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酷刑h(1/2)

    深秋的夜风不比寒冬的凛冽,却也冷却肌骨。两辆囚车在京师锦衣卫的看押下行进在青州通往济南城的官道上。与常例不同的是,这两辆囚车被厚布严密围了起来,只有夹住人犯的脑袋和双手的特制木枷露在车顶,其实也只有东厂的人才明白,这是东厂和西厂特制的专门押送重犯或桀骜不逊的人犯的囚车,严密厚布下的囚车内机关重重,在押送途中给人犯造成极大的痛苦,使他片刻不得安歇。

    第二天夜晚来临时,距离济南城还有二日的路程,寒冷多变的天气令这队一贯贪图享受的锦衣卫疲惫不堪,也顾不得押解人犯时间紧迫,便决定住宿歇息一夜,他们找了个偏僻远离城镇的客栈,赶走了其他的客商,独占了整个客栈。

    酒足饭饱后,叫过客栈老板,命他们好生呆在后面的房中,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出来。

    领队的军士头领指挥众军士将二辆囚车退到院子的天井中,点起火把,将天井照得通亮,然后七手八脚的扯开围在囚车四周的厚布,才露出囚车的真正面目。

    囚车全部由胳膊粗细的木头打造,大小正可关押一个跪坐着的成年男子,囚犯关在只能跪做在囚车的底板上,不能舒展身体。底板的后方有两排相距二尺固定在底板上的四个可以开合的铁环,用来锁住人犯的膝窝和脚髁,这样跪在囚车里的人犯就只能劈开双腿。更可畏的是在囚车底板中央有一个铁环,上面连着一段很短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也有一个可以开合的铁环,这个铁环紧紧锁住了二个年轻人犯的睾丸,最令他们痛苦的是,押解途中的每一下颠簸震动,都会给捆在底板上的下体造成撕裂般的疼痛。

    此时二人已经不成人行,一丝不挂,披头散发,叉着双腿跪在囚车内,直挺着身体,固定在底板上的睾丸因为铁链的拉扯也略显肿胀,因为寒冷干裂的嘴唇已变得黑紫,健壮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痛苦不可名状。

    众军士打开囚车,解开禁锢,将这二个年轻的躯体拖了出来,就在抬起二人离开囚车底板的?那,他俩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原来是在底板上他们跪坐着的直对肛门的位置,固定着一根三寸左右丶直立着的木棍,在二人关押在囚车里面时竟然一直插在他们的肛门中,这也是为什么二人一直直挺着身体的原因。

    因为长时间跪在囚车内,二个人犯的腿脚已经有些僵硬,不由摊倒在地上。

    一军士取来两副镣铐,四名军士拖住二人,按住他俩的手脚,众军士将镣铐给他二人戴上,将二人推倒在天井中央的地上,

    嬉笑道:“听说你二人都是硬骨头,那多日的拷打都没有招供,早听说你等有些功夫,怎的如今不施展施展丶给我们长长见识?”

    原来这囚车中的二人确是山海关守军中的偏将,一个名叫铁鹰,一个名唤马风,都是同乡祖籍山东青州,铁鹰稍长马风二岁,原本在原籍务农,却因那年家乡连年旱灾,颗粒无收,没了生计,二人不愿上山为寇,故而一起投奔了山海关的守军,因二人都有一身从小练就的好武艺,入伍不久后战功不断,年纪轻轻就连袂升至偏将。

    因一次协同当地州府缉拿人犯时,深感人犯罗五更义气云天,言谈之下又对朝中宦官弄权痛恨不已,不但没有将罗五更缉拿,反而三人还结拜为生死兄弟。罗五更乃朝廷通缉的要犯,此事想来应当十分机密,但却不知如何事发,铁鹰和马风被此事牵连,故也被列为锦衣卫的缉拿之列,恰恰此时铁鹰和马风已探家回乡,所以缉捕他二人的公文从山海关一路传到青州府。

    那铁鹰和马风回乡刚刚三日,就有青州知府宴请帖子上门,原来那青州知府受到缉拿公文,得知他兄弟功夫了得,故而设计,以宴请酬军为名诱捕他兄弟二人。次日,铁鹰和马风戎装赴宴,不想其中还有这一段原故,在席中被药酒迷倒,醒来时已经身陷牢狱。

    在皇帝数十年不上朝理政,任凭宦官弄权的年月,锦衣卫丶东厂和西长四处横行,即便是当朝一品官员也会因言语一时不慎而招来横祸。青州知府当然对锦衣卫惟命是从,又有缉拿文书在手,哪管许多,只以逼取他二人口供丶不若事上身为上。此刻的铁鹰和马风似乎只有认罪的权利,注定已经没有了任何其他的选择馀地。

    铁鹰和马风也是血气方刚丶颇重义气的山东汉子,本来就对宦官弄权不满颇多,打心眼里痛恨这帮朝廷的败类,自然以性命相抗,不曾有半点口供。

    铁鹰和马风在青州府受审了一个多月,各种手段施尽,竟然也没有撬开铁鹰和马风的嘴巴,无奈下,在一次他俩受刑昏迷后,青州府命衙役抓住兄弟俩的手指,在供状上按了手印,算是给了锦衣卫个交代。但尽管有了招供,却没有从他们口中得到罗五更的丝毫线索,于是锦衣卫山东指挥恼羞成怒,下令提铁鹰和马风解送济南亲自审讯。

    客栈中,镣铐束缚下的铁鹰和马风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此时他们也只能蜷缩在地上,原来束缚他们的镣铐也是东厂特制,镣铐的设计极阴损恶毒,最彪悍的人戴上它也会俯首贴耳,同时也满足了东厂太监的畸性欲望。

    四条二尺长铁链将他二人手脚上的镣铐分别连在两个并排在一起可以开合的铁环上,铁环分别紧紧锁住他们的阴茎和睾丸,铁鹰和马风根本不能站直身体,只能在地上爬行,移动中的每一个动作都会不断撕扯他俩的下体。

    在军士们拳打脚踢下,铁鹰和马风蜷缩在地上像狗一样匍匐移动着。

    戏耍后,军士们将他二人拖至堂屋,先将铁鹰的上身捆在堂屋中央的柱子上,分开他的双腿,盘绕到柱子后面,又紧紧捆住他的双脚,然后将捆住他双脚的绳索向上与固定胸部丶腹部的绳索连在一起,从这些军士捆缚的熟练程度,也可知道他们经常拷打人犯。这时的铁鹰浑身上下被绳索缠绕,身体悬空,后背紧贴柱子,大叉双腿,中间粗大的阴茎低垂着吊在腰间,铁鹰羞涩的扭转过头。

    只见对面马风也被捆绑停当,被仰面放在一张条凳上,手脚捆在了条凳的四腿上,胸前横捆着数道麻绳。马风双腿的膝窝处横捆着一跟木棍,将他的双腿分开,腰间同样粗大的阴茎醒目的躺在条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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