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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想起刚那一句夏夏,头皮一阵发麻,她只想赶紧离开,她偏头对姜可道:“我们走吧。”
“走啦。”姜可伸手大力拍了下温历的肩膀。
“小丫头别动手动脚。”温历看了白萧一眼,在男人黑沉的目光里慢悠悠转身,视线在盛夏身上短暂停留了数秒。
黑色劳斯莱斯停在街边,白萧站在原地,看着温历绅士的拉开了副驾的门,盛夏对着温历礼貌的一笑,弯腰进了副驾。
劳斯莱斯的尾灯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白萧站在原地,四肢百骸涌起的一股无望的悲凉感。
她的态度已经昭然若揭。
送她出来的路上,他其实很想问一句:是不是当朋友都不可以了?
他不敢,他害怕听到答案。
5楼的小露台上,目睹了全过程的一群人忍不住有些唏嘘。
男人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仿佛一尊雕塑般立在原地。李明跟在白萧身边最久,也是一群人中最了解白萧的人,他这会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擦,还真是个男的呀,盛夏还和他走了。”
“那男的看起来好像还挺帅的,而且我感觉很不妙,盛夏上了副驾……”
“没看清那男人长什么样。我靠,李明你家怎么不准备个望远镜呀。”
本来还在忧心忡忡的李明:……
望远镜望你妹呀。
10分钟后,白萧回来了,一行人早就围着桌子佯装若无其事的烫着火锅。
李明知道白萧不吃辣,递给他一个没有辣椒的油碟。
桌上摆着辣椒盒供众人自取。白萧拿起,不要命的往里倒,盛着油碟的碗红得扎眼,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他面无表情的烫了一块肉,狠狠沾了全是辣椒的油碟,平静地往嘴里塞。
李明有些担心的提醒:“老大,这个辣椒很辣,你悠着点。”
“辣点挺好的。”男人扯着嘴角,眼神里没有半分笑意。
温雪说盛夏无辣不欢。他确实不知道她喜欢吃辣,以前她跟在自己身后跑时,每次她点菜都点得很清淡,他那时下意识就认为她口味和他一样。
原来,不过是因为喜欢,在迁就他。
“老大——”众人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其实你们应该都已经看出来了。”房间里忽的响起男人自嘲的声音,像是刻意避开那个词,“她把我——。”他顿了一下,垂下眼睑,声音近乎嘶哑,“划出了她的领地范围。”
不是“我们分手了”,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已经表明了态度。
他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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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出现在包间的时候,整个包间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她身上。
正红色衬衫有些扎眼,这颜色太挑人,稍有不慎就容易翻车,可套在她身上,仿佛量身定做一般,张扬中带着一股明媚的气质。
精致的五官,月牙似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眸清澈得宛若人间初恋。
屋内的灯光闪烁着,像漂移似的打在女人脸上,耳边是闹哄哄的音乐,盛夏有些不适的闭了闭眼,被姜可像一个病号一样搀着搀到沙发上。
她这一坐,几个女人瞪大双眼,目光看向随后入座的温历,男人勾着笑,对身侧多了人仿佛没有任何不适,他一出声,场面又重新热闹起来,“接着玩。”
盛夏被姜可推出来:“夏夏姐,你帮我玩,我今天手气可差了,一次都没有赢过。”
扑克盛夏会玩,但玩得不多,她平日里生活简单单调,娱乐活动不多,她很坦诚,“我虽然会玩,但估计和新手差不多……”
“没事,要的就是你这种新手,傻傻赢大钱。”
盛夏:……
赢大钱就算了,为什么要傻傻赢大钱……
盛夏也没扭捏,牌局重新热络起来,像是应了新手运气不错这话,一连好几把下来,盛夏还真“傻傻赢大钱。”
又拿下一局,屋内的摇曳的灯光有些晃眼,盛夏撂下牌后,抬眼环顾了下头顶的灯光。
这时,忽的有人出声。
“温少,我发现美人来了后,你的好运气好像都被美人给抢走了。”温历对面的男人目光落在盛夏身上,嬉笑着开口。
他一口一个美人,并不是什么真心的称赞,那揶揄调笑的语气,仿佛不过一件物品。
温历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面上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啪一声,男人将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摞,交叠的双腿踢了下他右下方的一个男人,“你,去把这射来射去的灯给我关了。”
那人闻言有些诧异的快步去关了闪烁的射灯。
刚开口的那男人闻言,视线落在盛夏身上,自以为好笑的继续开着颜色玩笑:“温少,在美人面前射来射去的可不太好,要一直射才行。”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男人怀里的那个女人也是一脸娇嗔的锤了锤男人的胸膛,“你们这群臭男人,好讨厌呀。”
盛夏脸色很平静,好像压根没有因为她们的轻视而生气,可姜可就坐不住了。
她嗖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难看的很,正准备开口教训那男人,温历已经先一步出声。
男人仍闲闲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火光蹭的一下下点亮,桃花眼里映着火光。
他嘴角噙着笑,那男人和火光一起映在他眼底,他仍是那副懒懒的姿态,让人辨不出喜怒:“你刚刚——说的什么?”
