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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险调查员碰了个闭门羹,只能目送女人撩起裙摆上了楼,在旁的律师耸耸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不上去自讨没趣,他在这边有专属的房间,决心先去休息,继承权和财产分割等问题,他不找方小姐谈,她也是会主动找他谈的。

    没一会儿,大厅里的人就走了个七七八八,外面天色已经擦黑,方斯莱昂起脑袋,抬起下巴,冲着蒋唯比了比正门方向:

    “你还不走?”

    别以为他没发现,蒋唯那贱狗的眼珠子恨不得粘到贝珠身上去。

    知道方斯莱做不得贝珠的主,蒋唯不去理会男人的狂吠,他拿过少女的风衣搭在胳膊上:“这里一团乱,正好我也要走,要不你今晚住我家吧?”他双目殷切,一副全心全意为贝珠着想,绝无私心的样子。

    听到这话,方斯莱后槽牙都要咬碎,他抢过少女的外套,仇视的目光锁紧蒋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你管,赶紧滚!”

    管好你自己的烂鸡巴!

    方斯莱挡在少女面前,仿佛母鸡护崽,眼前的蒋唯就是人面兽心的大灰狼。

    “都六点多了,”贝珠看了眼手表,这里距离她家路程不短,路上还要耗费不少时间,来不及和方斯莱告别了,主要他一说起来就没完,想想都头疼,她忙催促蒋唯赶紧动身:“好啊,我们赶紧走吧。”

    果然,方斯莱瞬间红了眼眶,一副深受打击的凄惨模样,怎么他今天死了爹都没看起来这么难受?

    就这么会儿,眼珠子已经断了线地往下落,他崩溃地扯住贝珠急欲逃离的手臂,执拗地仿佛一个寻求答案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走?你爱的是他?他有什么好的?”

    “那根鸡巴不知道肏过多少人了,我只有过你……呜呜……我只和你好过……你怎么这样……”

    都是什么鬼东西?

    iq160以上的贝珠脑子居然跟不上方斯莱的节奏,客厅里还有不少工作的仆人,贝珠扣紧脚趾,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到底吃了他几顿饭,也确实得了他的“精心”照顾,少女尴尬地掏出手帕,踮起脚胡乱在他脸上擦拭,小声劝阻:“停……别哭了,我回家。”

    方斯莱按紧少女在他脸上敷衍的小手,他那张脸从绝望转到蛮横,变脸也不过如此:“你干嘛回家,我这里不好吗?要去哪我送你不就好了。”

    见方斯莱停止鬼哭狼嚎,少女无情地抽出手,心形脸蛋全是不耐:“我回家有事。”

    她就知道,一和方斯莱扯下去就没个结束的时候,他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屁话?少女赶紧冲蒋唯使了个眼色,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方斯莱忙不迭扯住贝珠的手臂,趁少女发作前附在她耳边小声咕哝:“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他的嗓音仍带着哭泣后的温软,看起来有几分乖,贝珠的巴掌没有打笑脸人的习惯,她跟上蒋唯的脚步,别扭道:“嗯……随你的便。”

    得到少女的恩准,方斯莱霎时间兴高采烈,抖开外套贤惠地披在少女身上:“天气冷,你别感冒了。”他一路陪贝珠走到蒋唯车边,不舍地送少女上了车。

    贝珠系好安全带,她打开车窗,注意到方斯莱被风吹得鼓起的衬衫,一种微妙的心情浮上心头:“我走了,你回去吧。”

    在旁的蒋唯不由侧目,他握紧方向盘,结实的小手臂上全是忍耐的青筋,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在他们之间起了变化,也许就连贝珠都没发现,她对方斯莱有了纵容。

    车外的方斯莱没想到少女还会和自己打招呼,男人那张消沉的面孔立时注入了生机,仿佛他人生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眼前的人:“嗯,没事,我看你走。”

    没耐心看他们在这里你侬我侬,蒋唯摇上车窗,阻隔了野狗的视线,他猛踩油门,将方斯莱甩在身后,状似不经意地和贝珠闲聊:“方斯莱是不是很缠人?”

    “还好吧,”贝珠不是很想要和蒋唯在背后讨论他,少女转移话题,单刀直入:“方乐汀还吸毒?”

    “啊?”蒋唯被问得猝不及防,他沉吟片刻,陷入回忆:“对,好一阵了,他这个人就这样,什么都不拒绝,在这个圈子里也属于玩得比较过分的那种。”至于如何过分,他看了眼贝珠,介于她女孩的身份,犹豫应不应该和她说太多,贝珠明显察觉出他的顾忌,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这些人定期会在神殿举办蒙面的性爱舞会,这里面什么人都有,小女孩小男孩尤为多,玩得都很猎奇,”蒋唯停顿了下,没有在猎奇上面多作展开,转而聊起他另外知道的消息:“因为都戴面具,传言二十九世也去过,这就不知真假了。”

    蒋唯很少和人谈论这些捕风捉影的八卦,但面对贝珠,他精神上很放松,说得不由比平常多了些:“唉,其实这种事私下多得很,这次闹到台面,估计承办丰收节的珀塞就难办了。“

    “那张伯端是不是皮条客?”贝珠问得直接,蒋唯讶异地看向她,不知道以她哑乌的身份居然能推测这么多:“对,你怎么知道?说到这个张伯端,他和你们校长关系挺复杂的,你可离他们远点,这帮人做事可不讲究,啧,太出格了。”

    贝珠无法理解,能受这种舞会邀请的人身份必定不凡,为何都坐到这种地位了,对性还是如此执着,连累这么多人为他们的欲望殉葬。

    眼前就有很好的范本,贝珠虚心向他请教:“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讲究你情我愿吗?”

    以为少女是在指桑骂槐,蒋唯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男人就是这样,不管他是国王还是乞丐,脑子里都是装的这种事,”蒋唯为少女祛魅,努力打消她对方斯莱的在意:“尤其是在性上面夺取女人的自尊,是他们最乐意干的事情,别指望他们能独立思考,看到强奸两个字,他们的阴茎都能兴奋的勃起。”

    蒋唯虽然同为男人,但说起自己的同类毫不嘴软,贝珠瞟了眼他本钱十足的胯部,想到权曜曾经说蒋唯可能有性瘾,她不由好奇:“你也会吗?”

    “咳咳……”蒋唯燥热地打开车窗,给自己的脑门降降温:“偶尔会吧……”

    他努力保持专注,尽量不让自己策马奔腾的思维往床上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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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珠:好乖的宠物

    其他人:她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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