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阴阳交泰(2/3)

    少年如狼似豹,一闪神就吻了上来,横冲直撞又带着兽欲的吻,狠的像兽。就顺手随便握了下硬挺昂头的硬物,顺着还留恋欢好的穴口,又对着软口撞了进去。半闭合的碎花肉又再度的被硬茎给撑开来,他见心上人的软丘缝口,被他的性物给完全堵插上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像是骨子里的性欲被半满足了。

    "那还要跟我和离?还要不要我再进你身子?"

    谁知,穆景扭头避开他的亲吻,负气的说,

    少年知道他的心上人是吃醋吃惨了,所以才伤心的不理睬他,他心里其实是又甜又刺激,他像只在港湾就高高扬起的风帆船,得意又生趣,如此情趣实在叫他生欲,他便急不可耐的捧起她的脸亲昵吻舔。

    突如其想,说不委曲就是骗人的。

    因为她想闭起眼,像往日那样被他占弄,她捏紧了手掌,想忍出喉间的声音,可胸口跟呼吸却又细又喘,她想体会当时的滴水穿石之感,像是潮水完全退出了海岸线,想隐藏的身欲跟心欲,全坑坑洞洞的就被他一眼窥见,情潮又急又燥,被完全撑开的腿肢,让他无所顾虑的插弄。她眼里全是不知所措,她心里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是她的身子在半满足时,就完全放弃抵御。

    她眉头轻皱顺过眉尾,勾出了一种胭脂媚色,明显就是泡浸在欲海里的神态。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他,连头都靠融在他的肩上,柔软的丰乳就靠在他的胸口,她轻轻地喘气,双腿就缠在他的腰上,她的碎花肉一阵阵的疯咬着他的茎身直到根部,像是那一窝嗷嗷待哺的幼鸟似得渴求他,叫他都快要馋疯了。

    她声音很小很软,只觉得郎君的吻让她炙热至烫,他抽离开的甬道,像是开始在虚度光阴,空虚的像是自己的理智,被他轻轻一折就会脆了。她还想念被他滴水穿石之感,甚至是茎杆满胀的插弄,每一回总是会卷起碎肉,便在身子里生起潮浪银花。

    每回在敦伦现红潮后,她总是乖得像头昏睡的小鹿,能被他一手圈抱起来。

    她的身户也像那灿烂盏灯的港湾,等着一艘艘的船驶入港怀,船只就把银纹给拖向着海面,摇曳起的阵阵银光水波,如此奔放,就像等的情郎的女子,见远船归来,只会如花绽放。

    "回去我就把那破树给烧了,看你怎么跟我和离。"

    他本深陷在情欲里,突然听到这话,他脑袋瓜子像是突然被敲了一响,滚烫的心火压过所有,就算吃醋发脾气,她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说要离开他,或是不要他,每回都是这样。

    可是他就故意的,用这种姿态这么望着她,然后朝她的软处就深深一顶。这种感觉很奇怪,除了令她的眼前脑袋有些晕眩,她的身子骨甚至生出一种刺激又舒服的颤栗。被他这样注视着,像是又重新在他的眼前被脱掉了次衣服,接着剥开了另外一层皮肤,被他看见,皮囊底下躲着的欲灵,才是真正的她,她像是躲在林中的女妖,若遇发情公豹,她愿意为了求生而献身,若遇山中迷路小公子,她愿意执灯领路,与他一夜春宵,若遇情爱不识的小公爷,她愿意夜夜活在他的艳梦中,若遇情炙欲重的簪缨之主,她愿意以身化度。

    可如今,她知道自己是因为被当成替身,大豹才会在太华山陪她多年,也才被少年喜欢的。更可能是因为她的身型像他的爱人,因此才借她的身子来发泄用的。可就算如此,她知道自己还是不争气的喜欢他的亲近。

    不可能和离,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什么叫不能一直这样,我还要在娘子的身子里种进小崽子,娘子答应跟我生小崽子的……

    他像那只白鹭,谨慎却静谧,有所图也有所谋。他那圆烫之口,就抵在她的月软之口,要进不进的直接灼热的烫湿了软口,这热度叫她忍不住地颤抖了几下,连月口都贪婪的像是月见浮月,隔水自怜。