明明是随口一问,却因为他刻意放缓的语速,演变成带着强大压迫力的质问。
男人瞬间冷汗淋漓,今天这句是他做的东,他觉得自己和温历算朋友,可不知道在温历眼里,他当不当的上一个朋友之称。
温少的朋友,这名头说出去价值千金。
这局约了一个月,温历才得了空,还出人意料的带了个小姑娘来,其间温历兴致并不高,他们插科打诨之际,也偶尔带点有色玩笑。
一群爷们,平日里开点有色玩笑也无伤大雅,再正常不过,温历并没表现出任何不悦。
“我…我…嘴贱……”意识被恐惧侵袭,男人结结巴巴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么一闹,包厢里气氛完全变了味。姜可见温历已经为盛夏出了气,也没再说多什么,只是不高兴的看着温历,“不玩了,我要回家。”
男人视线凝了盛夏一眼,“走吧,送你回家。”
姜可:……
???
星城的天阴晴不定,三人出来时,下来了细细密密的小雨。
姜可亲昵的挽着盛夏的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盛夏的脚伤,“夏夏姐,你脚还疼吗?”
“不疼了。”
服务生呈90鞠躬,双手恭敬的将钥匙呈给温历,男人腿长,步伐却和两姑娘脚步频率出奇一致。
他目光落在那个红色背影上。
前面的人忽的停下脚步,她侧身看向姜可,唇角微微扬着,言语间带着几分调侃,“今天谢谢你,好久都没聚众赌博了,这感觉好像还不赖。”
姜可原本还担心盛夏不喜欢这样的场合,闻言大大松了一口气。
在此之前,她一直担心盛夏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这段时间和盛夏接触下来,她差不多也把人性子摸透了,盛夏工作起来很投入,投入到平日里话不多。以致于会有一种给人不太好接触的错觉。可真正熟悉起来,会发现,她细心体贴,骨子里藏的是一颗温柔的心。
就像上次公司农家乐活动,盛夏知道她想陪暗恋的人一起过生日,把返程的位置让给她,一个人留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她那时候气鼓鼓冲盛夏发了脾气,盛夏耐心又温柔的安慰引导她。
这么好一个人,白律师怎么那么不珍惜她呀。
姜可还在出神,盛夏已经转身,她目光笔直的看向一米开外的男人,神色虽真诚,却明显疏离了些:“今天也谢谢您。”
“您?”温历盯着她,扯了下唇:“我似乎只比你大1岁。”
盛夏眼底是一闪而过的诧异。
实际上,她和温历有过一面之缘。
刚来会所的车上,姜可给两人做了简单的介绍,姜可大概以为她不认识温历,笑说温历是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
要不是那一面之缘,盛夏可能还真信了姜可的话,温历这人浑身散发出来的都是漫不经心的,身上压根没有上位者那种凌厉和压迫感。
末了,她不卑不亢的解释:“只是尊称,温总的地位和成就,这一句'您’您担得起。”
这话乍一听像吹捧,可温历却从中听出了那么一点刻意撇清的意思。
温历无意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话锋一转,“刚才的事很抱歉,是我用词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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