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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你把我想得太意气用事了,我知道怎么做对他们最好,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未来他们总会越来越好的。”白铄陪着贺知许搭帐篷,他们得加快动作了,毕竟再晚一些,天就彻底黑了,“我想学医也不觉得自己能做多少事情,做多少贡献。
纯粹是因为想,觉得有意义,支教也很有意义,但我只能选择一样,是肯定不会放弃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一样的。”
“如果,你走了这么多年的路,突然走不通了怎么办?”贺知许问他。
白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遂即又释然了,微微勾了勾唇,他说:“那也无妨,至少我看够了沿途的风景,不如再选择一条路。
只要,去贺先生心里的路是通的,就够了。
贺先生,我这一生很少经历失败,无论是性别还是家庭给我带来的优势,我好像一直都站在云端,从未跌落到谷底。
可我也不是接受不了失败的人。
时至今日,我只是接受不了生命里,会没有贺先生。”
他说:“无论我未来会做什么,那或许都是很久以后的事,这些都不会让我后悔。
唯独如果不能陪贺先生走过春秋冬夏,往后余生,我才会后悔。”
爱情不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也不是主要的色彩。
生命里的其他是主菜,爱情就是调味剂,白铄觉得,如果鸡腿不放油盐这些去做,那不如饿死算了。
白铄累了,会停下来一段时间,而这时间里,会有贺知许陪他。
贺知许也会有这样的倦怠期,就比如这次,两个人都逃出来偷了懒。
夜色如墨,天上挂了一弯新月和几点星子,偶尔微风拂过,给人一些凉意。
两个人在帐篷外点了篝火,其实这样的露营也挺危险的,虽然说这里并没有什么凶猛的野兽。
白铄的脑袋枕在贺知许的膝上,贺知许读着诗集。
等到这次假期结束,他们又要开始重复且枯燥的生活。
贺知许的声音很好听,在这夜色里,温柔而又让人觉得舒适。
白铄的眼底盛满了星星,还有贺知许的轮廓。
暖色的光映得贺知许的轮廓温和,卷翘的睫毛投下一层阴影,狐狸眼狡黠而又无辜。
白铄心下微动,他想把他的贺先生藏起来,所谓金屋藏娇。
青年的一双手灵活,啪嗒一声是皮带扣子解开的声音。
贺知许僵了僵。
白铄反手将人扑倒:“美色当前,贺先生,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夜色正浓,而他们在荒野,做一些愉悦的事。
·
白焕的酒吧,在几年前就已经关了,为了他的小Omega,儿子需要一个好的榜样。
话是这样说的,可实际上,他的意外得来的儿子仿佛意外一般。
他和许馨,还处在日复一日的热恋期。
许馨很擅长给Beta安全感,为此甚至连抑制剂都是偷偷打的,仿佛就是一个不会因为发情期而困扰的Beta。
白焕考了教师资格证,选择成为了一名教师。
或许是缘分使然,白焕也见过一次他那所谓的前任,是什么感觉呢?
没有什么感觉,第一反应竟然是许馨会不会吃醋?至此,他才知道,他已经完全放下了。
没有放下的是他的前任,或许是情感上过得不顺利,总想着白焕还能够喜欢她一些。
但这些都与白焕无关了。
他并不是十分了解A和O的生理特征,也闻不到Omega的信息素。
可有一日,是白焕抱着许馨睡觉的时候,眼看着她发/情期到的。许馨眼尾泛红,表现得不是很清醒,整个人缠着白焕磨蹭,很快就将白焕蹭起了火。
这是他第一次见许馨发情的模样,十分勾人。
“媳妇,我去替你拿抑制剂,你先松开。”白焕的声音带着一些低哑,□□染上了心头,显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支抑制剂打下去,许馨的症状缓解了很多,至少已经清醒了过来:“老公,一支不够的。”
房间里弥漫着的是铺天盖地的草莓味。
许馨看白焕的疑惑,又解释道:“Omega打的抑制剂越多,效用也就越低,这就是为什么医生说Alpha的标记是Omega最好的抑制剂了。”
“可……”许馨才几岁,就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如果等到三十,四十,五十呢?
他看着脆弱又坚定的Omega,那是他的Omega啊,可他什么也不能为她做。
“没关系,白焕,没关系,我只喜欢你。”许馨抱着他蹭了蹭,“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如果抑制剂失效了,大不了就跟Alpha的易感期一样,过几天也是可以过去的。”
“不许因为这样,就将我推出去,我们有一个儿子,我们是夫妻。你要信我,也要信你自己的魅力。”许馨凑过去与他交缠接吻,“学长,我们可以过一生一世的。”
“你要是觉得难过,不如以后的每一个发/情期,你都陪我。
老公,Omega发情期X欲强,你知不知道?嗯?”许馨语调勾人,勾得白焕呼吸急促了几分。
她总是这样,清纯又性/感,像是故事里描写的妖精。
白焕将人压倒,他不能标记她,但这也是另一种的标记和占有。
“许馨,我爱你。”末了白焕将人抱在怀里,珍视又小心。
Omega闭着眼眸,弯了弯唇角,懒懒地咕哝了一声:嗯,我知道啦,我也爱你。
白焕无奈地笑了,一生一世啊,或许真的可以做到,他怎么舍得让她伤心。
38、正文完
◎给贺先生的一封情书◎
问贺先生为什么认定白铄了呢?
贺知许是一点点看白铄成长的,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到如今的青年,而再过一年,也要三十了,原来他们也认识十年了。
人生有几个十年呢?或许没有几个。
他曾经问过白铄:“你最开始在我面前演戏是为的什么?”
贺知许想了许久也不曾理解。
“贺先生在一则访谈上说过,你喜欢听话懂事的。”白铄勾着贺知许的脖颈回答他。
贺知许怎么想也没回想起这件事:“这些糊弄人的言语你也信?”
“可你养过的小情儿可不都是乖巧懂事的?”白铄气呼呼地反驳他。
贺知许听到青年的解释,心下微动,其实所有人在遇到自己命定的那个人之前都有一个模糊的理想型,可当遇到了心里的那个人,无论他与自己的理想型相去多远。
你都喜欢他,好的,不好的,在你这里都是优点。
“可是遇到了你之后,不还是被你吃的死死的?我才知道会玩的火辣的有多好。”贺知许被白铄震碎三观的时候已经不止一次,曾经他会以为少年人野心野性,难以驯服。
可实际上,他比谁都要感性。
他会大晚上的穿若隐若现的衣服勾你,把你勾得□□的时候再顺势把你压倒。
他会在办公室里恬不知耻地做一些青天白日里不能做的事。
他的脑瓜子里会想出各种奇奇怪怪的游戏。
然后不要脸地告诉你,他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是他的初恋。
贺知许只能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他有时候也会脸红,也会羞涩,和人结交都会事先告诉贺知许,他的事业心很强,三观很正。
他会因为一件小事义愤填膺,像极了愤青的作态,他会在保证自己的安全前提下去保护其他人。
他想治病救人,想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点什么。
他花了许多年去实现那个遥不可及的理想,时至今日也没能成为一名正式的医生。
但你以为他的理想是这个的时候,他会紧紧地告诉你,撩拨你:“贺先生,你才是我的理想。
因为你在,我才想去做这些事情,如果你不在了,我的目标大概只有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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