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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总是右眼皮一直跳。俗话说左吉右凶,我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

    河汉说道:“没事,天塌下来我扛着。星斗,你安心睡会儿吧,我守着你。”

    战星斗乖乖闭上眼睛,昨晚就没有睡好,现在她闭眼打个盹。

    可能昨夜缺觉,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丝毫没有被颠簸的马车闹醒。回到宫中,河汉见她还在睡,便轻轻地抱起她,一路抱回寝殿。

    河汉替她脱下鞋袜,盖好被子。他望着星斗熟睡的容颜,心中欢喜得紧。

    最后的考验

    一天,权良药端坐着,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现在交给你最后一道考验,如果你通过了便是你亲政的时候。没通过就等下一年,你十七岁的时候。”言下之意很明确,战星斗不通过考验,权良药就不放权。

    战星斗以平生最认真的态度去聆听。

    权良药猛烈咳嗽,好不容易平缓下来,才徐徐开口:“前任禁军统领王听蓄意谋害他人,你全权受理这个案子。”

    战星斗很是疑惑,“王听,就是那个肥肠满肚,酗酒的王听?可是他不是被你罢免官职了,怎么还能蓄意谋害他人了,害谁了?”

    权良药咳嗽不断,就好像顽疾般久治不愈,从年前到现在都没有痊愈。他薄唇亲启,“王听嫉妒老天荒被破格提拔,便下药谋害老天荒,被我发现了。但是,王听从前对先皇有救命之恩,身上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除非他谋逆,否则无法将他抓捕下狱。”

    战星斗眼见,一下子就看到权良药擦嘴的手帕浸染了滴滴鲜血,“你好像在咳血?”

    权良药收起手帕,“这不重要。你先去处理王听的事,切记不能被人抓住任何把柄。我就是有点上火,吐吐血就好了。河汉,你带她走吧,我想静静。”

    河汉带着星斗默默离开后。

    他再也忍不住,浑身开始颤栗,一味地咳嗽,越是咳嗽身上越是难受。

    “果然,世事轮回,报应不爽。我从前上阵杀敌无数,现在是报应来了吧。”他苦笑着望着满是鲜血的手帕,暗叹世事无常。

    原本权良药把持朝野,群臣无不巴结他。最近权良药不大去上朝,让战星斗慢慢习惯独自处理政事,导致群臣人心所向,新云殿也门罗可雀。大家都瞧着权良药要放权,战星斗亲政,故谄媚地讨好未来执政者战星斗。

    战星斗走在宫内,两侧是高耸入云的青松翠柏。

    “星斗,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呢,先去看看吧。我记得王听好像被贬职为禁军一员了。先去找老天荒看看吧。”

    他们并排走在道路上。

    “你爹他好像咳血了。”

    “嗯。”

    “咱们要不解决完王听的事,去看看他吧。”

    “好。”

    “阿蛮子,我感觉你还是与他很生疏。就比如我与我父皇相处时,我就会提出许多无理的要求。可是你每次见到权良药都是客客气气的。要不,你也学学我?”

    “也行,星斗,我从出生以来就没有父亲。现在相认了,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战星斗握住他的手,“我会帮你的。”

    正巧,老天荒带着禁军队伍巡逻至此,“参见陛下。”

    战星斗松开手,严肃地说道:“王听,他人现在何处?”

    老天荒回禀道:“他在宫门前当值。”

    战星斗挥挥手,“我知道了,你们起来吧。”

    “听说,王听因嫉妒你而做出恶性,你如何想的?”

    老天荒从地上站起来,半弓着身子恭敬地回答道:“凡从高位跌下者,鲜少有宽宥之心。我能理解王听的嫉妒,但是我不能原谅他。我与他做不成好友,至多点头之交。”

    战星斗看着他,“你倒是大度,他都伤害你了,你却没有想着报复他。实在难得!”

    老天荒恭敬地回答道:“不敢!属下想着都是宫里当差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日后好相见。”

    战星斗宽慰了许多,“行了,你随着他们继续去巡逻吧,我还有事。”

    她转身带着河汉就走了。

    刚到宫门口,就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这声音与言语是如此的粗鄙不堪,听不得。

    战星斗见到王听言语辱骂一位守卫。

    这角宫门一共两名守卫当差,一位是王听,另一位不知道。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冷不丁战星斗从他们背后出现,吓到王听膝盖直接戳到地面硬邦邦的砖头。

    “你们在做什么?”

