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x芬克斯x飞坦（团聚篇·终章上）(2/3)
“你打电话……我……”
“……吃吧。”
“说事。”
一个维奥娜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声音接着飞坦的话炸开，而紧随其后又有第三个男人，低沉的说话声也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维奥娜期待地望着飞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今天的份，可以给我了吗？”
“啊啦，这么不耐烦，我打搅你了？”
“很好奇？”飞坦俯视着维奥娜，脸上慢慢露出了她熟悉的，兴奋中混杂着恶意的笑，“那你们想看什么呢……让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
库洛洛不在，那就去找芬克斯。哪怕飞坦打完电话再要加入，也比只有自己跟他……维奥娜嗫嚅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才刚撑住地面，膝盖还没来得及伸直，飞坦抬起一只脚踩住她的肩膀，又把她压了回去。
“手。”
“你最好是有急事找我。”飞坦对着手机开口，暗金色的眼睛被亮起的屏幕照得晦暗不明。
女孩子跪在地上，裙子一样的衬衣下摆盖住她的大腿，宽大的领口却从肩头滑落，露出了细长雪白的脖颈，还有脆弱消瘦的锁骨。
变化系的话换个意思也就是说，库洛洛从今晚起至少会好几天都不在！
“今天的我早上已经给过你了。”
维奥娜紧张地盯着飞坦，发现他拿出手机瞄了一眼后似乎按下了通话键，可接着却又没有放去耳边而是像拍照那样平举在面前。
“哎，等等！有事、有事找你——”
六次日升日落，六次月圆月缺。
“阿飞！”从同伴和维奥娜对话开始就保持着沉默的强化系突然干咳了一声，“你没事提这些干嘛？小宝贝累了，就让她多休息会儿呗。”
飞坦摁住了维奥娜的舌头，并不温柔的动作很快就让后者涨红了脸，“现在，你还要感谢我吗？不如考虑一点更实际的事吧，比如……”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的，信长和窝金就快回去了……”
坐在男人的鞋子上，维奥娜不禁有些分神，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飞坦从她身下抽出脚，看着鞋面上一小摊水渍挑了挑眉。
片刻，手心里多出了5、6粒药片，圆的、扁的，白的、粉的……维奥娜小心翼翼地捧着，耳朵和眼睛却全都在飞坦身上，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再开口，然而后者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过去许久才终于吐出两个字。
这似乎是蜘蛛们的习惯，侠客甚至曾开玩笑地问她会不会唱歌跳舞，会的话可以带她一起去，为教会收养的小孩子表演一点节目……维奥娜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觉得自己热起来的身体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一边听侠客和飞坦对话，维奥娜握着拳头，指甲几乎戳破手掌。她吃了药，那些小小的药片顺着食道掉入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溶解，渗透进血液被带去身体各个角落。
“哦，谢我？谢我什么？”
“嗯！”维奥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给我吧，飞坦……求求你了……”
“你确定？”
电话里的声音轻松开朗，就像碧波荡漾的湖面，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夏天、阳光、微风之类美好明亮的东西。维奥娜这才意识到飞坦原来在视频，而另一头和他通话的人居然是侠客。
三天。
“没事我挂了呢。”
看着女孩子渐渐开始发抖的样子，飞坦掩在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后悔没有先确认就急着吃了药？小维奥娜，你还是这么蠢，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呢。”
“不、没有……”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飞坦挑着眉慢慢弯腰，一只脚挤进维奥娜两腿中间，踩着白色的衬衣布料，用鞋尖顶住了她的下身，“我应该接受你的感谢吗？”
“有什么问题吗？”
“库洛洛他……”一股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的空虚感忽地涌上维奥娜心头，她小幅度挪动了下屁股，微微避开了飞坦的视线，“去哪里了？”
“明天不会再要后天的？”
“我……唔！”
“唔……”
“不会！”
侠客似乎终于说完了，维奥娜听着那许多字，像被一团乱线缠着。她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飞坦，正好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也转了过来，映着手机屏的蓝光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一个明媚到耀眼的笑容出现在了维奥娜脸上，仿佛迎接久违的甘露般仰起头，将手里的药片尽数抛入了口中，“……谢谢你，飞坦。”
“这不废话么！那个女人呢？赶紧叫她出来，让老子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真的？不过，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呢。”飞坦声音里蕴含着愉快的笑意，不等维奥娜有所反应径自继续说了下去，“团长没提什么时候会回来……但却拜托了芬克斯，隔几天替他去一趟教会呢。”
流星街里是有教会的，维奥娜在第一天被侠客带去公共浴室时就见过尖尖的教堂屋顶。而这几个月来，不仅库洛洛，芬克斯、侠客和飞坦也都或结伴或单独的去过。
“那……就当提前先给我明天的，行不行？”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和飞坦单独待在一起的，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总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听过的故事——魔鬼（蛇）用苹果诱惑了夏娃，使她被神赶出伊甸园，堕落成为欲望的囚虏。
心脏越跳越快，奇异却又因为经历过许多次而已经知道了那意味着什么的热意在体内蔓延，她死死将拳头握得更紧，直到掌心感觉到湿润，混沌的大脑才清明几分。
“想知道……”维奥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什么时候回来……”
仿佛训狗一样冷漠的命令从男人嘴里吐出，维奥娜立刻掌心向上，举起了手。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不过想象自己在对方眼中应该是谄媚的、卑微的，服从而又听话，就像一条被养熟的狗。
“哦，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团长出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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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系眯了眯眼睛，像是要看穿女孩子的伪装。然而后者只是保持着端正的跪姿，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就连挂在肩膀上的衬衣因为刚才吃药的动作又往下滑了一点也没有丝毫反应。
“……就很好奇维奥娜酱嘛，可我又没照片给他们看，只好给你打电话啦。”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累？休息？”变化系弯腰，捏住了维奥娜的下巴，“你要这些吗？还是说实话，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啧，到底是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谢谢你，给我药。”
指尖抵着舌根摩挲，男人的语气变得愈发危险，然而就在维奥娜以为他马上要宣判自己’死刑’时，一串电话铃声从对方的斗篷口袋中传出来，打断了这场预设下圈套的不公平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