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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到郊外,进入城中著名的富豪区,映入眼中的是一幢又一幢的别墅。
然后,车子停在了其中一幢别墅前。
一旁的黑衣保安立刻上前帮他打开车门,恭敬地喊道:“少爷。”
骆怀年应了一声,绅士地走过去帮戚宁打开车门,“下车吧。”
戚宁下了车,这才看清别墅的全貌,不由得感叹自己还是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这他妈是有钱吗?这他妈是超级有钱啊!!!
这花园比她家小区的绿化带还大,旁边还有个游泳池,里面杵着两个美人鱼在互相喷水。
噢,不好意思,那不是游泳池,那是喷泉,游泳池在屋子后头呢。
戚宁酸了,内心疯狂恰柠檬。
“宝贝儿?”骆怀年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生怕自己家太浮夸把她吓着了。
“嗯?”戚宁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我在想,从这里走到屋子门口会不会腿酸。”
“……”
一时之间,骆怀年分辨不出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戚宁挽住他的手臂,挺起背脊,“走吧,不要让叔叔阿姨久等。”
“……好。”骆怀年看着她的侧颜,有些失神。
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隐隐约约地,他觉得戚宁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刚到屋子门口,佣人就开门了,恭敬地朝两人喊了一声,“少爷,戚小姐。”
屋里是欧式装潢风格,低调奢华,墙上挂着不少名画,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
骆父骆母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不知道在聊什么,笑得十分开心。
但在瞧见戚宁的那刻,骆母脸上便收起了笑意。
骆父毕竟在商场打滚多年,表面功夫做得很好,笑着对两人道:“来啦,都进来坐吧。”
虽然是来撕X,礼数还是要有的,戚宁乖巧地喊道:“骆叔叔,骆阿姨。”
骆怀年瞧气氛不错,连忙把礼物拿出来,“爸,妈,这是宁宁给你们买的红酒。”
骆父看了一眼,接过之后就放到一旁,摆明是瞧不上眼,还是客套地道:“谢谢,戚小姐真是有心了。”
戚宁假装没看见他们眼中的嫌弃,一脸真诚,笑眯眯地道:“哪里的话,骆叔叔喜欢就好,待会吃饭时开了喝吧。”
骆怀年不满父母的态度,但当面说出来又会令戚宁难堪,只好装作没看见,对佣人吩咐道:“准备开饭吧。”
“先别准备。”骆母喊住了他,“人还没到齐呢。”
“还有谁要来吗?”骆怀年有些摸不着头脑,爷爷奶奶都在外国,应该不会为了这顿饭特意赶回来。
骆母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戚宁,微笑着卖起关子,“等下你就知道了。”
既然她这么说,骆怀年和戚宁也只好陪着等。
戚宁大概能猜到等下谁会来,也不着急,慢慢品尝着很少有机会能喝到的上等锡兰红茶。
骆父骆母看着电视,偶尔互相交谈几句,不看旁边那两人的话,很是融洽。
只有骆怀年坐立不安,一时看看戚宁,一时看看骆家两老。
客厅的气氛变得很是奇怪,佣人们更是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了。
骆母一下露出笑容,对佣人道:“快去开门。”
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骆母眼前一亮,热情地上前迎接,“欣言,你来了!”
徐欣言挽着骆母的手臂走进客厅,这才发现戚宁也在,表情愣了一下,十分尴尬。
第13章 见家长 这顿饭吃不下去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戚宁看她神情不自然,知道她肯定是被骆母骗过来的。
真是可怜,来到才发现自己被当成了工具人。
戚宁大方一笑,主动开口,“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徐欣言眨眨眼,向她投去一记抱歉的目光。
徐欣言是真的打从心底里抱歉,早知道是这样的场合,她根本不会来。
这番场景在骆母眼中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她得意一笑,扬扬手对佣人吩咐道:“人齐了,开饭吧。”
说完,她亲昵地挽住徐欣言走向饭厅,瞧都没瞧戚宁一眼。
骆怀年对骆母的行为非常不满,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低声向戚宁解释,“对不起宝贝儿,我不知道我妈把欣言也叫过来了。”
傻子都知道徐欣言出现在这里不合适。
戚宁在心里呵呵哒,一口一个欣言叫得这么亲密,还解释个屁啊。
“没关系,我懂的,你和徐小姐是青梅竹马嘛。”戚宁笑眯眯的看似没放在心上,某个词语却咬重了发音。
骆怀年咽下口水,觉得这笑容的背后,似乎有狂风暴雨要袭来。
两人来到饭厅坐下,佣人开始陆续上菜。
骆母对徐欣言很是殷勤,又是舀汤,又是夹菜,“欣言,尝尝这个,我知道你喜欢吃,特意把酒店厨子请过来的。”
这尴尬的气氛让徐欣言如同嚼蜡,目光不时瞟向本该是主人翁的戚宁,好心提议道:“这菜的确好吃,阿姨你也给戚小姐夹点吧。”
骆母停下筷子,笑着附和,“戚小姐来者是客,是该多吃点。怀年,你怎么都不帮人家夹菜?”
一句来者是客,把这饭桌上的关系划分得清清楚楚。
“妈!”骆怀年终于是忍不住,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满。
“怎么?我让你好好招呼客人也有错吗?”骆母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责怪。
她打从心底里不喜欢戚宁,要不是这女人,欣言早当上了她儿媳妇。
骆怀年正想反驳,戚宁却握住他的手,悄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和骆母起冲突。
戚宁这么为他着想,骆怀年心里感动,同时又替她感到委屈。只能握紧她的手,无言地表示支持。
饭吃得差不多,骆怀年想起戚宁带来的礼物,吩咐佣人把红酒拿来。
打开木塞,一股醇香的酒味散发出来。
徐欣言是客人,骆怀年先给她倒了酒,她很赏脸地马上喝了一口。
骆父拿起红酒杯晃了晃,没有喝,给骆母传递了一记目光。
抿了一口红酒,骆母晃着酒杯,慢条斯理地道:“欣言觉得这酒怎么样?”
“还不错。”徐欣言经常参加应酬,对红酒也算有些了解,“就是入口有些酸涩,年份还是少了些。”
骆母笑着,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道:“这酒是戚小姐买来的,她可能对红酒不太了解,随便挑了支便宜的吧。”
说完,骆母把酒杯往外推开了些,动作优雅地拿餐巾擦了擦嘴巴,一副不打算再喝的样子。
徐欣言一脸尴尬,偷瞥了戚宁一眼,手里的酒杯举着不是,放下也不是。
“欣言难得来一趟,我得用支好酒招呼你。”骆母故作体贴拍了拍她的手,转头吩咐佣人把酒窖的珍品拿出来。
骆父一边吃饭,一边淡淡地道:“老婆,当着客人的面这样说太失礼了。”
听着是责备的意思,话里却没半分责备的语气。
骆母呵呵一笑,“别担心,戚小姐怎么会介意呢。要不是这支红酒,她也没机会品尝我们酒窖的珍品呢。”
“是吧,戚小姐?”骆母一脸和善,笑眯眯地反问戚宁,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瞧不起。
骆家两老表面客气,话里行间,都带着嘲讽,就差没指着鼻子让她滚了。
戚宁的目光一点点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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