他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推了几下,季鸣忱才从沙发里眼睛,怂兮兮地看着她。
“有酒吗?我腿软。”
阿苗:“……我让他等会儿再来。”
还好门外那人催的不急,敲了两下就停,阿苗走过去的时候,暗暗祈祷对方能够好说话一点。
但她一开门,心就凉了半截。
她对上的是一张亚洲面孔,个字很高,皮肤相当白,说他长得不好相处都可以算得上是夸奖,高眉骨高鼻梁平行眼,嘴唇又薄又下垂,棱角分明的下颚上坠着一圈小胡子,典型的一张刻薄脸,好像下一秒钟就会被他拿手里的文件夹敲脑袋。
“季鸣忱在吗?”那人只是问。
“他、他现在不太方便接受采访……”
那人一听就笑了,“什么采访啊?你见哪个记者采访不带相机啊?我是来谈生意的,你是他新助理啊?第一天上班吗?挡着我干嘛?送上来的工作不接啊?”
“但是他真的……”
“我可以!”
阿苗的话还没说完,刚才还在沙发上躺尸的Alpha就跟回光返照一样原地蹦了起来,从她身边挤过去,直接生扑进了门口那男人的怀里。
“我好想你。”季鸣忱束腰还没解开,呼吸本来就有些不顺畅,一激动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阿苗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男人被他向后压弯了腰,他却一点自觉都没有,不仅乱捏人家的屁股,还企图把两条腿也缠上去。
男人忍无可忍,按着他的脑袋,把人往屋里推。
“季鸣忱,请不要对你的甲方动手动脚。”
第121章 海、日出和柿子树(上)
海、日出和柿子树(上)
阿苗想了想,最后觉得还是自己站到外面去比较好。
葛出云进门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按到了门板上,季鸣忱腻腻歪歪地拿鼻子疯狂蹭他的脸。
当时两人的嘴唇靠得很近很近,稍微抬抬下巴就能接一个吻,但他一凑上去,季鸣忱就转到别的地方去蹭他。
他要说话,狗崽子又拿手压他的嘴,
葛出云摁住他的脑袋,“你到底亲不亲?不亲你让我说句话。”
“想亲,但等会儿还要谢幕,妆亲花了会挨老师说。”
“那你就先去谢幕,等会儿找个地方……”他故意把音量降得很暧昧,旋即又拿起文件夹敲了敲季鸣忱的脑袋,“谈合同。”
季鸣忱:“……”
“你还真是来谈生意的?”
“你以为呢?”葛出云饶过他,把文件夹放到桌上,自己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妈非要收购whistle,我昨天刚谈下来,之后线下门店的海报电子屏都要换,模特也换,我就想起你来了,你不是爱背着我在网上发腹肌照吗?正好他家主营内衣,给你个机会,以后大大方方发。”
“……”季鸣忱还傻站在门口,眼睛都瞪直了,“我以为你是来给我一个惊喜的。”
*
葛出云这一场的“生意”谈得一点都不顺利。
大秀结束之后,他就被脸色超凶的Alpha锁着喉塞进了计程车,拐上了酒店的大床房。
他被季鸣忱整个压进被子里,对着他脖子又亲又咬的,还摆着张臭脸问他想没想他。
葛出云一边笑,一边弹他脑瓜崩,“我想你干啥?你走之后我睡眠质量都好了一倍,没人压在我身上喘气都轻松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鸣忱抓着两只手腕按在了头顶,威胁道:“快说你想我了。”
葛出云屈起膝盖,顶了顶他的,“你给我亲一口我就说。”
Alpha的态度瞬间柔和了下来,抿着嘴笑,还跟他谈起条件来,“那你先说,你说了我就给你亲。”
“那你给我起来,我们来聊了聊合同。”
看着Alpha的眼睛跟盏灯似的,忽亮忽暗,葛出云突然有点理解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那种快乐,但他还没快乐太久,就被季鸣忱用蛮力薅下来了领带。
“你干什么!”
领口刚松开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直到季鸣忱单手掐着他的两个手腕,还把领带往上缠时,他瞬间就躺不住了。
“松开!狗崽子跟谁学的你……快点,我不逗你了,你给我松开!”
两个手腕交叠着,被季鸣忱捆了个死结,还不是他会解的那种,拿牙咬了半天也没拆开,他衬衫上最宝贝的那几颗白蝶贝扣子,倒是被季鸣忱连拽带啃地卸了个干净,
跟季鸣忱做爱真的是一件又废衣服又废屁股的事情。
“你别……我给你,你松开我,我就是特意来看你的!谁大晚上来谈生意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晚了。”
……
好在季鸣忱没打算一上来就折腾他折腾得太狠,事后就老老实实地趴下来窝在他身边,亲了亲他耳根。
“给我解开。”他有气无力地发火道,“快点的!”
“你当我傻?”季鸣忱朝他递了一个自以为机智的眼神,自说自话地嘟囔道:“我才不给你解呢,我要是现在给你解开了,你不得揍我?”
“那等会儿我就不揍你了吗!”
季鸣忱突然支棱起来,低下头一脸温柔地亲了亲他,“等我把你累到没劲儿了,再给你解开。”
……
葛出云:“我不揍你了,有话好好说,真的。”
第122章 海、日出和柿子树(下)
海、日出和柿子树(下)
让葛出云久别重逢后,仍然很想抽死他的是——他自己系的结儿,自己不会解。
“都怪你扯得太厉害。”季鸣忱有点苦恼,“我这个系法其实很精明的,是我一个俄罗斯室友教我的,他说他们老家那边冬天的时候会这样绑棕熊。”
被当成棕熊本熊的葛出云恶狠狠地咂了一下嘴,肚子里千言万语的脏话也只化成了一句苍白无力的,“臭小子,我给你三十秒钟,再解不开的话我会狠狠地踹你的肚子。”
季鸣忱抬起眼皮瞅了瞅他还哆嗦着的大腿根儿,神色自若,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要不剪了吧。”
三分钟过后,葛出云忍不住妥协了。
季鸣忱抹了把脑门儿,“你这条多少钱买的来着?”
“三千。”
“那我觉得我可以再努力一下。”
“你努力个屁!赶紧给我整开!”
“开了开了!你看,找到头儿了这不就开了!”
大抵是在金钱的驱使下,他动作突然麻利了不少,还将拆下来的领带邀功似的拎到葛出云跟前儿晃悠了两下,还没嘚瑟一会儿,就被解放了双手后的葛出云一个翻身,掐着腺体摁到了床上。
“你他妈挺会玩啊?”
“……你说了不打人的。”季鸣忱不敢动了,只是转了转眼睛,“而且你最好不要按我的腺体,我易感期快到了。”
葛出云一听就触电似的松了手,有点不甘心地往后一躺,拿脚踢了踢他,“去给我找个烟灰缸,我要抽根儿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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