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螺永不停歇(完)(2/2)

    “可不可以说喜欢我?骗我的也行,晏溪,你骗骗我。”

    她想躺着,裴白枫就翻身撑在她上方,顺便拿过枕头垫在她腰后。

    裴白枫被她喷出的水呛到,鸡巴被猛地一抓,痛感和快感相继袭来,精液又射了赵晏溪一手。

    她停下动作:“我累了,你来。”

    “你疯了,我会被我妈打死的。”

    湿热紧致的穴裹着他,快感堆积到了极致,裴白枫竭力忍住挺腰的冲动,也不顾赵晏溪会不会生气,撩开背心含住了她的乳儿想让她舒服一点。

    “好喜欢你。”

    赵晏溪为了生存而吃饭,脑海对于食物的味道并不清晰。糖醋鱼除外。她收到隔壁市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家里去外面吃饭庆祝,裴白枫保送宜大,她超常发挥考了个一本大学,按理说无论是那一件事都很值得庆祝,偏偏裴白枫始终冷着脸。赵晏溪讨厌他讨厌得很,但奈何人懒,裴白枫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不冷不热道声谢而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裴白枫的服务。赵晏溪记得那天糖醋鱼的味道,裴白枫挑出里面的刺,鱼肉入口即化。

    裴白枫早就得病了,从在家里见到赵晏溪的第一天起。

    还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说人的眼睛是神最孤独的创造。她的指尖在那行字上停留了很久很久,接下来的语句是在讲无数事物穿过瞳孔却什么也无法留下因此才说是“孤独”的。当时她眼前闪过的是裴白枫被热水烫红的手,课间她接热水被人撞了一下,裴白枫替她接住杯子,水溅到了他手背上,蓝白相间的袖口里是他母亲的手链。他的手链存放在赵晏溪的眼睛里。

    腰胯挺送着不断进攻最敏感的地方,鸡巴碾开每一寸褶皱,暧昧的水声无不在提醒他们正在迈过伦理道德的界限。

    “主人的水……嗯,好好喝……”

    性器抵在穴口,赵晏溪腿环了上去,操弄时发出的水声和皮肉拍打间的声音比不过他的呻吟。

    “裴白枫,你有病是吧?”

    “闭嘴。”赵晏溪抓着他的发。

    随后是更加猛烈地进攻。

    裴白枫吻得很用力,似乎是想掠夺掉她肺部所有的空气。穴里被填满,掌心自始自终握着乳儿抚慰,唇舌纠缠着不愿分离。

    水声被她又低又软的呻吟盖过,赵晏溪被舔得腰都软了,只能听见他的吞咽声。

    被舔的是赵晏溪,裴白枫应该不会有快感才对。可他却好像很爽,鸡巴硬得一跳一跳。赵晏溪被舔得失神,高潮的瞬间把手往后一放,抓住了他的性器。

    “呵,昨晚你还说只做一次。”

    她胆子是真的很大,穴也是真的湿。松软的小穴被滚烫的硬物破开甬道,裴白枫刚操进去就险些再次射了出来。

    赵晏溪盯着他,一言不发。

    除了胸前和身下有些濡湿外,其余部位都很干爽,应该是裴白枫昨晚给她洗过澡。

    赵晏溪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再次醒来时,裴白枫正埋在她胸前含着乳肉吮吸。

    “咳咳——”

    “主人在操我…哈啊…晏溪,晏溪。”

    他吃奶的水声在耳边回响,体内的甬道吞入滚烫的性器。被顶到最深处,头皮都在发麻,舒服到大脑断片。

    爱吗?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正在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裴白枫却只敢把唇贴在她嘴角,小心翼翼地舔了下。

    “你好烦。”

    什么时候爱的呢,他们明明没什么交集。在家庭重组前是普通的前后座同学,重组后没过多久他们就高考毕业上了大学,赵晏溪一个月回来一次吃顿饭,哪有机会爱上呢?

    俊脸在她眼前放大,赵晏溪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谈恋爱要找个帅的,生气时看到那张脸气都消了一半。

    “嗯。”

    裴白枫站在她身后,风带来她身上的味道。从那以后,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迫使他旋转,仿佛钢丝鞭抽动着他。爱她的心无法停下,只要赵晏溪存在,那根使他转动的鞭子就一直存在。

    “为什么?”裴白枫咬着她的阴蒂,含糊道:“你明明很喜欢,大腿都夹着……嗯,夹着我的头了……”

    永不停歇。

    赵晏溪不明白。

    “我爱你,晏溪,我爱你。”

    人的眼睛是神最孤独的创造。

    腰不自觉迎合着他的操弄,赵晏溪晕晕乎乎,张开唇伸出舌尖去碰了下他的舌。

    硕大的龟头顶开褶皱慢慢往里推进,酥麻之中带着点饱胀感。赵晏溪被他舔得很软,但纳入尺寸有些骇人的性器还是极为艰难。

    “不会让你挨打的,晏溪,你不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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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自《大地上我们转瞬即逝的绚烂》

    赵晏溪推开他的头,不耐烦道:“好了我得回房间了,再待下去会被发现。”

    对方似乎与她认识,喊着她的名字破口大骂:“赵晏溪你个乡巴佬居然敢推我!”

    “求你了,你骗骗我吧。”

    “晏溪,亲亲我好不好?”

    ——

    那天入学赵晏溪被推倒在地,拒绝他的帮忙独自起身后,转身看向那个挤她的男生,狠狠把人推倒。

    “……那不一样。”

    他真的很会舔,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舌尖挑动着肿胀的阴蒂。

    裴白枫刚想拿纸给她擦,下一秒赵晏溪就撑着他的腹肌,扶着性器坐了下去。

    赵晏溪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不冷不热道:“你再骂一句,我就揍你一拳。”

    “那就发现好了。”裴白枫再次凑上去。

    “贱狗会把主人的水全都喝掉,一点都不会浪费……”

    看他爽,赵晏溪突然就有些不爽了。

    她胸小,嫩乳被他一口含入塞满整个口腔。舌头绕着奶尖画圈,牙齿蹭过乳肉。别样的刺激。

    他们是继兄妹,当了两年的家人。此刻赵晏溪正躺在她名义上的哥哥的床上,被操得爱液直流,高潮两次喷湿了床单。

    “起开。”

    裴白枫摸摸鼻尖,把头埋在她肩上蹭了蹭,呢喃道:“好爱你。”

    此刻,赵晏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那盘鱼肉。明明是占据主导位置,裴白枫被她压在身下应该不爽才是,为什么会满脸潮红叫得一声比一声色。

    裴白枫兑现着他的承诺。

    “呃啊,别,别突然坐——”

    赵晏溪突然想起小时候让他们家损失惨重的那场台风,院子里是呼啸的风声,她躲在被窝里静候风暴平息。

    又想到了前几天上课,老师说散布在舌头表面、上颚等深处名为软腭的部位的味细胞感知味道分子后,会通过味觉神经将信息传给延髓的弧束核。弧束核接收到味觉信息后再传给大脑对味道的强度性质进行分析。随后,味觉信息会与来自嗅觉、触觉、口感等信息相统合,使人形成对食物味道的印象和记忆。

    “好爱你。”

    性器涨得快要爆炸,裴白枫却只顾着喝完她穴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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