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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门被推开,“老板,我这有一个文件需要你批示。”

    白蜚镇定自若地接过文件,“好,我来看看。”

    小员工无所事事地站着,眼睛瞥到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阮软,一脸懵逼,小老板这是在做什么?打坐吗?

    白蜚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文件上,看到员工注意到小夫郎,立刻开口,“咳咳,软软正打算睡一会儿,你就进来了。”她只能这么解释,否则阮软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干,也太可疑了。

    员工长长地“哦”了一声。

    理解理解,毕竟昨天是二人的新婚夜,今天就来上班了,小老板累着了,想睡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嘛。

    她只想说,老板威武!

    员工识趣地说道,“那我……先回去?晚一会儿再等你通知?”

    白蜚从来没有这么消极怠工过,但她看着风衣上不停移动的凸起,非常害怕这只顽皮的尾巴会露馅,顺势点头答应了。

    员工走后,白蜚跟着她的脚步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到沙发旁和阮软并肩坐在一起,询问道,“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能把尾巴收回去吗?”

    这根尾巴突兀地出现,总是需要有些契机的。

    对了,是不是因为喝了酒?

    上次阮软喝醉了酒,尾巴出现了一天多,就自己消失了。可是这一次,阮软虽然也喝了酒,但那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今天已经醒酒了啊,怎么又出现了?

    难道不是因为喝酒?

    可是除了喝酒,也没有其他相同因素啊。

    白蜚百思不得其解,看着旁边又和尾巴“玩”起来的阮软,掏出手机准备联系苑长。

    苑长也是个不喜入世的,昨天参加过他们的婚礼,和白教授田歌星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回芜苑了。苑长在婚宴上提到过,福佑居别墅群的建设,也已经安排好了,他找了人间的好友监工。

    白蜚现在见不到他的面,只能通过手机联系。而芜苑大多数地方又没有信号,所以白蜚只能选择发短信,把阮软出现橘猫尾巴的情况详尽地描述了一番,希望苑长能够早点看到。

    小蜉啾和尾巴“玩”了好大一会儿,虽然你也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但他们被迫连在一起,你逗逗我,我抓抓你,不亦乐乎。

    白蜚看着已经躺倒在沙发上的阮软,叮嘱道,“软软,你别抓疼自己了。”他抓着尾巴丝毫不泄劲,两只手掌几乎都陷在毛毛里了。

    “软软不疼!”

    小蜉啾是个不肯认输的,况且他本身就没有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使劲地推着想要凑到自己脸上的尾巴。

    你不让我碰,我就非要靠近你。

    你越想靠近我,我就非不要你碰。

    阮软直接和尾巴杠上了。

    白蜚无奈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要怎么劝架才好。她说话尾巴又不一定能听得懂,而小夫郎又不一定会听她的话。

    一筹莫展之际,手机响了起来,苑长直接打了视频电话。白蜚立刻接了起来,将情况又复述了一遍,苑长沉思着,“让我看一看软软的尾巴。”

    白蜚调到后置摄像头,镜头对准在沙发上僵持的一人一尾,“苑长爷爷,这尾巴和软软以前变得小橘猫差不多,是有什么关联吗?”

    苑长摸了摸下巴,人不像人,猫不像猫,人的身体上却有猫的尾巴,这是化形不稳的节奏啊!

    “苑长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苑长沉思着,他大概有了谱,但他不能说。

    阮软不仅性格上异于其他的蜉蝣,智商上也是。蜉蝣进入人类世界需要考核,一百年的准备时间,五年的考核时间。一般的蜉蝣一次考试就能通过,最多是两次。但阮软,整整考了五年。

    阮软的毕业证不是习堂发的,是从他这里拿的,想也知道,他最后一次考试还是没有合格啊。

    别的小蜉蝣都通过了,只有阮软没有过,且是五次。当阮软兴冲冲地准备入世的时候,苑长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说还要再学习一百年,干脆自己给他发了个毕业证。

    苑长这么做心里也是有谱的。他会为每个进入人类世界的小蜉蝣批命,一般来说,像蜉蝣这种性灵之族,气运要好于其他精灵。阮软的命相较于其他蜉蝣来说,气运更加浓厚。

    也就是说,与其它人类和精灵相比,阮软是最幸运的那一个。虽然他的咒法学得不好,也不通世故,但在人类世界也能顺风顺水地过下去。

    命好,就是比别人要幸运。

    这不,阮软的尾巴露出来,只单单被白蜚这个知情者看到了,这就是一种幸运。

    不过这种事,苑长也不会告诉白蜚,只是模棱两可地说道,“软软的灵力不太稳定。这样吧,我教他一个把尾巴变回去的咒语。”

