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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摆手拒绝接受她们的臣服,说:“你们不是真心臣服我,我不需要你们。以后,你们跟我们,是两个族群,不再是同族,离开我的领地。”
她把肉用陶盆装起来,全部端进了山洞。
景平安意识到她们在干什么后,没忍住,扭头,转过身,对着草丛,忍了几下没忍住,吐了。
景平安吐完,刚缓过神,便见族人们像被什么惊呆了。她顺着她们看的方向望过去,当场傻眼。
骨刀难用,箭杆又硬又细,字刻得歪歪扭扭的,比那些旅游点XX到此一游的涂鸦还丑。不过,能认得出来就行,真要是把汉字刻得太标准,天晓得少见多怪的野人会不会又把她当成怪物。
野人打起架来,格外凶悍,手指甲在身上一抓就是道印子,揪住对方摔跤撕扯又蹦来跳去,飞扑、挠,精彩!打得披头散发的血都出来了。
打斗的野人们仍旧保持着警惕,安她们刚出来,野人们的眼角余光瞥见,立即退开,还不服气地朝着对方嘶吼。
一个群族,有点矛盾和小心思很正常,能调和就调和,调和不了分家另过,甘她们回之前的山洞,有骨矛能狩猎又能生火,勤快点,怎么都能比以前好过的。
甘她们立即扔下手里的肉做出臣服的动作。
吱见到这一幕,转身,去拿了几块兽皮、几根骨矛和几块肉给以甘为首的几个吃大猩猩肉的人,指向外面,比了个逐驱的手势。要么,拿着这些东西离开,要么,被杀死在这里。
步警告地扫了眼她们,转身进了山洞。
她们跑出去没多远,突然,其中一个背着孩子的女野人飞快赶到甘的身后,趁着甘没防备,将手里的骨矛戳进了甘的背后。
这些人去吃大猩猩肉,让她们感觉,她们跟会吃野人的游鱼族同样恐怖且危险。今天,她们饿了会去吃大猩猩,那改天饿了,是不是要吃同族?
景平安轻哧一声,“这么有力气打架,看来是平时吃太饱了,晚饭可以省省了。”她说完,转身回了山洞。
步担忧地看着景平安,轻轻拍着她的背。
其他野人们纷纷拿起骨矛,逼近她们,一副你们不离开,我们便要杀死你的模样。
猩猩群来袭,死了好几头大猩猩,尸体就在外面。
她提到的点,大姨和亲妈根据自己的经验,又适时补充,不断完善。
刚才打架的人被吱罚扣了晚上的伙食,便想着去撕大猩猩肉回来烤着吃,这让蒙和族群的很多野人都愤怒了。在她们看来,大猩猩虽然长得丑,比大家的体型都要大很多,但长得跟野人很像的。
因此,围猎的时候,必须有队型,知道队友在什么位置。如果不能确定是猎物,得通过喊话或者是吹哨子等确定方位。哨子这东西倒是好做,森林里随处都是材料。这个也可以运用起来,省得喊多了费嗓子。
甘剧痛之下,根本没防到自己会被捅,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那女野人。
景平安把跟着甘一起打架的五个女野人都记下,作为观察对象。
一个团队,最怕的就是心不齐,总有人拖后退搅事,该治的,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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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安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部仔细地告诉亲妈和大姨,同时拿烧篝火剩下的木炭在兽皮上简单地记下来。
她把胃里的东西吐个精光,三观都快裂了。吃同样是人形的大猩猩,说不定在多少万年前,大家还是同一个祖宗,这也下得去嘴!她一阵又一阵地反胃,胃里的东西吐光了,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甘和另外四个女野人害怕被杀死,只得调头爬上树离开。
她气得直捶胸:我还分到了房子的,现在全没了。
景平安叫上亲妈和大姨说:“去看看。”她带好防身的武器,钻出山洞便见到族群分成两伙人打起来了。
傍晚时分,外面又打起来了。
再就是狩猎的时候,这里的草这么深,很多时候是看不清楚猎物的。万一是同族的野人蹲在草丛里上厕所或者是找地上的野果子吃,被其他人当成猎物,一箭过去,也很要命。围猎的时候,大家包抄猎物,看不到彼此,又见到草丛在动,很难分得清是人还是野兽,这时候一箭过去,又容易误伤。
女野人愤怒地瞪着甘:都怪你,我才被逐出来!
野人们不服气,还朝对方眦牙,但首领的反应让她们有些不安,又各自回到自己的土房树屋或草窝。
吱和步听到景平安的话,都装作没听到,但下一刻,吱便上前,把晚上的烤肉、炖肉收走一大半,再指向打架的人,告诉她们:今天晚上都别吃饭了。
蒙去托儿所把那几人的孩子抱给她们,指向远处。
景平安听到外面打斗的声音,心说:“精神这么好的吗?都罚食物了,还打!”罚食物,饿肚子,对于野人来说,是相当重的处罚了。她跟在吱和步的身后出去,赶到打架的地方,就见到一头大猩猩肚子上的皮剥开,肉被撕去一大块,还露出肠子,甘带着好几个女野人手上还抓着肉,正在跟蒙她们撕扯。
一伙是被选为弓箭手的,一伙是没选成弓箭手,又受甘怂恿的。
说野人荒蛮落后,确实,但说他们蠢吧,又不尽然,小聪明歪点子挺多的,便不得不防。
一家三口,站成一排,摆着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表情。
吱和步见状,刚想制止,忽然瞥见安环抱双臂歪着头,一副“我就看你们谁能打死谁”的样子,双看一眼,都不说话了,也学着安的样子,这样看着她们打。
外面忽然响起了喧哗声,一群女野人呜呜哇哇地叫唤。
景平安的狩猎经验少得可怜,所以在怎么训练族人使用弓箭这个问题上,决定还是不要外行指挥内行了,她把自己知道的、顾虑的都告诉步和吱,余下的便由她俩去商量,她则埋头在箭杆上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