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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减,唇却换了位置流连,一边吮着金越的锁骨,一边轻声嘟囔:“新买的,就坏了。”

    金越已经被摸得耳根通红,眼神却杵在苏征的脊背上一动不动,尤自嘴硬道:“扯坏怎么啦?相公给你买新的。”

    苏征一个巧劲,把人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上,轻笑起来:“那就,有劳相公了。”

    因常年握刀而粗糙的掌带着灼人的热意落在金越的臀`部,那应该是金越浑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软而弹,手感很好。苏征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力揉`捏了两下。本还沉浸在情`欲里的金越,却被这一下捏回了魂儿,忙抽出一只手来,捂住屁股,警惕的瞪着苏征:“你摸我屁股干嘛?”

    苏征看着他,眼瞳深黑,声音低沉蛊惑:“我就是喜欢你,想要你,你哪里我都喜欢,都想要。”言罢竟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补充道:“我难道不能摸你吗”

    金越被他看得无力招架,只能眼一闭,身一挺就抓着苏征的手往自己身上贴:“摸吧摸吧摸吧,就你惯会卖可怜。”

    苏征得了金越应允,愈发不老实起来。一手揽着金越光裸的背,一手则在金越的腹部轻轻抚弄,他轻轻的触碰像带着细小的电流,让金越觉得又痒又麻,整个人都不得劲起来。也不知有心无意,苏征的手越摸越向下,动作越来越不可描述。他技巧娴熟的撸动着小金越,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金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轻哼了两声,就顺势揽上了苏征的背。苏征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手里动作不停,嘴叼上了金越的耳垂,用牙不轻不重的磨着,气息粗重,喷在金越耳廓,让人从外到内都烧起热烫的温度。

    金越本就没什么经验,没能坚持多久,很快泄了。他觉得有些丢脸,绯红着脸,挺着身子挣了两下,却没能像想象中一样英武的把人掀开。只得两眼一闭,假装无事发生。

    苏征吮着他的脖颈,一手白浊,顺势向后探去。怀里的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滑溜的同鱼一样,他加大了力气,将人扣在怀里,扎扎实实的,充满了整个怀抱,不是梦。

    他轻轻笑了声,没有多言,单膝顶开金越的双腿,开疆扩土。

    金越没有防备,全脱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苏征堵住了嘴。温存缠绵的一个吻后是肉`体最原始的欲`望冲撞。

    金越一开始觉得痛,后来昏昏沉沉的竟也得了快活,掐着苏征背的手,也忍不住放轻了力气,就这么懒懒散散的攀着,在情`欲里沉浮。

    最后他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困的,栽在那宽厚的怀抱里一头睡了过去。

    隐约间梦里似乎有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着什么,他伸手赶蚊子似的随意拍了拍,那声音便又远了。

    第九章

    金越醒来的时候,苏征已不知道哪儿去了,他自己的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他默了一会儿,内心十分惆怅,甚至想来支旱烟,但他不会抽,所以家里也不曾有,倒是祭拜用的檀香还有几支。他想了想,努力拖动半残的身子,下了床。

    一着地,下半身残缺的感知才慢慢回过来,又酸又软,尤其是不可描述的某处,火辣辣的疼,还有一种诡异的满胀感,活像里面还塞着什么一样。

    金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嘶”了一身,一瘸一拐的扶着桌子,往柜边移。

    打开柜门摸了一支檀香出来,又倒腾出香炉火柴点上,金越这才安稳的放纵自己瘫在柜子一边。静静地嗅着那香气,整个人似乎都染上了一股子禅意。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娘啊,咱们老金家在我这代,怕是要断子绝孙咯,您早点儿去投胎啊,不然改日被您儿媳妇气活了该多吓人。”

    想了想又道:“您也别听我胡说,他其实挺好的。就跟小时候你给我讲的七仙女似的,长得好看,人也勤快。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天上去了。”

    沉默良久,金越突然轻声笑起来:“挺好的,真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支香几乎燃尽,外头破旧的老门才传来吱嘎一声轻响,然后渐近的就是苏征轻快的脚步声。

    他拎了一大篮子菜,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都显得愉快又明朗,见着金越坐在地上,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去扶:“怎么坐在地上?不再睡会儿?”

    金越看着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就觉得屁股疼,扯开嘴,露出一个狞笑:“我要是有力气蹲着,有力气出门,我会坐在这儿?我跟你说,我刚刚烧了支香,求了八方神仙,过会儿降雷劈死你个臭不要脸,你等着吧!”

    苏征早已知晓他的性子,轻手轻脚把他扶起来,一点儿也没恼,笑盈盈的道:“若是我被劈死了,你不是就成鳏夫了吗?”

    金越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苏征把他安置到一边的床上趴着,递了一小盒东西给他,自个儿又颠颠地跑去择菜做饭了。

    金越眯着眼看苏征出了门,这才注意苏征给他塞了什么。一小盒菊花灵,治痔疮有奇效。

    他的面色瞬间像熟透的虾子一样红得要炸,耳朵尖烫得像刚出炉的番薯,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苏征!你tm给我等着!”

    第十章

    然而一直到苏征不见,金越也没有对他施以下不来床,暴揍一顿一类的疯狂报复。

    那只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就像金越捡到苏征那天那么平常。他起床的时候枕边人已经不见。他以为苏征是去买菜了,下床,桌案上却摆着一封信。

    信封上的“金郎亲启”四个大字字体遒劲,颇具风骨。墨迹已干,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写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或许突发事端,或许蓄谋已久。金越拿起信封,却没打开看,顺手往柜子缝里一塞。

    走就走了,做什么还写信,娘唧唧的,不爽气,他金越好歹是个将军,难道还会一直放不下,念着他,睹信思人不成?真是笑话。只可惜今天没人给他做饭了,还得自己去买。金越想着,却一时忘了菜篮子给苏征扔在了哪里,他在院里四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菜篮子,心里头有些恼,踢了一脚平日苏征坐着择菜的小凳子,“砰”的一声,凳子飞了出去,直接撞着了门,本就老旧的结构经不起这么一折腾,直接散架了。

    金越看着那张凳子,心一抽一抽疼得厉害,他上前两步蹲下`身去拾凳子的残骸,才捡起一只凳脚,视线就糊了。他忙仰起头眨眨眼。

    今天是个好天气,长空碧如洗,万里无阴云。

    “该是很令人开心的天气。”金越想着,努力勾起唇角,“没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我早就准备好了。”他轻声低喃着,复又低下头去收拾那断成几截的凳子。

    地上却在不经意间,晕出几点深色的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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