    王听率先抢答,“启禀陛下,这个人不好好站岗,居然偷懒,被我说了几句还顶嘴。”

    战星斗只听得那位守卫不卑不亢地说道:“启禀陛下,我没有偷懒,是王听站了一会儿就非要擅离职守回去休息睡觉。”

    王听强行狡辩:“你莫要信口胡诌,我认识陛下都多久了,陛下岂会不知我的为人。想当初,我舍命救下先皇,得到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居然敢在陛下面前挑拨离间。”

    那名守卫面不改色,从容不迫道:“陛下明鉴,是王听说谎了。”

    战星斗听着王听的话,句句充满威胁,言语间皆是他仗着免死金牌敢肆意妄为,与自己攀亲附贵。她心里已经有点不爽了,嘴上不说出来罢了。

    “王听,你什么身份啊,说出来让我听听。”她微笑着说出来。

    王听还没听出来战星斗的不爽,以为同自己开玩笑呢,还笑着回答道:“自然是我从前是担任多年的禁军统领的身份,那可是无比尊贵的。陛下,此人胆敢污蔑我,还请陛下将他凌迟处死。”

    那名守卫依旧从容不迫道:“今天下午本不是我的班,那个人家里有事,央告我。所以我替他半天。如果我想偷懒,就不必来值班了。现在本就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大可以一走了之,何必偷懒。陛下如果不相信,大可去查看排班表。”

    王听急了,赶紧挤出几滴眼泪,开始哀嚎道:“陛下啊,我年迈了,都怪我做了那么多年禁军统领,导致没时间与手底下的人培养好感情。还让他欺负我一个孤寡老人家。陛下啊,都怪我,当年救了先皇,惹得小人嫉妒。”

    王听一句话都没有说请求谅解,反而字字在打战星斗的脸。王听厚颜无耻地将过错一股脑推脱到年纪大了以及自己被人推下位。

    战星斗开口了:“你今年不过才三十七,还没有到七老八十的地步吧。怎么就年纪大了。再者,是权大人发现你经常当值期间酗酒,又正逢老天荒能力出众才破格提拔他的。”

    王听还想狡辩,却被战星斗眼神里的冷漠唬住。

    战星斗毫不留情地说道:“王听,妄议忠臣,以下犯上。就地诛杀!”

    说完,她看向那名守卫的佩刀,再看了他一眼。

    那名守卫会意,抽出刀直接刺向王听。顿时,王听口吐鲜血而亡。

    “你叫什么名字?”

    “越归期。”

    战星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据说王听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

    越归期回道:“没有免死金牌,都是王听胡说的。”

    战星斗就喜欢这样的聪明人,临走说道:“放心去做吧。”说完,她带着河汉走了。

    深夜的时候,越归期从王听的床上找到免死金牌,聪明地将免死金牌通过门缝偷偷塞进战星斗寝殿。

    第二天,清晨,河汉在开门的时候,拾到地上的免死金牌,交给战星斗。

    她拿着免死金牌,笑着说道:“越归期这个人倒是有趣,慷慨正义又不失聪明,这样的人我很欣赏。阿蛮子,你把免死金牌收起来吧。然后等我梳洗完,咱们用完早膳再去找权良药,看看他的病怎么样了。”

    河汉小心翼翼接过免死金牌,“好。”

    亲政

    新云殿被大雪覆盖住,稀稀朗朗地冒出几朵腊梅花。

    权良药在咳嗽中正视眼前的二人,“三日后,你正式亲政,你记住,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万万要不得的就是心慈手软。”

    战星斗聆听他的敦敦教诲。

    权良药的手帕已经被鲜血浸染,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气血,“星斗,你答应我,亲政后必须抛开儿女情长,事事为大局考虑。你绝对不可使性子,你不再是帝女战星斗,而是帝王战星斗。你万人之上的至尊荣耀,必须守住。你要护住这江山,你要时时勤勉,万不可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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