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裂心(7)h(2/3)

    “我想回家。”她站在原地,不愿移动半步,他的缄默,让她深感不安。

    她不停捶打他的胸口,以示抗议。

    厉舌舔吻到女孩散发着幽香的腋下,不时还亲吸到副乳。

    贺戍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她在他怀里,身体冻成冰,脊背憷然,腿都软了。

    “啪——”

    人被拖进密闭的空间里,望着变幻闪烁的数字,苏融的恐慌成倍递增。

    刚摸到锁,连衣蓝裙便被笼罩住她的一具庞大黑影,从背到臀,由上至下,极其恶劣粗暴地撕烂,没留一点体面给她。

    接着是第二巴掌,参差不齐的指痕落在那张俊脸上,却有凌虐的美感。

    一桌子的不明物品,看起来是个小型K房,却又不像,处处透着神秘与诡异。

    往左一厉抻,又向右一重抵,碾压两瓣阴唇,忽浅忽深地戳弄藏着肉里的阴蒂,又亵又狎。

    “我们是兄妹,有血缘关系的啊。”

    一巴掌甩到脸上,直接把他打得侧了面颊,吐出了漂亮的乳团。

    “感情藏不住的,哪怕你绝口不提那晚我对你做的事,迟早有一天是要捅开的。”

    “你知道吗?我梦里全是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有试过收起自己那些龌龊邪念的,可是一看到你的脸,我就次次失控,对我来说,你就是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强大磁场。”

    以为蒙住伤口,就能当没受过伤一样,可他偏要这样干脆决绝地揭开。

    苏融猛地爬起来,奋力朝门边跑。

    “有正常的哥哥会每晚都想操烂自己的妹妹吗?嗯?”

    贺戍冷嗤:“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变回从前亲密有限的兄妹?结局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贺戍将人一把掰过来,张嘴就叼住垂涎已久的乳头,才嘬吸了两口,还没开始慢慢咬玩,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你不是我哥!你混蛋!”她哭着骂他。

    她耳鸣了一阵,随后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腰线。

    她亲耳听着,他把十年的感情,用一句话全然推倒,那面他为了护着她,而筑起的坚不可摧的城墙,亦被他亲手瓦解。

    “你居然还去接他的花?是不是心里想着要逃开我啊?”

    “啪——”

    他扯掉她的内衣罩,单手抓起她两条胳膊,钉在她头顶上方的门框。

    布帛碎裂成条,清脆又残酷的声音仿佛执刑前刽子手的挥刀低吼。

    觉察自己对她的感情变了质,起初他也是惶恐至极,不敢承认,可随着她越长越大,他逐渐变得毫无办法压制住。

    耳朵嗡的一声,她下意识的用左手挡住胸口,右手停滞在要输密码的锁上,面颊瞬间怛然失色,羞耻又失望。

    也不再拖泥带水,直接横抱起人。

    “哥,我是不是在做噩梦?你怎么可能?你让我醒过来,好不好?”她哭着说,一点也不愿去相信他的话。

    穿梭过一条又一条长廊,却不是回家的方向。

    内裤缝溢出透明的液体,流过腿根,形成一条长痕,淌过膝盖,坠落脚底。

    “怎么办?我好像等不到你长大了,没有一秒能忍受你不属于我。”他吻住妹妹发抖的蝴蝶骨,她颤得像筛糠,弱小如蚁,宛若他掌中之物。

    苏融泪珠串成线,“哥,你放过我吧,还有很多女孩子,别一错再错,我们是亲人啊。”

    “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挺翘的奶豆上还沾了因疯狂吸吮而留下的晶莹津液,似乎在昭告整个乳晕都被他宠含了一遍。

    “啊……不要啊……”她被刺激的一叫。

    单腿挤进她笔直纤细的两腿中间,方向明确而狠绝,直击要地,用大腿处鼓起的肌肉顶进她只剩一层遮羞布的小穴。

    “对不起,从碰你伊始,我就没想过放手,该承担的后果我不会逃避。”

    贺戍闭着眼,从背后环抱着她,喃喃低语:“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几年前的一天,突然发现自己是个畜生。”

    他无动于衷,每一步都踏得又稳又快,用磁卡刷开两人间的情趣包厢,反锁上门,将女孩扔进真皮沙发。

    他俯眼,瞥见裤子上湿了一大片,轻蔑谑道:“只是磨几下,你就水流不止。”

    前面的衣服也被他拽掉,苏融的全身上下就剩一件内裤,奶头痛压在冰冷的门,凉得让人间歇性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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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过你时间去适应了,自欺欺人没用的,现实就是如此丑陋。”

    她的双腿有些站不稳,耳边的话像是假的,太难以接受。

    “因为,我爱你啊,男人对心尖上女人的那种感觉。”他苦笑着,咬她的后颈。

    “不要,放我下来!哥,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我们……”

    大腿一直在模拟性交的动作,有频率地去杵她最敏感的穴口。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贺戍用虎口掐住她的脸,像从地狱来的恶鬼,笑得瘆人:“回家?晚了。”

    这个前一秒她还唤做哥哥的人,此时禽兽不如地欺在她身后,紧紧贴住了她裸露的皮肤。

    暗红的幽光,布满整个房间。

    他吮了吮她圆润的肩肉,留下一处又一处鲜艳的吻痕。

    摸到咬痕时,他扯笑:“这儿,还有我留的印记呢,臀和腿根里也被我种了,用牙和舌头一点点咬刻的,这种关系还怎么纯洁的起来啊?”

    他忽视她的问题,将她抓得死紧,单手缚她两腕,盯着门一言不发。

    “哥,你疯了,我们是兄妹啊。”

    电梯里不断上升的楼层,最终停在二十五楼。

    “宝贝,我已经覆水难收了。”

    苏融的手,发颤又发麻,痛得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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