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醉豹乘兴(2/3)

    "郎君。"

    他气的一口气,就故意的把那两只耀夜虫吹的老远,别让虫子打扰了他们,随后大口兽喘短促的掰开她的腿臀,为虎做伥的伥头硬物,就朝着牝软之户直接把茎身给怼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着。

    忌妒起来的豹子,最可怕了,又凶又悍的,更别说是头醉酒且正在荒唐的豹子。

    "娘子想我时,好美,好美的。身子想我时也更美。"

    他醉酒着,脑袋还算清醒,就是动作有些迟钝,比起以往更像个任性被宠坏的孩子。

    她周身头发都是金银花的香气,可有着薄汗的颈子、胸乳、软腹却多了一种,她动情的气味。他偷偷地闻着,却光明正大的爱怜轻揉。

    他呼呼地喘息,眨着眼,一手就握住她,还张着红通通的嘴乱说话,

    郎君,郎君……

    他几乎了无清明之智,更像是个发情的恶劣男人。在她身上抽插时,次次至深,直下直落,甚至被酒精给勾起了淫兽性,像是恶意的想撞烂插坏她的身子。浪蕊浮花甚至在他的眼下被插到涎玉沫珠,他见状也觉得惊讶,就是还恶意的抽出茎体,带出银丝,以茎做笔,胡画她的下腹跟腿肉,像是在水下捞月又见月夕花潮,只等着玩的尽兴后,才又插了回去。

    他张嘴,开始食着她的皮肤,紧紧的搂着她厮磨,像是蜂蝶馋花,鱼儿亲水,鸟儿翔空,他几乎就在她的怀里重新活过了一回,更别说,蚀骨之感几乎传遍了他们的全身,也使她微微发抖,也渐渐地涎玉沫珠。

    他撕掉剩下的纱裙,就侧身压着她的腰臀,重新占玩她的身子。软乎的胸乳就这样的如凝糕般,软贴在旁,如浮水薄金,被他软呼的哄在手。他见她的腰臀,更是生出最原始的冲动,圆鼓肉翘的臀更是满足了他这头食肉豹兽的贪欲之念,伏鼓而起又富满软肉的姿态,在相映时,只得生出辉光含水,丝毫没有因相爱的冲动,而生出相撞骨头的痛感,就跟他入软缝时,生出的蚀骨肉温交泰。

    可地穴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从上方飞下来了两只耀夜虫。

    他斜趴在她身边,侧着身就看着她酡红迷离的眼睫跟高张轻仰的颈喉,那颈子好看的,像是他这头孤豹,往日巡视且踏过的雪山陵线。他头上的高马尾发,顿时就垂落到她的胸颈上,发尾随着摆荡,轻轻的扫了几下,使得她发痒的身手欲赶走这骚扰物。

    突如其来的硬大,根本让她来不及放松,下处的紧涩感也来不及升华爱意,她大口喘气的轻呼了一声,就吓跑了附近的耀夜虫。

    她被高举着并腿,红肿碎开软肉的模样,被他一眼就看在眼里,明明眼前是有些情色的姿态,可她的腿还是有点害羞的内八,就弯钩着被撕坏的纱裙,摆荡着,像是月色下隔着一层雾纱。如此的娇羞神秘,叫他征服欲大增。

    她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在极黑的夜里,闪着两个光点如同星子,就在他们的眼前扑闪扑闪的,她哇的轻轻一呼,像是第一次看到人间的耀夜虫。

    "再美也美不过娘子的身子,我娘子的身子,才是最美的。美酒佳肴丽景哪有如此醉人的。"

    他伏眉低眸,就吻着她的颈喉跟胸口,直到腹中沿线,轻压如蝶展翅的耻骨,勾起腿的乱压软缝,像是傻豹无目的的扑着被风吹动的花。

    他的心口被她呼出来的气给搔动着,见她额上带着薄汗红绯的样子,实在诱人,一副醉了却能勾引他的样子,叫他疯了的,把醉意当成兽逞欲的借口。

    月引潮湖,微微涨水,沙浪滚滚淹入脚踝,她踢了一脚细沙,却被他紧紧地扣住,握杯藏入怀,就像大豹往日总是卷起她的身子那般。

    附近的乌云遮住了月光,突然四周全然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更别说,她的眼睛不好,在这种时候,就算睁着眼也是眼前一片黑。

    "郎君,这好美啊。"