    苑长哪里想到自己竟一语成谶,更不会想到阮软竟把自己给他的聚灵草转赠给了白蜚。

    第五十一章

    苑长传授的咒语是蜉蝣自己的语言, 白蜚听不懂, 她看着阮软跟着味甜念了几遍,原本活蹦乱跳的尾巴渐渐安静下来, 不一会儿变成了一个虚影,消失不见了。

    白蜚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之后,处理了一些比较紧急的文件, 带着阮软下楼吃了晚饭, 又回到公司把礼物带回了家。

    礼物很多,白蜚直接找了一个麻袋装着,零零散散还有几个, 后备箱里都塞不下, 只能放在后座上。

    收了这么多礼物,小蜉啾很是开心,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要拆开。大家送的礼物各式各样,有不少玩具和装饰品,小蜉啾最感兴趣的就是一些零食。

    阮软这边拆着,白蜚在旁边收拾着空盒子。阮软又拆开一盒零食,凑到鼻尖嗅了嗅,举起盒子问白蜚,“介是什么?”

    白蜚抬头瞥了一眼, 答道,“是巧克力。”

    白蜚带着阮软品尝过各种各样的甜点,阮软知道巧克力是个好吃的东西, 立刻说道,“软软想次。”

    “可以,但马上要睡觉了,不可以吃太多。”

    “好哒。”

    白蜚说的不可以吃太多,是指两颗或三颗。但在小蜉啾这里,是指一盒或两盒。毕竟这一盒只有十二个巧克力,对于阮软来说,实在是不算多。

    于是等白蜚收拾完箱子,将礼物规整后,就看到桌子上两盒被拆封的巧克力。小蜉啾满足地眯着眼,小手抚摸着肚皮,打了个嗝。

    一股甜腻的酒气扑面而来,白蜚看到盒子上标示的酒心巧克力,欲哭无泪。

    她一心想着不能让小夫郎碰到酒精,没想到在巧克力这里栽了跟头。醉了酒的小夫郎,可不好伺候啊!

    “软软,你有没有感觉到头晕?”

    “头?”小蜉啾迟钝地举着小手,张开五指“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兴奋地前倾揪着白蜚的衣服,“头在介里呀。”

    得,已经醉了。

    白蜚顺着阮软的力道半蹲在他面前,诱哄道,“我们该睡觉了,现在去睡觉好吗?”睡着了就好了,虽然小夫郎的睡姿很彪悍,但不会那么闹人了。

    小蜉啾和白蜚对视着,突然不堪重负般地低下了头,喃喃地控诉着,“软软滴头好重呀!”

    喝醉了酒,身体不听使唤了,当然会觉得头重啊。

    小蜉啾两只手揪着耳朵,身体弯曲仰视着白蜚,询问道,“头介么重?肿么办呀?”

    白蜚沉默不语,头重能怎么办,难道还能砍掉不成?

    “我们去睡觉吧,躺下后头就不重了。”

    阮软睫毛低垂,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发呆。过了一会儿,他才巴巴地开口,“太重啦,你帮软软拿介。”

    白蜚绷不住笑,顺从地说道,“好,我帮你拿着。”说着伸出手掌托着阮软的下巴,让他将头部的重量压在自己手上。

    小蜉啾觉得舒服多了,他左右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手手,手手也重,帮软软拿介。”

    白蜚干脆坐在阮软旁边,一只手臂环绕着他的腰部,将他的两只小手握在掌心里,同时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含笑地询问着,“这样好了吗?”

    小蜉啾顺从地倚靠在白蜚怀里,闻言只是傻笑着。白蜚提议道,“我们先去洗漱一下好吗?洗漱好之后我再这样‘拿’着你。”

    即使是醉了酒的阮软,也知道要做一只讲卫生的小蜉啾。于是点了点头。

    白蜚直接将人抱起,带到了盥洗室。现在已经十一月中旬了,虽然可以不用每天洗澡了,但两个人今天吃了火锅,一身味道,还是要简单地清洗一下。

    到了浴室,白蜚将阮软放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让他整个人斜倚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调试水温,将浴缸里接满了水。

    小蜉啾挣扎了两下,白蜚扭头看,他正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对于洗澡,小蜉啾从来都是主动的。

    白蜚已经打定主意要帮小夫郎洗澡,自然知道自己要看到一些不可描述。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依旧有些紧张。

    小蜉啾可不知道她的紧张,依旧自顾自地脱着衣服,白蜚手忙脚乱地帮着忙,扶着阮软坐在了浴缸里。

    小蜉啾喜欢泡澡,满足地“哈”了一声。白蜚身上的热气都往脑袋上涌,她局促地拿起洗头膏,征询小夫郎的意思,“我帮你洗头好吗?”

    “软软……会。”

    白蜚知道阮软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可是你的头重呀,手也重,自己洗不方便,我只是今天帮你洗一下,以后还是要你自己洗的。”

    小蜉啾思索了一番,觉得白蜚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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