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双 性 催 乳(1/1)

    缎君衡又被质辛按在了床上。

    这样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每次都能被他侥幸逃过。无他,因为缎君衡一露出紧张害怕的表情质辛就会心软,稍稍占些便宜便放过他了。

    “质辛为父唔!”缎君衡这次还想故技重施,眼里蓄着雾气朦朦胧胧地望着质辛想要求饶,话还没说出口却被当机立断捂上了嘴。

    质辛俯身与他鼻尖相抵,眼底带着刺眼的欲望:“缎君衡,为什么始终对吾处处提防?被吾触碰令你如此害怕吗?”

    “唔”缎君衡被压制着动不了,只能睁大了眼睛拼命表示: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是怎样?”质辛与他四目相对,步步紧逼,“若不是这样的话,现在就给我。”

    缎君衡这下是真的想哭了,他眨眨眼睛,一滴泪珠不小心顺着眼角滑落,正流到了质辛的指尖上。

    质辛像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原本滚烫的欲火突然冷了下来,他怔怔地看着手上一抹湿意,半晌还是起身坐了起来。

    “看来你我的关系还有待重新考虑,缎君衡,从此以后吾不会再逼你。”

    “质辛!”缎君衡一看质辛像是伤心了,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也觉得没有道理,他腾身而起抓住质辛不让他离开,心一横,颤声道,“我我是真的紧张不是不愿让你碰”

    质辛回头。

    “别走”

    他的父亲正在挽留他,一向狡黠的眸子里溢满了紧张和委屈。

    他还是坐了回来,抓着缎君衡的手问:“为何紧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向我说明的吗?”

    缎君衡不答话,反而低头开始宽衣解带。

    披风,中衣,亵衣没等质辛甚至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缎君衡就已经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了床上,跪坐在了质辛面前。

    “你”质辛不想事态变化太快,舌头有些打结,看着缎君衡说不出话。

    但他身下的性器却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了头。

    缎君衡直起腰,趴在质辛身上,将发红发烫的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质辛屏着呼吸,心跳莫名加速,他隐约感觉不对,却又不敢细想,直到手指被抓着绕过缎君衡前端半硬的性器,触上一处隐有湿意的软肉。

    “啊”缎君衡忍不住轻吟一声夹紧了双腿。

    他那处连自己都很少触碰的秘密地带,就这么暴露给了质辛,那微冷的手指此刻正抵在柔软的花唇上,被他紧紧地夹在了腿间

    “质质辛”缎君衡一只胳膊紧紧环着质辛的脖子,不敢撒手,也不敢抬头,“我我是”

    “我知道了。”质辛扭头,薄唇挨在缎君衡耳边呼着热气,“我知道了,父亲”

    缎君衡抖得更厉害了,他连呼吸都染上了哭腔,这个不孝子,平时平时从来不叫他父亲,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他张口,愤愤地在质辛颈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别叫父亲!”

    质辛闻言忍不住轻笑,他往前一趴将缎君衡压在身下,问他:“怎么,不叫父亲叫什么?”

    感觉到一只作怪的手在腿间肆意游走,看看质辛意有所指的眼神,缎君衡怒道:“不孝子,你你在想什么!”

    质辛挑眉,没再多言,只是在缎君衡的穴口处游移两下后将修长的手指猛地插入了一个指节。

    “啊啊!别别进去”缎君衡难受地扭了扭,穴口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

    “嘶”质辛兀自着迷地浅浅抽动着手指,缎君衡的女花太过柔嫩,让他一经触碰就不想松手。中指抽插着,大拇指还留在外面拨弄着花唇,冷不防摸到一个小豆豆,他好奇地按了按,立刻惹来了缎君衡拔高的呻吟。

    “这里,这么爽吗?”质辛看着缎君衡的反应心动不已,又抵着那里捻了捻。

    缎君衡也不知道碰到那里会这么舒服,他从来都把自己当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即便有了欲望也是靠前面疏解,从没碰过这朵花,即便它总是时不时会流水,会空虚,却都被他刻意忽略掉了。

    如今这饱胀起来的脆弱花核被质辛捏在指间肆意玩弄,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甜腻的声音,双腿渐渐无力的瘫软下来,大张着摊在床上。

    “哈啊质辛不要不要玩了啊啊啊”

    质辛看着他潮红的脸,对这心口不一的话语置之不理,反而更用力地抵着那点按了下去。

    缎君衡毫无反抗之力地高潮了。他的身体高高地从床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腰臀绷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像彩虹,架起一道桥梁直通到质辛的心尖上。他颤抖着,哭泣着,快感久久不能平息。

