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日记（上）(2/3)
乐安然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此刻小腹发热动了情，也清楚自己不应该站在窗后听谢睢自慰。
小孩子讲话没什么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谢睢很有耐心，从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大概知道了点乐安然的情况。
“哥哥你小名叫什么？”
乐安然撑着伞走到谢睢家的时候，小腿上已经沾了许多泥点。
太阳晒得她难受，沉默着听了会后才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他个子高，站在屋内半边脸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暴雨突至，那两个小鬼在谢睢家待着还没回来，乐安然只能过去接人。
乐安然敲了门，过了会才有人来开。
跟乐安然接吻是正常步骤，不出意外的话谢睢今晚估计就跟她吻这一次。
对方熟稔地将舌头伸进口中，勾着舌吮吸。乐安然很快就感到舌尖有点发麻，呜呜咽咽说不出一个字。
谢睢听到门铃声去开门，看见乐安然那两个表弟站在门口，靠在墙上问了句：“她呢？”
身后是倾斜的雨幕，乐安然刚想往后退拉开距离，就听见谢睢说：“不进来吗？”
家里手电筒坏了一直没换新的，乐安然把手机开机打开手电筒照路。好在风不大，她身上没淋到雨，小腿上的泥点回家冲一冲也就好了。
“她在忙什么？”
“你姐小名叫什么？”
“不知道，姐姐一直在敲电脑。”
乐安然抬眸看着他，“麻烦你帮我叫醒他们。”
谢睢闭着眼吻了会，见她没抵抗老老实实被他压在墙上后，微微睁开眼看向她。
谢睢把那声班长喊得很缱绻，劝她留下的语气也很真挚。
大门被关上，空气逐渐升温，昏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彼此的脸。
整个下午，谢睢都在套话。
乐安然心跳不断加快，耳朵开始泛红。
乐安然让他们自己去，怕他们缠自己还特意把手机和电脑都打开，对着桌面装出很忙碌的样子。
谢睢被她的话激得呼吸急促起来，他把人往上托了托，抱着她往客厅走。
“干嘛这么紧张，又不会吃了你。”谢睢的目光从她白皙的手背上扫过，“而且你中午都把我看光了，吃亏的是我吧。”
她连片都没看过几部，骤然在现实生活里看见熟人的性器，吓得不轻，躲在窗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乐安然不知道。
把人哄上床后就不会再吻了，到那时候他只会把人压着操，没空去吻她。
她心里清楚这个试是什么意思。
搭在膝盖上的手敲了敲，他状似无意问：“你俩今晚要留下吃饭吗？”
就这样，谢睢以退为进，把她困在暴雨和自己之间。
他闭上眼后，那双比外头的雨还要润的桃花眼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如蝶翼般震颤的睫毛。自得的，从容的神态也不复存在，只有陷入情欲后潮红的面颊。
今年是她第一次来过暑假，往常乐安然都只有过年才会跟着妈妈来这边。
“不告诉你。”
谢睢问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想得到答案，也没追问她。
“家门钥匙啊，姐姐今天中午过来找你拿没拿到，肯定是你藏起来了。”
谢睢在想着什么自慰呢？
但乐安然不想一句话都不说，这样太落下风了。
谢睢迫近她一步，说话时的呼吸扑在耳根。
年纪稍大点的那个不满地反驳：“那个男的喊姐姐小名，都这样了肯定是男朋友啊。”
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不管乐安然给出的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今晚都势必要操她。
低沉暗哑的喘息被送入她耳内，眼前浮现的是之前匆匆瞥到的场景。
“还满意吗？”他轻笑了声，把问题补充完整：“对于你中午看到的。”
他挤进伞下，清新好闻的皂香将她的感官包裹。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要命，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伞掉落在地发出的声响被雨声掩盖，她被托着臀抱进屋，耳朵里只有黏腻的接吻声。
她没把钥匙带回来，三个人在门口蹲了会，等出去串门的外婆回家后才能进屋。
可谢睢喘起来太好听了。
邻居过来串门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说没有，可他们却听到过乐安然跟男人打电话。
体内的热流汇到小腹，她下意识紧了紧下身，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们睡了。”谢睢后撤一步靠在墙上给她让出位置，摆出一副不信可以进去看看的姿态。
她摇摇头，“太晚了，你把他俩叫出来吧。”
他不喜欢接吻，也不爱做什么事后安抚。
谢睢换了只手撑下巴，“好没意思的小名。”
小孩儿想拿什么去贿赂他，但摸遍全身都找不到有可以拿来贿赂的东西。想到中午乐安然说回来找钥匙但空手而归，以为是谢睢藏起来了，便理直气壮朝他伸出手，“那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谢睢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半弯着腰抓住她没拿伞的那只手。
谢睢学着他的语气，“不告诉你。”
“什么钥匙？”
谢睢给他扔了根棒棒糖。
“不一定。”
小孩蹲在门口换鞋，“姐姐有事要忙。”
“我不想闭眼。”乐安然拉下他的手，“我想看着你。”
他被她看得有些局促，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谢睢开门后站着没动，屋子里也没开灯，只有宅子门口的灯照着。
谢睢坐直身子，“她中午来过？”
掌心里睫毛扫过带来异样的感觉，乐安然有些好奇，问：“接吻必须要闭眼吗？”
但乐安然的眼睛很透，很亮。
乐安然敏锐地察觉到他与白天有所不同。
很快，她就回过来神，明白谢睢为什么突然开始跟她搞暧昧。
腰部被一双大手扣住，她被往前拽着跌跌撞撞进他怀里。
他弯下腰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
谢睢没说什么，侧身让他们进屋，“换个别的玩吧，打牌打腻了。”
黏糊地吻在一起，无聊地用舌尖勾缠，半点快感都没有。没意思也没必要，都是奔着性来的，操爽了干喷了，你舒服我舒服就行。不需要贴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也不需要在操逼的过程中做什么安抚。
乐安然张口，哑声问：“试什么。”
此刻的谢睢丢了白天的散漫成了猎食者，而她则成了即将被吞吃的绵羊。
“要跟我试试吗？”
“跟男的打电话就算有男朋友了啊？”谢睢撑着下巴，觉得好笑。
是甜的，像小时候吃的草莓糖。
下午，那两个死小孩又说要去谢睢家玩。
谢睢盘腿坐在地上，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
乐安然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
“吃！”两个人异口同声。
得到肯定回答后，谢睢脸色有点不太对劲。
他也不太喜欢把那事说成做爱，他只说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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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睢跟她接吻的时候，睫毛会颤。
老房子隔音很差，乐安然在窗外听里头的动静听得面红耳赤。
接受的，交换完体检报告就做，不接受就算反正也不缺这一个。喜欢听他说爱，他也能说，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让对方高兴，对方高兴了做这事时就会更和谐，何乐而不为。
“然然，姐姐小名叫然然。”
乐安然从小循规蹈矩当好学生当惯了，哪里见过这场面。
乐安然盯着他，下意识握紧掌心的伞柄。
“班长，来都来了，要不在这儿留宿一晚？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你带着两个小孩回去不安全。”
那一瞬间，谢睢感觉这个吻跟之前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