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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蜚没有男人,也不养豪车,除了读书没有其他的爱好,开销只有日常的衣食住行。没有大的支出,手头十分宽裕,去年竟挤入了无忧市资产前一百。

    也幸好白蜚的父亲十分的开明,从中调解,否则白教授早就打死这个“离经叛道”的女儿了。

    白蜚知道路七夜的情况,路母有些强势,对家人的掌控欲较强,路七夜小学就开始了叛逆期,到现在还没有结束。她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专业,成绩一直不错,若不是和路母对着干,毕业后早就进自家公司了。

    未来的事早已确定,白蜚也不再劝说了,索性母女两个人之间也没有闹得太难看。

    晚上八点多,路七夜依旧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吐槽着这次工程,白蜚早已练就了泰山崩于面前不改颜色,自动过滤掉一些无用的信息,间或的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见。

    指针指向八点半,路七夜谈话的重点已经从工程跳到了吃喝玩乐,白蜚思索着自己可不可以提前半个小时告辞,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女人暴躁的吼声,“你他妈耍我呢?”

    白蜚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白天那个奇怪的男孩,漂亮的双眸落下点点泪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御雪无双”小可爱投的地雷

    谢谢“果儿”小可爱投的营养液

    么么哒^3^

    第三章

    陌上桑酒吧开在闹市,下午三点开始营业,一直到凌晨六点。这个地区容易被上面的人盯着,因此酒吧一直走的都是高端路线,连名字都取的十分高雅,算是附近难得一见的清吧了。

    也因此路七夜通常约白蜚在这里见面,其他地方白蜚指定不愿意陪她去。

    阮软一头扎进了陌上桑,烤肉的味道渐渐被各种酒味覆盖,周围虽然低调却不失绚丽的灯光晃花了小蜉啾的眼,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跑错地方了。

    小蜉啾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他已经忘掉了烤肉的香气,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酒柜里颜色漂亮的鸡尾酒。

    这个看起来是好吃的。

    阮软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探着头耸动着小鼻子,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了。

    清冽甘甜,夹杂着形容不出的一缕清香,渐渐从周围各异的味道里脱离出来,霸占着小蜉啾的鼻腔。

    阮软皱着小鼻头,脚下的步子跟着这屡味道缓缓挪动。忽然间大量的臭气涌入脑海,阮软一机灵,立刻绷直了身体,抬着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打从这个小美人一进入酒吧,吴老赖就注意到了。如此甜美清纯的气息让她一颗狩猎的心蠢蠢欲动,她主动上前,看着小美人仰头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这个女人好臭哦!

    阮软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女人紧追不舍的站在他面前,“小美人,交个朋友吧。”

    阮软停下了脚步,也不在意女人臭不臭了,原本接连受打击的心瞬间活跃起来,扬起笑脸兴奋地问道,“你是想和远远做朋友吗?”

    这是第一个说要和阮软做朋友的人类耶,虽然她臭臭的,长得也不好看,但是小蜉啾是不会嫌弃朋友的。

    吴老赖一看有戏,心中一喜,这种没进入过社会的小男孩最好骗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远远。”

    “远……”吴老赖话刚说一半,就见男孩摇头否定,“不对,不对,我叫圆圆。”

    小蜉啾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发音或许有些问题。

    “圆圆?”

    “不系,不系的,我叫软软。”

    “你到底叫什么?”吴老赖的声音已经添了一层怒意,说个名字反反复复,难道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在耍她?

    小蜉啾看自己的朋友就要生气了,连忙说道,“那我就叫远远吧。”

    管你叫什么?

    吴老赖心中嗤笑,不会轻易上勾的美人玩起来才有意思,她脸上又重新挂上了淫邪的微笑,眯着眼问道,“你多大了?”

    “介个我知道,”苑长爷爷告诉过他,别人要是问起自己的年龄,不能说自己三万岁了,要说自己是十八岁。

    “软软系十八岁,系成年的了。”

    四十八?

    这个小美人的口齿好像不怎么灵活啊。正好让她调/教调/教。

    吴老赖搓搓手,笑眯了眼,“小美人,跟姐姐走,姐姐带你去玩好玩的游戏。”

    阮软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强调着,“软软系……美的,但不系小美银。你和远远说话,系要叫远远的名字的。”

    吴老赖一心想要带着小美人离开,哪里还有心思听他在那里说什么,敷衍地连连点头,伸手要揽住他,却被阮软后退一步躲开了。

    阮软皱着眉盯着这个又丑又臭的女人,一脸抗拒。他后悔了,不想和这个人类做朋友了。

    但是,小蜉啾要言而有信,说过的话要算话,不然就没有人和软软做朋友了。

    不能抛弃这个朋友,阮软又强调了一遍,“你记住了吗?”

