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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老字,母亲日后可万不能说,若是被那些婶婶们知道,又说母亲在装老了。咱们年轻就是年轻,虽是比不了姨母那种妖孽般的逆行生长,可是母亲却也是比之您本身要年轻十余岁呢。”

    沈清容听着儿子这么一说,不由的也是轻抚着自己的脸,果然的,这触手的,是一片滑腻的肤质,足见她还是年轻貌美的,没有被那两个不成器的,给气的变老,若真是如此,她想她可能还真的会一辈子也是不想见他们了。

    “姨母真的会帮他们吗?”

    宇文谨想着此事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没有拿刀去砍,已经是理智了,若还是会求情,他定是做不到。

    “你们的姨母……”

    沈清容还能不了解那个妹妹吗,“她嘴上说的再是重,可是她却是最心软的。”

    而此时,她口中那个心最软的,正在帮着两只狐狸梳着毛,到了这两只换毛的时候了,哪怕是尊贵如雪狐,可也是没有办法阻止,季节的更替,还有它们身上这种开始掉毛毛的命运。

    而坐在她对面的,则是三张长的极为相似的脸,其中两个长的简直一模一样,就是一个的冷上一些,一个眼角与眼角自然上扬的,这定是一定爱笑之人。

    此时,他们三个都是端坐于沈清辞面前,都是看着沈清辞给狐狸梳毛,梳完小的,再是去梳大的,哪怕都是坐了大半个时辰,他们还是维持着一模一样的动作。

    而此时,就在外面,探出了两颗小脑袋。

    “哥哥们在做什么?”

    月月小声的问着秋天,“为什么不一动不动?”

    “他们一定是在同姨姨玩。”

    秋天点着自己的小脑袋,一幅我就是猜对了的模样。

    “大哥哥是真的。”

    月月嘟起了小嘴,“另外的两个哥哥是假哒。”

    “恩恩。”

    秋天再是点头,今天她啥也没有做,都是用来点头了。

    而此听着两个孩子童言童语的烙家另外两个兄弟,表情都是快要崩了,他们再是怎么样,那也都是有血有肉的吧,这身上全是软的,也是能呼气,哪里像是木头做的?

    “我想去摸摸。”

    秋天咬了咬自己的小手指。

    “我也想。”

    月月也是好奇无比。

    “我想有个木头做的月月。”

    两个孩子相视了一眼,两双眼睛都是在放着光。

    她们跑了过来,然后站在烙宇悉与烙宇逸面前,伸出小手指戳了一戳。

    软软的。

    烙宇悉无奈任着两个小不点扯着自己的头发,若是别人,他早就一脚踢过去了,可这是两个小娃娃,他可不敢踢,他敢踢一下,他娘会踢他十下。

    再说了,他可是大人,大人怎么可能同娃娃计较的?

    就是,这能不能别揪他的头发了,这娃娃小归小,抓起人来挺是疼的

    而他实在也是忍不了的直接就伸出手,将娃娃抱了起来。

    秋天张大了小嘴。

    “月月,哥哥是活着的。”

    烙宇悉差些吐血。

    他本来就是活的,她们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是死的,他如此英俊又是潇洒的美男子,这年纪小小,眼神先是不太好了。

    秋天又是用小手摸着烙宇悉的脸,捏了又捏的。

    然后她突然奇怪发现了什么?

    “月月,有两个大哥哥。”

    “是二哥哥。”

    烙宇悉戳戳秋天软呼呼的小脸,对于长青叔新收养的小闺女,第一眼见到也是喜欢的紧,他们家中就没女娃娃,这既是长青叔认下的女儿,还是她母亲捡到的,那就是与他家有缘的。

    他娘喜欢,他自然的也是喜欢。

    月月见秋天被烙宇悉抱着,自己也是扁着小嘴巴,不时的控诉的看着烙宇逸,一大眼睛里面的可怜,谁都是看到清。

    烙宇逸无奈的,也是伸手将这个小家伙抱了起来。

    小家伙这才是高兴了。

    而沈清辞仍旧是两只狐狸梳着毛,不出一会儿的工夫,就梳出了一大团的白毛。

    “娘……”

    烙宇逸忍不住了。

    “恩?”沈清辞掀了下眼皮。

    “何事?”

    “娘,将这些狐狸毛给儿子如何?”

    烙宇逸才是的得了一张方子,若非为了这些狐狸毛,他可能现在还不想回来,可也就是因为他提前的归京,所以才是知道此事。

    当然事归是事,可是狐狸毛,他却是非拿不可的。

    本身他还想着,待是回来,就将烙白与年年剃光的,反正它们的身上的毛,总归的也是可以长出来,还是长的很快。

    第2460章 意难平

    他其实都是打定了主意,要将烙白与年年身上的毛毛给薅光,结果现在到是好,不用薅它们的毛了,正巧的,两只也是到了换毛的季节,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薅这两只狐狸毛,以着这两只同样臭美的心性来,若真是没有了毛,八成都是要抑郁了。

    “你要它们的毛做什么?”

    沈清辞再是抱过了烙白,继续的梳,免的它们给她掉一屋子的毛毛。

    烙白打了一下哈欠,四脚伸长的,也是让主人帮自己梳毛毛。

    “用来做药引。”

    烙宇逸忍住想要一把抓住那些毛毛的冲动。

    “做何药?”

    沈清辞打量着桌上的这些白毛,这两只每一年脱出来的毛,还真是挺可观的。

    “伤药。”

    烙宇逸还是眼巴巴的盯着那些白毛毛。

    用雪狐的毛,当做最后的药引,那些伤药的药效,就是立竿见影的,除了伤了心脉的伤口,大多都是可以立即止血,堪称神药。

    “它们掉的毛,你可以拿走。”

    沈清辞继续的给烙白梳毛,力求多梳下几根毛出来,她是个疼儿子的娘,自然的想要给儿子更多更好的东西,不然她拼命的赚银子做什么?

    “就是……”她有一点是要与他说清楚的。

    “你不能动它们身上的毛。”

    烙白摇着自己的尾巴,还不知道有人对它身上漂亮毛毛红眼了。

    “娘,你当我是辣手催狐吗?”

    烙宇逸都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难说。”

    知子莫若母的。

    沈清辞白了烙宇逸一眼,“你若是想做某种药,不要说两只狐狸的毛,就连你娘的头发,你是不是都是想要拔下来?”

    烙宇逸还没有说话,结果就听到了烙宇悉噗嗤的笑出了声。

    烙宇逸忍不住的伸脚,踢了烙宇悉一眼。

    笑什么,有何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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