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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以前:妾万死息殿下万钧之怒。
现在:李安乐,你脑子有病吧?
最新评论:
——笑死——
——hhh——
——hhhhc——
——这文莫名有点烧脑——
-完——
第 53 章
——50——
“你这个也要救,那个也要救,一个是你手足至亲,一个是你闺中密友,那我李安乐算什么?!云俪,你告诉本宫,在你心里,本宫究竟算什么?!”
“八抬大轿,三书六礼,祖宗礼法在上,天地社稷作证,李安乐,你说你算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你是呜呜呜……”
我没想到她就这么压了上来,捏着我的脸,话还没说完,唇舌似攻城略般凶猛的矛,舌头如蛇般滑入,好似不是吻我,是想将我整张嘴吞进去。
我任由她为所欲为,等她囫囵吞枣地吻了一遍,才松开,静静地注视我,带着难抑情I欲,我好似看到她眼瞳里自己的眼睛。
李安乐的眼睛带着钩子,伸出舌尖缓慢地舔了一圈嘴唇,像是回味,又像是挑逗,她额前碎发凌乱,带着靡靡之气,眉眼如风花般含情,明明她是攻城略地的那个,此时却面颊桃红,露出粉嫩的舌尖,就这么垂眼俯视我,活脱脱的一个妖精。
我一时间溃不成军,阴虫上脑,翻身压去,搂着她的腰继续密密麻麻的吻,床榻上只有四片嘴唇辗转厮磨滚烫急促的呼吸,直到安乐自解罗衫,托着晃眼的白兔,将那兔耳往我嘴里凑的时候,我才清明。
妈的,云三那 天杀的萝卜头还跪在床边。
我扯过帷幔,被单往她身上一裹,将安乐包的像个粽子,气息紊乱:“殿下,自重。”
安乐一懵,继而大怒:“自重你奶奶个腿!云俪,你是不是男……呸!你是不是个人!本宫都送上门了,这都能忍?!”
我竟觉得有些好笑,绷着脸,起身穿衣,瞥了一眼云三,他闭上双眼,装瞎子。
我压低声音,想到了安乐的蛊虫,以及让她低头的办法,故作清高说:“殿下,今时不同往日,不可再行这荒诞行径,有辱我大棠国风。”
“云俪!云俪!你给本宫站住!”
我踏过门槛,外面冷风一吹,忍不住咳嗽,听见安乐在里面气急败坏,添油加醋道:“左右妾不过是殿下消遣的玩意儿罢了,殿下想如何,自是如何,妾的亲友家眷流放三千里,妾也就寻个后院的井跳了罢了。”
“云俪!啊啊啊!你要气死本宫!!”
作者有话说:
今日份敷衍,后面基本就甜甜甜,登基然后甜到大结局。兄弟们,清醒点,这是个甜文,不存在BE的。
之后又开始腰肌劳损的拉扯,哈哈哈,从公主逼我和她行房,变成了女帝逼我和她行房,此文又名《我与女帝二三事》
最新评论:
加油!!
——吼吼——
今天的大大依旧短小(奸笑);
公主我行!我腰好(自荐枕席);
-完——
第 54 章
但李安乐毕竟是李安乐,哪是说气死就能气死的,她气我还差不多。
第一日,她因为我忌医拒药,夜深冒雨而来,湿露沾内衫,鬓发贴颈,接过丫鬟给我熬得药汤,俯身锁骨和胸前起伏若隐若现,嗔怪道:“相公,别拿自己的身子气我啊。”
我转身看她,发稍水珠滴落我额间。
我俩僵持不下,她连打三个喷嚏,药汤洒了一床,弄脏我前襟,然后不知怎得,我俩不仅共浴,我还……她还……我又……她又……我俩……有伤风化!有辱斯文!有辱先祖啊!
