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3/8)

    她说得义愤填膺,一副真心为顾妙儿打算的样子,“我替姑娘觉得为难,想替姑娘办事,又办不了,偏我娘又想、又想……桩桩儿事都叫我为难。”

    李嬷嬷劝道,“你娘呀我知道的,她素来是不那么细心的,你且放心,你的为难我与你娘去说,包管叫你娘不再拿这桩事烦你,我替你应了这事便是,姑娘跟前还是会给我点脸面的。”

    银红自是感激不已,只觉得李嬷嬷b自个亲娘还要亲上几分,抹着泪就要屈身向李嬷嬷福礼,到被李嬷嬷扶起,“傻孩子,同我这般拘着作甚?你只要伺候你家姑娘就是了,我也就心安了。”

    银红破涕为笑,“嬷嬷真是替姑娘c心。”

    李嬷嬷叹气道,“我当时也是想左了,总想着故去的太太,到将姑娘气了一回,叫姑娘都不想让我在她跟前伺候,我现下儿已经明白过来了,太太早去了,姑娘自有主张,我听姑娘的就是了,何苦要逆着姑娘的意思?也是我倚老卖老了,也得亏姑娘心善才给我脸面。”

    银红听着这话更与李嬷嬷觉得心儿都靠近了,觉得李嬷嬷样样儿为姑娘着想,也就亲近了起来,将自己的脸抹了抹,她才压低了声音,“嬷嬷可知今儿国公爷可是叫太医过来给姑娘把脉了,婢子瞧国公爷待咱们姑娘可谓是如珠似宝,跟前头的太太可不一样呢。”

    李嬷嬷知道不一样,这男人嘛不管到了甚么个岁上,总要是鲜neng小姑娘,“咱们姑娘还小呢,你同桃红可要顾着些,千万别叫姑娘引着国公爷成事,这行事过了,于姑娘身子不好,你这苦也是经过的,可不能叫姑娘再经了。”

    银红点点头,“婢子省得的。”她自个儿受的痛楚自是清楚万分,叫娇娇弱弱又待她好的姑娘受那样的痛楚,她也是舍不得的。

    英国公府里后门处匆匆进了辆马车,厉嬷嬷亲自过来相迎,又将后院的人都派到别处去做事,将那张胜文亲接入了国公府,还迎到陈老夫人的院子里。

    张胜文惯来儒雅模样,头戴方巾,微蓄着胡须,厉嬷嬷扶他下来时,他的手还往厉嬷嬷手心处挠了挠,面上到是个正经君子样儿,目不斜视,踏着步子进了里头去。

    厉嬷嬷在外头守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她打发了出去,这会儿她亲自守着,这事她素来做习惯了的,这府里头谁也没那么空去惹老夫人,毕竟国公爷极孝顺,她守着守着便起了点心思,竖起耳朵听,果听见里面的嬉笑声,眼神儿都要直了,不由得往里盯着看。

    只见老夫人平时个老封君,素来惯有威严,在这府里头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这会儿到同那八大胡同的妓子没甚么两样了,到叫张胜文坐在太师椅上头,她呢,刚将脑袋贴着张胜文胯间吃个不停,隐约可见她那姿态神情可真是着迷极了。

    传入厉嬷嬷耳里的还有张胜文的粗喘声,他的双手使劲地按着老夫人的脑袋,将她的脑袋重按在他胯间,嘴里声声喊着,“表妹这嘴呀,吃得哥哥我真是魂儿都要没了……”

    老夫人抬起头,将嘴里的物儿吐出来,那眼神又ai又怜的,“你在外头有几多人,当我不知?到在我这里头作怪,还说魂儿都没了,魂儿都叫别人g走了。”

    张胜文晓得她个娇脾气,他同她是亲表兄妹,只他家道中落,表妹依旧侯府贵nv,又嫁给英国公为妻,本早就是劳燕分飞,偏那英国公不知疼人,到将表妹给他使了,他自然是以“诚”投之的,“哪里的话,再多的人,都b不得表妹的。”他嘴上哄着人,手已经在她身上游移,虽上了年岁,可一直保养得宜,肌肤也neng,还懂几分风情,b那些个倚楼卖笑的还要依着他几分。

    且那府里的二老爷,他瞧着就是他自己的儿子,都说儿子肖舅,他不过是表舅,何来像他这么一说?

