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异变(H)(2/2)

    「嘎呜呜呜呜——!」

    好痛。

    少女的思绪在一瞬间翻成空白。

    (待续)

    突然,野兽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长满硬鳞的腿根往少女泛红的臀肉重重一撞,巨物狠刺进子宫,像一张死咬软肉的血盆大口,痛得少女眼角都挤出泪水。

    「等……唔!」

    空气因牠的吼声而颤动,亚莱蒂被震得耳鸣,她从那瞪圆的血红色眼睛里看出了狠戾的警告。少女咬紧下唇,不敢再动作,任由龙人两叁爪撕毁了她的衣服,扒开双腿,她最为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那双邪恶的眼睛前,白胖胖的贝肉包覆着抿成一条细缝的嫩红肉唇。

    --

    就像所有野兽一样,龙人低头撕咬她的脖子。

    脑袋开始发麻了。

    就算是力大无穷的猛兽,只要一扇门板隔在中间,都能够多少拖延一些时间。赶在龙人回头之前,亚莱蒂衝向门口,扭开门把,用力一拉——

    毕斯帝——或说是毕斯帝化身成的龙人,似乎就连些许的疼痛也没有感觉到。

    不可能的。

    快感。

    门锁上了。

    亚莱蒂咬着泛白的下唇,用力到咬出了血丝,她将手里的项坠握得更紧——还不能、还不能晕过去,和父亲的虐待比起来,和前些天被施的诅咒魔法比起来,这种痛她还能忍。

    她用眼角馀光迅速瞥了龙人一眼,尽可能避免与牠视线相对。只见那庞然大物看亚莱蒂不再反抗,直起背脊,亚莱蒂只往下瞥了一眼就明白了。

    但那瞬间,伴随着猛烈一击窜遍体内的,还有一种与痛觉截然不同的感受。

    在猛兽的跨间,整整一尺长的巨大龙根巍巍挺立。

    那种令人上癮的、流窜四肢百骸的感觉——

    随着痛觉开始逐渐麻痺,龙根在体内轻磨颤抖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他们交合着,在鲜血的润滑中交合着,他阳物的每一寸青筋与褶皱都辗压着她阴部的里处,初始的撕裂感随着他每一次的插入而褪去,他的每一次抽出却都带来急需被填满的空虚。

    嘎的一声长啸,牠厉声嘶吼。

    身体就像被撕成两半似的难受,亚莱蒂的手紧紧揪住床单,痛到脸色发白,十个脚趾全都蜷曲起来,悬在半空的小腿一抽一抽地颤抖。

    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还没意识过来,下身一波狂抽猛送带来的剧痛又再次将少女的思觉淹没。雄伟的阳物几乎连根抽出,鲜血淋漓的穴肉被扯着外翻,又狠狠连根捅进衝撞子宫的软肉。

    瘦弱的少女被这一波肏得头昏眼花,每每一被顶入深处,硕大龙根撑得她的小腹明显凸起,他进犯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架拆散,五脏六腑都被撞得阵阵发疼,而他的双手按着她的肩,尖锐的利爪刺进柔软雪白的肤,更是疼上加疼。

    又是狠狠一下插入,少女的眼前一黑,又慢慢恢復清晰,唇上咬出的血顺着嘴角淌落。

    「啊!!!」

    当硕大的龟头抵上花唇的中心,即使是亚莱蒂,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但是,却不能否认。

    冷汗自少女的额角冒出,她曾为了保命而取悦过父亲无数次,但眼前的这怪物级的巨根,就算是性经验丰富的她也没有自信能容纳,再次逃跑的念头闪过脑海,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下,然而,仅仅是萌生出这样的意念而已,立刻就被龙人看破了意图。

    那种疼痛,就像回到她年幼丧失处女的那一晚——不,比那更甚,也许类似生育的疼痛,下身痛得无以復加,令她不知从何相比。但在疼痛中,却又似乎带了点什么不同的感觉。

    那零点几秒的时间差成了致命的关键。

    骨头应该没断,内脏没有受损,肌腱……有待检查。亚莱蒂痛得在床上缩成一团,冷静的神智却开始分析现况。她察觉到龙人已经欺上她的身,那野兽浑身都散发着不属于人类的热气,活像是刚从岩浆里爬出来的火龙,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而她趴在牠身下,一动也不动。

    「嗯……!」

    亚莱蒂放松全身的肌肉任他一阵狂咬,但显然,龙人并不是真的想要至她于死地,儘管留下一道道怵目惊心的咬痕,尖利的齿却没有刺穿她的肌肤,她想,这约莫是一种警告,对她方才一切反抗行为的警告——背后的意涵是,这头猛兽既没有把她当作该歼灭的敌人,亦没有把她视为可食用的猎物。

    「出去……!拔出——啊!」

    丝毫不顾少女的惨叫,野兽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嘶吼,猛力一个抽插,粗棍破坏性地扯开甬道的软肉,渗出的鲜血将拳头般粗的柱身染红。

    但是、还没有部位剧痛到要令她惨叫。

    进不去的。

    好痛、好痛!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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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莱蒂倒吸一口气,死死紧咬下唇,生理性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就算是这样索然无味的人生,也没有必要为了反抗野兽而贱送,况且——亚莱蒂握紧了手中的魔法石项坠——清醒之后的毕斯帝如果发现他无意识中杀了她,又要作何感想?

    檯灯砸在那满佈尖刺和鳞片的背脊,碎得彻底。

    她的手才刚要拨开门锁,龙人从后面扑上来,手无寸铁的少女被这巨大的力道撞趴在门板上,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巨爪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甩到床上去,而她就像被投掷的飞球,越过半个房间,重重摔上床铺,打滚了两圈撞上墙。

    亚莱蒂别开头,娥眉紧蹙,肉体与肉体啪的一响,硕大的兽根又一次贯穿子宫口撞击深处,她的小腹鼓起,内脏震颤,该是疼痛的,她却不自觉发出了声音,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音色,像雌兽被取悦时的低吟。

    既然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击败牠,就只能服从以求保命。

    不行。

    在这危急存亡之际,亚莱蒂竟发现自己的思绪异常清醒,没有恐惧、没有胆怯,甚至没有因这压倒性的力量而绝望。她用力将手中半个灯座给扔出去,灯座砸碎奖盃橱窗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响,当龙人被吸引而转头的剎那,少女转身就跑。

    说好昨天晚上更新的...抱歉没能写完

    虽然不是愉快的内容,但这章以前都还甜甜蜜蜜的老大线这也算跑回本垒了(擦汗)

    不可能进去、不可能进去、不可能进——

    好痛——!

    没有前戏的拓宽、没有事前润滑、没有任何怜惜——粗大的龙根狠狠贯入她的小穴,战车似地毫不留情地一路辗压,衝破子宫口的防卫,将整个肉冠都撞进了花壶里。

    完全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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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是什么?毕斯帝想做什么?

    毫不留情的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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