    吴老赖看着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嫌弃的阮软,终于明白这个小美人是不愿意跟着自己走了。

    她吴老赖纵横酒吧这么多年,什么货色的男人没有钓到过。第一次被一个小毛头耍了一遭,瞬间怒不可遏,一抬腿踹翻了旁边的高桌,怒吼道,“你他妈耍我呢?”

    阮软和吴老赖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不可避免的被波及到了。橙黄色的酒液溅起落在他的衣服上,小蜉啾低头看着自己千挑万选非常喜欢的衣服,抬起头瞪着女人。

    阮软生气了,阮软非常生气!

    苑长爷爷说不可以随便打人,但是小蜉啾如果被欺负了,那是一定要撒气的。

    人类与蜉蝣之间本就是不平等的存在,天道保护弱小的人类,但是更垂怜性灵一族的蜉蝣。若是蜉蝣被欺负了,只管打回去便是。

    但是蜉蝣一族力大无穷,对人类造成的伤害是不可言喻的。

    因此,苑长爷爷告诉每只外出的小蜉啾,打人的时候要控制些力道,且一定是要哭的。蜉蝣一族不喜争抢,天道看到哭的惨兮兮的小蜉蝣,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阮软听不明白苑长爷爷讲的大道理,但是他记住了要哭。他眨巴眨巴眼,豆大的泪珠就掉了下来。

    阮软这么可怜,还要和不喜欢的人类做朋友,还要被欺负,好生气呀!

    吴老赖看到小美人唰唰的掉眼泪,浑身都舒坦了。果然就要用强的,这样征服起来才带劲。

    “小美人,别哭了,姐姐疼你。”吴老赖刚伸出一只手,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断的受到撞击,只能“啊啊”的喊痛,砰砰砰的撞击声响个味甜不停。

    酒吧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一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不和谐的一幕。

    一个身材瘦弱的小男生拽着一米八几的壮女人,在地上摔来摔去。小美人不停的抽泣着,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流,仿佛是女人在强迫他拎着人摔一样。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分钟,愣是没有人敢上前阻止这个怪力男孩,直到酒吧的负责人赶了过来,阮软才放开了女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眶里的泪水被憋了回去。

    刚刚出了一通气,阮软又变成了软软小可爱,他看着酒吧的负责人,甜甜的笑了笑,“你好呀!”

    负责人一脸懵逼,她接到通知,酒吧里有一个怪力男孩在闹事,迅速赶了过来,就对上这么一张美丽的脸。

    因为长时间哭泣,男孩的脸蛋上还挂着两条明显的泪痕,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这才是受害者的样子啊,到底要闹哪样?

    阮软拍了拍自己的包包,除了打个招呼,便不再开口说话了。经过刚才的事情,小蜉啾已经想通了,交朋友要交自己喜欢的,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软软的朋友的。

    想通了的阮软十分开心,那股时时存在的香味又勾/引了他的嗅觉,他伸长脖子使劲的嗅着,朝着某个方向慢慢踱步。

    “嘿,那个小美人过来了。”

    路七夜凑到白蜚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她语气里的那股兴奋让白蜚皱了皱眉头。

    白蜚已经认出了这个小男生,在看到他无助哭泣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站起身,谁知小美人力大无穷,直接抓住女人的胳膊就来了个过肩摔,像拎小白菜一样甩来甩去,白蜚又默默的坐了回去。

    路七夜只顾着看美人,没有注意到她异常的动作。白蜚抿了口白开水,压下那随着一声声巨响活跃的心跳声。

    男孩并没有被欺负,但却引来了酒吧的管理人员,小美人没有哭诉,一转眼,就朝这边走来了。

    阮软嗅着鼻子走到白蜚面前两米站定,这个是墙里的漂亮姐姐,他记起来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刚想开口打招呼,就察觉到那股味道越来越浓厚,三两步窜到白蜚面前,凑到她脖颈前使劲地嗅着。

    白蜚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搞的心慌意乱,男孩急促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整个人都快要忍不住战栗了。

    二十多年从未与异性靠的这般近,白蜚已经无法思考了。

    阮软退开半步,一团浆糊的脑袋让他没有兴致和这个漂亮姐姐交朋友了。

    好奇怪呀,真的好奇怪呀,到底是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呢?

    白蜚被路七夜灼热的视线盯醒,看着面前满脸纠结一语不发的异瞳男孩,迟疑的开口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记忆中并没有这么美丽的异性,只是下午的时候见过一次,白蜚想象不出男孩接近她的原因。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升起,却又被白蜚生生的压了下去。

    这个声音也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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