    他一眼瞧见美丽的丰乳,就迫不及待的含了上去,鼻骨磨蹭在她的怀乳中,像是化身为豹子,梦见在丰美的草原沃土奔走,又横躺扑水,那般无忧无虑。又像是循着初始,最具有安全感的记号,在他还没开眼的第一口乳,就有指尖血点点滴滴喂入他的兽口中,他嗷嗷待哺,她的气味尽染成了他最依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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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敬没多大的感觉,毕竟在夜里他的视觉比起白天更好,就是忌妒起那两只耀夜虫,让他娘子在这种时候,都能看的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滚滚而动的喉结,从唇上舌尖到下颚颈口,那颗名为欲望巨石,就从崖顶崩然滚落,周身迷眼漫天之地的只剩下欲动情愫。

    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那只醉酒的大豹,就匍匐在她的身子上,地穴跟地上实在阴凉,可藏在她身子里的茎身却是炙热的很,像是从身下紧紧地塞进她的心里,直到所有神智都被占据。在全身都涩缩起来之下,像是只能感受到这种欲说不尽的拥塞紧密之感。

    他的马尾发梢,刷过她的腿上,麻麻刺刺的,跟大豹身上的毛发完全不一样,就是粗中带细的撩拨她的皮肤,引导她在黑暗里献声。她高举着臂藕在身下被紧固着,像是心悦的诚服。

    "郎君,求你了,别亲了。"

    海岸沾潮,洄流又往,大浪拍身,夜海静谧,总得是惊涛又骇浪。

    还没被他得逞多少呢,她就以膝盖骨给抵住他的肩,只能无法抑制的喘息,软缝耻骨被他亲吻时,像是豹子舔着雪岩上的石盐跟霭雪。突然蔓延开的麻颤,几乎使她的腿不自觉地发抖,有如置身冰火地狱,备受火枪刺口,冰霜刺肤,她愣然的咬着唇口,随着胸腔的起伏,她几乎只能吐出微弱的气音,乞求着他,

    娘子今天主动替我宽衣了,是不是也想我了。

    他不管甚至任性还随心所欲。就从软花处,亲了上来,还分离解析了每一片花叶,像是想知道沾露时,会不会雨露均沾,还轻轻咬着她的丘肉跟腿侧肉。

    上下之弦,情起缓生,望朔之月,如临大潮,暂退又进,最后拍岸而生,碎了一地的银星浪花。她的身子就在黑夜中被操来撞去的,几乎无法知道左右东西,因此,也了无反抗之意,就是身子几乎发汗湿成了条离岸的鱼,被他一口就咬在嘴里。

    他在说胡话,做着胡事,醉酒的热气薄汗全混在她的身上,举止张狂又带些迷糊,不像往日小心谨慎,就只抵身探在她的湖户之上胡来。还随手就把穆景还没拆完的衣物全部都拆了,像是觉得这些衣物真碍事。

    醉酒的豹子,比前些日子更加粗暴一些,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堕落的欲望,在黑夜里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像是完全不考虑技巧的就塞在她的身子里套弄,次次到底,软弹直撞。她下身的小碎肉,也因茎体的出入显得皮开肉绽却花开无度,在黑暗中贪欲却无骨的模样,全叫他给瞧得一清二楚的

    娘子的胸,又饱满又美,我可喜欢了。

    更别说她俏生生的腿,就勾着他的腰,在他的腰边滑动,像是一叶扁舟,缓缓地划向彼岸极乐。她以身为舟,便渡他求解大欲之禁,彼岸花开,但见彼岸。可男人是生根有岸的,女人却是浮水无岸,更是又生见潮波。

    他恶意的揉捏玩弄她的胸,见到红樱果翘挺成实时,更像只等待多时的雀鸟,他一啄就把红樱果给叼在嘴里,他想把樱果最外的果皮硬壳给磨裂,只挑出里边最软的果肉。他粗鲁也玩弄似的捏磨她的乳尖,像是疑惑女子的身子怎么那么有趣。他就只是随便的捏玩,她就像跌入一处巨大的黑潮海旋里,急促又快的挛缩起来,在黑暗看不见的欲潮里,她虽然没有出声,却一次次的把身软之处贴送上去,不争气的想填满某处缺口,就拱迎着下身让他插弄,最后使她无法闷声。

    就是娘子是不是也喜欢,让我这样……

    她被屈起膝,在他眼前如临水照月般,就彼此相呼应。下处潮生不断,她的声音如海风吹过岩洞,呼喘而细,短长而促,夹带着水气的大风,就这样刮过他的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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