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字后的剧情后要有1000字的肉(1/1)

    舒意平时难得能睡个懒觉,遇到只放假三天但聊胜于无的国庆节,他睁眼就已经过了1/6个假期。

    虽然因为生物钟他早早就醒过一次,后来又被喻一在旁边骚扰着,半推半就地吃了一顿某种意义上营养丰富的早餐,但他还是睡得挺香的,就是醒过来之后腰酸背痛的,像他刚入学时体检跑了一千米一样。

    这次他又没跑一千米,当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他坐起来穿衣服,伸出被子的两条腿修长匀称,细嫩的大腿内侧有好些青紫,尤其是大腿根那截,还有一枚像是咬痕的印记微微发着肿。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看,在床上找他从昨晚就没在身上的内裤。

    抖了好久被子才在枕头底下找到,他穿上裤子,给自己挑了件喻一在就出镜率格外高的白衬衫,扣子照常扣到最顶端一颗。

    他动作飞快的洗漱完下楼,看到喻一坐在餐桌前发呆,见他下来才回过神似的,起身进厨房去了。

    舒意没好意思跟着他进厨房,就站在厨房门前踌躇了会儿。他还没决定好等会要给喻一做什么早餐,喻一就端着个小碗出来了。

    喻一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冷冰冰的看着他,在生着他不清楚缘由的气。他敏感的推测这缘由在自己身上,于是有点没由来的心虚的,接过那碗汤大口大口的喝。

    是鱼头豆腐汤,没有放他其实不太喜欢的小葱,鲜甜味和适口的咸在一口汤里融合得恰到好处,他没几口就喝了好多汤,拿筷子挑豆腐和被剔掉刺的鱼肉吃。

    “吃完就去爷爷家。你不是要收拾行李吗?”

    看他吃得香喷喷,喻一开口道。

    哦,他知道了。原来他在因为这个生气。

    嘴里的鲜甜味变淡了,舌根底下泛出一股鲜美过后的酸苦腥味。舒意眨了眨眼睛,捧着碗几乎是把脸埋在里头灌了一大口,才开口道:“好。”

    喻一就站在门口,抱着手臂看舒意拿了个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往里面装。

    舒意的行李一直都不多。从国外到外公家,再从外公到喻一家,他都是提着这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都没装满。喻一看着他收拾,不合时宜的想到舒意既然只带了夏天的衣服,那天气凉下来的时候除了要买新的,可能还要拿些他的旧衣服轮换。他身高又不如自己,穿着肯定得挽着袖子裤脚,不像海归高中生,像个下田插秧的。

    他想得有趣,脸上就露了些笑模样。一直注意着他的舒意看见,给他打了个喜怒无常的标签。东西都装好了,他把行李箱关好,看向脸上还有笑意的喻一。

    “衣服装好了,哥哥。”

    “好。”

    喻一答应着。他走进屋子,却伸手把门关上了。看见舒意脸上的诧异,他说,“我也收拾点儿东西。”

    喻一手上那管药膏,还是他和舒意文爱失败的第二天去买的。本来昨晚就该用上,可惜被舒意一激就给忘了。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没有浪费。

    舒意跪趴在床上,因为腰微微的塌陷,屁股缝里整片的阴户都露在外头,沾着些东西,随着喻一的动作发着抖。

    胯间那个地方一看就是常常吃着男人根的,阴唇是被滋润过的深红,向着两边微微张开。本来稀疏的毛在性爱的催熟下浓密了些,虽然和喻一这样发育良好的男孩子比起来还有点寒碜,但好歹是有点成年人的样子了。

    喻一按着还没露头的蒂珠,两根手指沾了药膏往穴里揉。受了热的膏状物体软化了,和舒意自己的爱液融在一起,挂在缓缓收缩的内壁上。还有些没被塞进去白色乳膏就粘在阴唇上,晃眼一看就像是才被射了一尻缝的男精一样。

    他耐心从来没这么差过,才揉了几回就急切的掏出肉棒,把顶端抵在那个还没打开的软圈上,挺着腰在那里又磨又捅。

    药膏还没起作用,舒意的小缝被阳具撑得涨卜卜的,深粉的口子薄薄的泛白。哪怕是破身那天他也没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身体的紧张让穴口咬得更紧,把喻一夹得头部发疼,像是要断在里头。

    喻一拍着他的屁股要他放松一些,可他又不知道怎么放松那个最无法控制的肌肉。阳具明明被卡在那里,却还在往里挤,挤得爱液全堵在里面出不来。穴口掐着一头粗圆,在舒意不得要领的放松尝试下,反而翕动起来,夹着性器一缩一缩,两个人都被夹得梗了口气。

    喻一差点没被那一阵没轻没重的收缩夹软,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狠着心肠一开始就整根埋进去。还好那温吞的药膏终于发挥了效力,穴口渐渐松软下来,舒意自己晃着腰杆,把屁股往他胯上贴。

    性器渐渐消失在舒意的两个肉丘里,只剩两个卵蛋远远的蹭着阴唇。舒意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向后耸动着腰,拿小屁股去挤挨性器,在他自己掌握的节奏里舒服的眯缝着眼睛。他的小阳具硬起来了,因为重力向下撇着,马眼流出的拉丝的水被他的动作甩到床单上。结合处的床单脏得没法看,全是阳具和阴穴里出来的,稠的稀的体液,融化的没化的药膏,浸湿了那一团床单。

    “里面...痒...”

    舒意又不敢含深了,开始时那种浅慢的厮磨还能杀杀穴里的痒。但没一会儿,或许是因为药膏,也或许是他被操的情动了,痒意越来越往肚子里钻。那口穴不满足阳具只在外头插弄,里面的被伺候过的肉巢也要吃这好东西。

    既然他说痒,喻一就在腰上加了力,去给他的小表弟止痒。卵蛋亲热的贴上阴唇,两团软肉挤压在一起,在粘液的润滑下哧溜直打滑。肉棒夯进穴里,肉巢早痒得开了口,饥渴的把龟头迎了进去。

    里面全是水,又暖又滑的。被痒意磨得久了,才捅几下就把舒意送上了顶峰,肉棒都没能堵住那些淅沥沥粘糊糊的水。喻一怕浪费了那些爱液,就拎着他的腿,把人套在性器上翻了个身。

    还在高潮中的花穴痉挛着,被性器狠狠的碾过一圈,爱液在缝隙里挤出咕滋咕滋的响。舒意手指攥着床单,拧得床单全是褶皱。他的身体还在经历绵长的高潮,没用的性器连射都射不出来,随着喻一抽出阳具,小孔里白色的稀液沿着茎身流下去,经过花穴和潮吹喷出来的淫水混作一团,全流到屁股里另一个紧闭的洞口那里。

    喻一早看上那个浅粉的带着褶皱的洞口了。那洞被藏在尻缝里,独自开得妖艳,总是悄悄的吞吃花穴流出来的汤汤水水。每一条褶皱都湿漉漉的,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绽开,粉嘟嘟的。

    喻一看着还毫无防备的张着腿的舒意,看他被汗水打湿,刘海都贴在额头上;看他微张着嘴喘气,连喘息都带着淫浪的哭腔。他挤了半管子药膏,在手里搓着,在又一次沉腰下去的时候,把手指送到了粉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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