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悄无声息的解决绿茶婊、双胞胎出生A(1/2)

    科举考试需要两个月,恐赶不上江竹鸳的预产期,柯以湛临走前摸着江竹鸳的手,看了江竹鸳半个时辰:“我不想去了。”

    江竹鸳气笑了:“说什么胡话,你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生产,何况你不是为我找了三个接生姆姆吗?快些去吧,车子在外头等了好久。”

    柯以湛还是看着江竹鸳,欲言又止:“我……我现在还记得肖云三他们家哥儿生产时候哭喊的动静,鸳儿,我是真的……”

    江竹鸳淡笑,拍拍男人的手背:“小钗没有内功,早年用药伤了根本,身子本来也不大好,我不同,我第一个月子坐的很好,没有留下病根儿,你就放心吧,何况,你不是借了肖大哥家的千里马?用不了两个月就能回来,说不定也能赶上孩儿出世呢,你还磨磨蹭蹭的,那就真赶不上啦。”

    柯以湛咬牙,猛地站起来,捧着江竹鸳的脸,重重的在江竹鸳脑门儿上狠亲一口:“走了!!”

    转身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江竹鸳这才敢流出失落舍不得的表情,扶着桌子站起,一步步的在采云搀扶下走至二门儿口,看着柯以湛背影不见了,也还站在那里不动。

    “他去看了小山吗?”

    采云摇头,看着主子难过,他也有些难过:“爷说,看了就会更舍不得。”

    江竹鸳自嘲一笑,心说:“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不过两个月,我竟这般的不舍得。”

    他从未想过,他对柯以湛的感情竟然会越来越深,若不是腹中怀有两个孩儿,他一定会跟着柯以湛去的,而不是让茶生跟着去伺候。

    采云扶着江竹鸳:“正君,阿平都已经安排妥当,我们即刻去花圃,还是……”

    江竹鸳按了按酸涩的眼角:“晚间去。”

    采云应声:“是,恭敬的扶着江竹鸳回房。”

    不知为何,江竹鸳有些不想去,不去就不知道,知道了就会妒恨失望。

    #

    “正君,花圃园丁王瑞来请辞,还带了家眷,正君可要见上一见?”阿平道。

    江竹鸳本欲上车去花圃瞧瞧,衣裳都穿好预备出门子了,闻言挑眉:“叫他们进来。”

    王瑞一见江竹鸳立刻跪下:“小的给正君请安,小的辜负主家的厚爱。”

    江竹鸳却愣愣的看着他身侧施施然站着的小哥儿。

    徐盛莲微微含笑:“江竹鸳,我们许久未见了,真没想到,山不转水转,如今我却也要给你行礼了。”

    王瑞惊呆了:“县主……您,您我主家正君是旧相识?那感情好儿啊咱们可以——”

    王瑞很是喜悦。

    “谁和你咱们咱们的,你是什么东西?!”徐盛莲却盛气凌人,刻薄的眯起秋瞳道。

    王瑞委顿:“县、县主……”

    江竹鸳两手交叠平放在膝上,采云端上一杯羹,他慢条斯理的搅动:“你二位既然要请辞,有纷争就尽快离去,关起门来处理岂不更好?”

    徐盛莲咬唇:“我要你帮我!我与你毕竟是主仆一场,若是没有我当年放你和柯以湛一马,你哪里有今日,若算起关系,你曾经是小君,而我是正嫡。”

    “哈哈……”江竹鸳冷笑三声,把瓷盅重重的搁在小几上。

    “徐盛莲,你这可不是求人的口吻,再者你与我相公已经和离,我是被八抬大轿明媚正娶为嫡妻的,其实你若是当年对我和我夫君有半分的顾惜和相助,我也会报答,可你呵呵,对奴仆苛刻自私自利,你还以为你是被你那死鬼爹捧在手心儿里的北郡王府县主殿下吗?这里,可没有人惯着你!!!”话至尾处,江竹鸳异常尖锐,目光如炬阴鸷的瞪着徐盛莲。

    阿平和虎牙儿早已在门口候着瞪着江竹鸳发话。

    徐盛莲咬唇:“你……你……你不过是区区贱奴!还敢侮辱我?!”

    王瑞吓傻了,拉扯一下徐盛莲:“县主,县主不要对主家无礼啊县主……您这是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平时优雅矜贵风流多诗才的县主突然变得蛮不讲理,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哪怕有苦衷也不能把气撒在主家正君身上啊,更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徐盛莲只是曾经是县主,现在已经是白丁了啊。

    江竹鸳心下了然,自家夫君是被王瑞这个不安分的园丁给害惨了,扫一眼王瑞:“王瑞,我家爷待你可不薄,你私自带了这等罪臣家的小哥儿匿藏,毁了你自个儿不说,还害了我家爷的名声。”

    王瑞一定,大惊失色,他早看出徐盛莲和他主家正君是旧日相识,却没想到还有这各种缘由,“砰砰砰”地磕头:“哎呦,小的着实不知道啊!!正君饶命饶命啊!!”

    徐盛莲气的脸色青白,指着江竹鸳,恶狠狠的冲着江竹鸳的肚子咒骂:“你们你们这起子小人和白静香一样背叛我父王!!我父王对你们‘恩重如山’你们倒戈相向,你们凭什么过起了好日子!!你们全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都会遭到报应的!!”

    江竹鸳眸色犀利冰冷,语气却平静甚至是温和:“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关柴房里净饿三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高贵的县主能傲气到几时。”

    王瑞浑身哆嗦,想求情和他在江竹鸳能杀死人的诡艳绿眸下恐惧:“正君……”

    江竹鸳爱抚着孕肚,里面宝宝胎动很强,他不轻不重的道:“你是平头小民,不知其中利害,我就给你明一明,北郡王府一族全被株连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贬谪为官奴的也大有人在,而徐盛莲是因为嫁给了季国公季远修才幸免于难,然而,他此刻已经不是季国公夫人了,我问你,朝廷什么时候追责捉拿他,届时,发现你一个平头小民敢窝藏他,你会是什么下场?”

    王瑞抖成筛糠:“正君!!正君小的知错啊!!小的有眼无珠!!!求正君救小的!!”

    江竹鸳摸着肚子,淡定微笑:“很简单,只需要你在村头集市口,和别人聊天,聊一整天,告知别人花圃的小哥儿是你看着可怜收留的就好,即便日后东窗事发,也与你没有关系,村里人都可作证。”

    王瑞忙磕头:“是是是,小的一定照做!!小的多谢正君!!!”

    江竹鸳轻笑:“你在村头三天说三日,三日就走。”

    “是是。”

    王瑞此刻也不敢问江竹鸳要如何处置徐盛莲了,要是和徐盛莲口中说的一样,他们曾经是主仆,江竹鸳与徐盛莲是有仇恨的,而江竹鸳现在却是镇子上有名学士的正室男妻,家财万贯,还与达官贵人、肖将军家交好。他怎么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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