    质辛接了满手的淫水。他扯下裤子露出硬得发疼的性器,将手里的东西尽数抹在上面,戳上穴口的时候那里还可怜地痉挛了一下。

    “质辛不要”缎君衡害怕地向后缩了缩,他不是没看过质辛那里有多大,也不是全然不知自己的花口有多小,若是真的给他插进去,一定要痛死了

    质辛扣住缎君衡的腰不让他躲,硕大的肉头往前顶了顶。

    其实他已经很轻了,可缎君衡还是痛得大叫,双腿乱蹬着想要摆脱。

    “别动,别动我再轻点行不行我再轻点”质辛好不容易将柱头顶进去,忙俯身亲吻着缎君衡的脸安慰他,“总归要痛的,这次弄好了下次就不痛了”

    缎君衡攀着质辛的脖子抽了抽鼻子,嘴里一直语无伦次地碎碎念:“好痛好痛好痛不孝子质辛好痛不孝子”

    质辛险些被他逗笑,下身又缓慢而坚定地往前顶了一点,把缎君衡疼得呲牙咧嘴说不出话来。

    “你想不想舒服一点?”质辛突然问道。

    “什么?”缎君衡勉强从和疼痛的战争中分出一些精力来听质辛说话。

    质辛凑过去舔着他的嘴角说道,“我知道一个咒诀,能让你不疼。”

    缎君衡狐疑:“你什么时候学的这种这种”

    他还没想好词来形容,就见质辛抬手飞快地结了一个印打了过来。

    “这究竟是什么嗯啊”几乎是同时,缎君衡只觉得花穴比先前又湿软了几分,里面酥酥麻麻地痒着,迫切地想要被填满,被摩擦。

    而比这更为羞耻的,还有胸口的变化。

    他的胸口一向是平坦的,除了多长了一个花穴,他自问和别的男人也再无其他不同,可现在他平坦的胸脯竟然隐隐胀痛,就连硬起来的两个小小的朱果也在渴望着被人含入口中吸吮。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腰分开腿将质辛的性器往花道深处含,眼里却有些慌乱。

    “质辛怎么会这样呃啊你做了什么”

    质辛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腰往深处顶,直到全根没入后才一边小幅度地抽插一边道:“这本是用来给生了孩子却没有奶水的女人用的,后来却发现用在双子身上不仅可以催乳,还能催情”

    “父亲”质辛倾身猛地一顶:“你喜不喜欢?”

    “啊!”缎君衡受不住地仰起脖子,双手在质辛紧实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你过分啊啊你怎能将这种东西用在用在我身上唔”

    质辛看着他修长白腻的脖颈忍不住凑过去啃咬起来,一路咬到深陷的锁骨,咬住胀痛的乳尖。

    “啊好痛”缎君衡哭叫道:“不要咬啊啊好痛啊”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疼痛比质辛方才一开始的插入更甚,可这是胸口本身的胀痛,并不是质辛带给他的。他内心其实还正偷偷渴望着质辛的唇舌,他渴望质辛能用力地吮上来,将他的乳尖吮得更肿,将它咬破,好让堵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质辛”他无措地只知道喊他的名字,“质辛呜呜”

    质辛一边卖力地摆动腰身抽插着缎君衡紧紧唆着他的花穴,一边又有些不得章法地吮吸着他胸前越来越涨的两团。

    他对缎君衡的身体一直抱有极大的兴趣,可没想到今日却得到了更大的惊喜。

    “父亲父亲”他一边拼命地抓着缎君衡的乳肉往中间挤,一边近乎痴迷地唤着他,“父亲给我喝奶”

    可缎君衡听在耳中只觉得羞耻哪有这样一边插着他下面的小穴,一边含着他的乳头要喝奶,嘴里却在叫着他父亲

    他是质辛的父亲啊

    “啊啊别喊你别喊呜”他抬起手臂搭在眼睛上不敢去看,被迅猛抽插着的花道却忍不住偷偷绞紧,层层叠叠地推挤着质辛的性器,欲拒还迎。

    质辛被他夹得闷哼一声,身下更用力地顶弄起来,那穴里被淫水浸得湿滑,每次用力地捅进去都会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的腿根和囊袋拍打上缎君衡的臀,“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

    “啊啊”缎君衡绷紧了脚趾,死死抱着质辛拱在自己胸前的头再次痉挛着达到了顶峰。

    这次高潮来得太过猛烈,不仅肉穴里喷出了一股股淫水,连前端的性器也射出了白浊,而随着质辛激动地吮咬,在这一瞬间他的乳尖终于迸射出一道奶水。

    “啊啊啊出出来了质辛都给你呜呜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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