第二日,我卧床不起,绝食不语,她三更赶到,呼朋引伴,招长安名妓歌舞取乐,就在我屏风前煮了麻辣牛油火锅,加了小米椒还有我最爱的新鲜鹅肠。
一边吃还一边教导南风倌小倌们,我曾教她的下鹅肠的手法:「七上八下」,我他妈原地螺旋炸裂,当时我和她的距离只有六公尺零五分,在不够七分之一柱香的时间,我下榻穿靴,越过屏风,准备大吃特吃,哪料一众丫鬟如高墙般拦住我,李安乐红艳艳的嘴刚嚼完牛肉,她冷酷地说:“给驸马来碗南瓜稀饭。”
可能是我双眼欲裂,满脸憎恨溢于言表,她莞尔一笑:“御医说,相公身上多处伤痕,不可食辛辣,不可食葱姜蒜,不可食牛羊肉,不可食……”
我听着李安乐边烫鹅肠,边条条框框的数着我的饮食禁忌,我咬牙切齿。
李安乐舔了舔嘴角的香油说:“相公,别咬牙,咬我。”
咬你妈,老子干死你!
于是,确实,当晚我不仅咬我还……她还……我又……她又……后知后觉中我发现我中计了。
第三日,我沉思静想,此事不可再拖,我得赶紧去牢狱,于是回忆起了以前蜀郡南街卖配饰男商人家里的小妾长与主母争宠的那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哭和闹不符合我的身份,于是我撕碎了床单悬于房梁,准备等着李安乐驾到,死与她看。
可李安乐到是到了,只是她这身打扮,一身正红繁花宫装,外披着一层金色薄纱,衣摆锈着金线龙纹,三千青丝挽起,额前垂着流苏金饰坠着红色宝石,头上插着镂空飞龙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叮咚脆响,好似神仙妃子下凡来。
衣袖长裙摆动间,花香扑面,令人如坠梦境,只听她娇俏一笑问我:“相公,美吗?”
何止美啊,简直美他妈给美开门,美到家了。
于是……我又……她又……我还……她还……我不仅而且……她不光还要……简直……简直……有辱我云家门楣,我干脆一头撞死来得松快。
作者有话说:
写着写着,码没黄,人黄了。
最新评论:
来份作者的脑子,谢谢;
——有没有啥地方可以看没有省略号的——
——黄透了黄——
——哈哈——
-完——
第 55 章
我翻来覆去,彻夜难眠,可狠话都撂完,情话也早已说尽,难不成要我跪在李安乐面前,再三跪九叩,才算诚心实意?
天微亮,安乐起身穿衣,临走时,捧着我的脸细细啄吻,吻得我有些发痒,她柔软的嘴唇流连于我的眼脸处,亲了不知多久,久到我撑不住睡了过去。
早已深睡,身体沉重困怠,可外面哭嚎却一声盖过一声,伴着婴孩啼哭刺耳得紧。
我晃了晃脑袋,婢女替我梳洗更衣,我裹着长裘跨出院门,再往前,侍卫便拦着不许。
“外面因何如此嘈杂?”
侍卫低下头,眼神互相交换,沉默不语。
我执意往前,侍卫拔刀相拦,我夺过刀,插进砖瓦细缝中,门前奴仆跪倒一片,“驸马饶命,您若出了院门,殿下会要了所有人的性命!”
我看着这群人,转身回去,坐在床榻之上,左思右想问:“青三呢?”
“奴婢不知。”
“你退下吧,我再小憩会。”
“是。”
等门一关,我轮番走了好几个窗户,从后面打晕一个侍卫,从后院的小径溜了,但因为上次溜回府,把自己气吐血一事,让安乐多了些防备,刚出院就被发现,借着老榕树,登上高墙,才看清了外面一众,各个头戴白巾白花,披麻戴孝跪在公主府前哀嚎,守城军们持毛阻拦,矛刺伤了好几个老人家。
眼看一个抱着婴孩的妇女要被刺伤,我跳墙疾步握住了矛:“你在作甚?!”
守城军将领一看我,笑了笑:“原来是驸马爷啊,这些罪臣家眷们聚众滋事,妄议朝政,我等怕污了驸马的耳朵,这才驱赶。”
他面上带着恭敬,可笑得轻浮,说着尊敬,手却下了狠力。
我转脸一看,有几个眼熟之人,“你们为何在此跪地哭嚎?”
“驸马爷!公主殿下监国以来,囚禁皇室宗亲,颁布新政,满朝文臣武将直言相谏者,已死伤过半,称病未上朝者,上官镜便带御医上门,身体康健者,就地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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