    他把穆景抱回铺满干草的堆上,单用一条腿就以膝盖撑开她的双腿,他抽离后就自她的下腹软口胡蹭,他以软濡的吻再次堵住她的唇。

    她实在难受的紧,从身子到心底都难以忍受他掌中的温度像热风,亲吻如涓涓流水,流淌过她的皮肤跟腿骨,让她忆起总是能滴水穿石的时候,那滴答滴答的水珠,就像承了百年千年的重量,恍然的往下一撞,时间久了,连石面都能生出洼洞。她轻轻地喘气,想起每次他抱自己时,总是让她的身体暖呼呼的。

    "娘子的身子,是不是想跟我做夫妻了?我想要你了。"

    他勾着她的双腿至于手臂上,以利于能撞的更深更入,他把她整个人给抱在胸口,就抵在地穴面上。她的头发肩上沾了些灰土,腰跟胸却是留下他捏上的红印子,被插弄的湖口在阳光得照耀下,润泽的显得波光潋滟,被柱头撞的一闭又一开的碎花肉,红胀的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嘴,一直重复的吞吐他的茎虺,一口又一口的吞掉它,着急的贪食,显然还不满足,连茎身抽出时都像是被上了层水银,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他不要脸的在她的耳边问,像是早就迫不及待行云雨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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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着自己的欲望,在她的湖口处滑弄了几下,像是江边的白鹭从远方高处在芦苇边划水停歇,就高高的挺立着身姿,单脚一步步地踏着泥泞之地巡视水面。白鹭走过芦苇丛,总会默默的看着鲫鱼群躲在石缝间,他会一触及就,仰头就吞了猎物,果断干脆。

    日光已经半高挂空中了,她躺在干草推上,正好就在阴影处,她半起身的摸摸他的耳朵跟肩,本想亲亲他的,谁知道被他抢先了一步。

    突然,他的硬物就直接填进她的身子里,突如其来,新月之湖被杵棍撑满侵占,她的抵抗颓然松脱,就睁着眼看着少年的眼睛,他的眼睛看着她时,明明是双饱满情动欲望的眼眸,可又怎会把她看成,只是别人身后的一抹影子。

    娘子是不是以为我在说气话?既然如此,我们不找神识了,等我寻了龙泉水,我们就回山里。你要还想逃,就不能怪我囚禁你了。

    可真正的水汞虽美的银光流波,却是剧毒致命的,总用在分离骨肉之刑求,叫人求生求死了不可得。而他娘子的潮水,却是望情生欲而来,是迎面接受他的,是他边插弄边低头嗅闻她皮肤上的气味,便知道这是他娘子对他动了情的味道,像是只可爱的母虎故意的在他面前走上几圈,随后对他摇摇尾巴,蹲下身子,主动接受他的求爱,亦如现在就算心里对他赌着气,可身子还是愉悦的,是被抚摸过后的红潮,是被仰抱着的伸展,是被重重侵占过后的酸麻。

    "我讨厌你。等回到山里,我们就在灵树下和离,我不该当你娘子的。"

    他气急攻心,连说话都不经思考。

    她闭眼扭头在心里发脾气,可身子早就软烫到骨子里,泛着酸湿的腿根软户,明显被他勾引到无法自控,双边被他来回拨弄的挺乳,更是没有一刻放松,像是立挺着就等着被狂蜂浪蝶给采撷的姿态模样。

    明明已经决定跟他和离,不再理睬他了,可是就这么被他轻轻一勾,不止理智连身子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她是真切的喜欢跟他解衣切肤,做夫妻的。但是她也只有现在才可以如此沉迷了…他心爱的人,总有一天会回来…她不能永远就这么成为他的五石散,只让他对着虚假而沉迷发烂。

    语毕,他有点失控的硬捏开她的嘴,朝着软濡的腔穴,硬是含住她的唇舌,吞噬她嘴里的气息。她嘤嘤的抗拒却激起他的叛逆,她越不让他亲,他偏要亲,不只亲,他还要永远跟她做夫妻。

    郎君,我很开心能跟你做夫妻,可是我们不能一直这样。

    她不想做谁的水中流波或是柳絮花影,这种感觉真是让她不甘心。

    她眼神几乎软了起来,眉尾如芳似艳,整张脸红扑扑的,双乳的被他故意的从衣襟往外溢拿了出来,舒服的就落挺在外边,俏红的乳尖像是画龙点睛之处,像极一幅夏日偷凉藏地穴的春宫图,甚至也不管双腿已经被他开成横面,在日头越来越大之下,地穴的凉气有些走散,因此他们身子都透出了点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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