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2/2)
孟昭觉着匪夷所思。
谢家麟犹豫了一下:“怕同人讲话。不擅长说话这种表达方式。”
谢家麟再次停在他身体里,低下头亲他的眼角,手滑下去摆弄孟昭一片狼藉的性器:“真棒,阿昭射了这么多。”
吉他这种乐器在他印象里,就是歌手扫弦伴唱的工具,他从不知道这东西还可以单独奏出旋律。
孟昭的两只手立即搂紧男人的脖子,一动也不让他动。
刚射过,甬道被操起来有些奇异的痛,也更敏感地感受到进入的肉棒形状,那上面跳动的筋……
孟昭把视线从屏幕挪到谢家麟脸上,对方立即感知到,也低头与他对视:“怎么了?”
演奏者目光低垂,时不时抬起一双笑眼看他,然后再扫一眼琴把。
“抱歉,”孟昭低头磕在对方肩上,声音轻轻的,“我不识字。”
一曲终了,孟昭抬起手鼓掌。对方越过吉他探身过来亲吻他光裸的肩头。然后介绍给他听,是去年上映的日本动漫电影的同名主题曲,叫《天空之城》。
旋律缓慢悠扬,如同诉说一般。
男人不肯让他藏起脸来,他只好看着对方,想了想,又问出之前一直没得到结果的那句:“为什么收留我?”
“下次不可以求我射里面。”谢家麟说。
谢家麟的小心翼翼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车库里那回,”谢家麟问,“你其实是第一次吧?”
他抱着男人的头,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偷偷摸了摸那湿润的头发。
“有没有常识?”那只手在他露出来的额头上屈指弹了一下,“会坏肚子发烧。”
“吓死了”这个说法让孟昭笑得停不下,他缓了缓,又问:“那怎么解决?”
这种温柔像是要溺死鱼的水,他不安至极,急于错开话题,目光乱瞥,在昏暗的蓝色灯光下找到墙角摆放的玻璃琴箱。于是伸手指了指里面的吉他,对谢家麟说:“我知道你的手指为什么有茧了。”
攥着男人的手,孟昭忽然感到胸闷、心慌。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捏痛对方,才松了手,撇下眼:“不是。”
过了会儿,凑得更近,脸几乎要埋进枕头,“但现在有流出来。”
孟昭蜷在他身旁,轻声回答他:“没什么感觉。”
他抱起枕头在床上滚得像一条脱水的鱼,最后还是被谢家麟连着枕头一起捉住。
感觉到谢家麟要起身,难以言喻的失落冲上来,孟昭胡乱地攀上去抓紧对方手臂,指甲深深抠进对方的皮肉:“求你了……”
“那没问题,我不会掉头跑。”谢家麟突然笑了,“不过其实每一次我都快吓死了。”
一只手拨弄琴弦,另一只手在琴把位置上来回揉压,灵巧地更换和旋位置,捏在各个把位,近或远的。
直到最后一下,停住,谢家麟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闭着眼喘气。
“我父母死的早,在姨母家长大,每天都活得极小心,也不愿意讲话。”谢家麟说,“小时候姨母觉着我自闭症,总带我看医生。其实我没病,就是不愿讲话,特别害怕……”
谢家麟危险地从上方逼近,突袭一样伸出两手抱着他要翻过来:“我检查一下?”
电影开场,日语对白响起,字幕飘起一行白色的中文。
生理泪水毫无预兆地漫上眼眶,随着对方狠狠的顶撞而破碎、掉落。
孟昭觉着完全不至于,但也不反驳,就拿过谢家麟的手,一根一根地细细查看,对方由着他研究自己,忽然道:“阿昭。”
男人迁就着他,重新开始抽送,“夹那么紧,不给换?”
“不……”
“抱歉。”也许是立即就察觉到他的情绪,谢家麟坐起来,凑近好看清他的表情,“只是你的反应很生涩……我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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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有看过,男人便放下吉他,去书柜前,在摆得满满的隔层里搜出一本厚厚的录像带,放给他看。
对方停顿片刻,答他:“不可以。”
谢家麟没急着去洗澡,就这么汗涔涔地抱着他躺下,手指挑起他的一缕头发绕来绕去地玩儿,声音微微沙哑:“被射进去什么感觉?”
吉他散发着淡淡的木香,通体是枫叶的颜色,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
谢家麟半天没说话,忽然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我请个老师……我教你?会慢一点,我可能不总会那么闲。”
“不解决。你好好看看它,真心与它和解,就发现它不过就是洒洒水。”
眼泪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整个人被谢家麟抱起来坐到他身上,腰被两只手捏住,男人开始往上顶他。
孟昭想了想,说:“都好。”
“嗯?”孟昭并没有抬头,正专心磨蹭对方指腹的茧,不是凹凸的新茧,而是表面已趋于光滑的、和肉长在一起的硬茧。
“现在呢?”孟昭来了精神,“路上碰到陌生人要你签名或者合照呢?”
那根肉刃就算停在里头不动,也撑得肉洞涩涩的胀痛,脑浆快要沸腾,在这时,谢家麟用带着薄汗的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换个姿势可以么?”
孟昭忍不住打断:“为什么害怕?”
谢家麟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光着身子下床,从琴箱里拎出吉他,抱着它坐回床沿儿,偏过头看孟昭:“听什么?”
耳鸣声断断续续,好一会儿孟昭才看清楚伏在上方的谢家麟,察觉到对方正一寸一寸抽离,他突然伸手摸下去抱住男人的腰:“可不可以射在里面?”
那根肉棒飞快地进出,位置较浅的腺体每次都被热情地照顾到了,没多大功夫,快感便顺着尾椎点燃了他全身,除了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操他,其余的一切都仿佛不见了。
孟昭从枕头上露出一双眼睛,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