    老夫人那手抚过他的脸,嗔怪道,“羞也羞si了,还说这种怪话。”

    张胜文往她脸上亲,“二外甥可如何了?”他到有一副坐上这英国公之位的自豪感,儿子是他的,nv人也叫他睡着,那他同那享了尊荣无数的英国公都一个样了。

    亲得老夫人面上儿都红了,“老二的事,我自担着呢,保管叫他将来承了爵。”

    张胜文一听,那欢喜的,恨不得往给她t1ant1an,只她到底是年纪大了,叫他也有几分踌躇了,只掰开她的双腿将y物抵了进去,不愧是娇养着的贵妇,虽然现下儿称上一声老夫人,也无非是将将五十的年纪,且又保养得宜,那处也neng,且又未似那妓姐儿经过太多而松了x儿,她呢,只经过先头的国公爷同他,这x儿的妙处,自是叫他欢喜。

    他奉承着耸弄,“大外甥那般能g,表妹能担待得了?”

    老夫人也不敢时常叫张胜文入府,若是亲戚间的走动也就罢了,偏是如胶似漆的纠缠,自是不能时常入府,这会儿得了趣儿,就不管不顾了,她呢年轻时叫国公爷弄怕了,就喜张胜文这一口温柔小意,恨不得张胜文那物儿长在她身上才好,也不至于叫她要惦念着。

    “他不能生的,”老夫人sheny1n着,“总不能叫国公府没了承继。”

    厉嬷嬷在外头听得热闹,她也是同张胜文好过的,张胜文可b她家里头那个要好,她家里头那个不晓得哄人,张胜文一张嘴就能说得她心花怒放,听到老夫人那快活的sheny1n声,她自个儿也跟着快要su了身子,冷不丁地觉着有些不对,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样。

    她瞬间一怔,转身看向身后,却见国公爷站在她身后,立时脸se刹白如纸,双膝一软就跪在国公爷跟前,哆嗦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英国公秦致脸se晦暗如墨se,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厉嬷嬷,大踏步地进了厅里,只见他那位好母亲g着她的亲表哥在行那事儿,还未曾听见声响,只管搂着张胜文喊“好哥哥”一声声的,叫他更沉了脸。

    张胜文更是卖力,想着这国公府将来都是他的血脉,自是要更卖力奉承,只他稍一抬眼,就见入口处站着个高大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英国公秦致!

    他顿时软成泥般,声音像消失在喉咙底一样,就只眼睁睁地看着秦致一步一步走过来,而他身上的表妹还扭着身子催他呢,浑不知危险的到来。

    陈老夫人正在那上头不上不下的,还在埋怨道,“是不是同外头的人闹多了,这会儿都不肯使力同我好了……”她嘴上埋怨着,对上张胜文惊恐的眼神,她才慢慢地缓过神来,果见着她那个好大儿在了,正冷沉着脸。

    她先发制人,到是冷笑一声,两手撑着张胜文起来,将衣衫俱都阖拢了,“原是我大儿回来了,怎的都不使人通报一声?”

    “到叫我大儿见了这样的,也难为了你,”她看向面sesi白的张胜文,眼含几分讥诮,“他嘛是你表舅,就饶他一命吧,今儿值得大儿你这般寻上门来,可有什么何事说的?”

    她到镇定,同样被抓j,张胜文可没她这份勇气,他早就软当当地倒在地上,人家是亲母子,他呢,不过是个不相g的人,堂堂英国公捏si他跟捏si一只蚂蚁差不多,只能软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再没有往日里那种意气风发。在他们母子之间,他就是似个蝼蚁,不值一提。

    秦致将他踢开,目光透着厌恶,“您病了吧?”

    陈老夫人冷声道,“你想g什么,想送我到庄子养病?”

    秦致先前还能敬着她几分,若她不过分,他也能容着她,只这英国公府的传承不能由着她来c弄,“您病了,总要去养病的。”

    陈老夫人手指向他,手指颤抖得厉害,“你好、你很好!”

    秦致冷言,“还是给您留了点t面的。”

    陈老夫人不怒反笑,“好呀,好呀,我的好大儿还给我留了t面?那你二弟呢,你怎么待你二弟?”

    秦致冷然道,“他虽不是我秦家的血脉,但也与我一母同胞,我到不会去叫他活不成,只这国公府的爵位,与他是断然不会有关系的,便是我将来没有儿子承继,我宁可叫陛下收回爵位。”

    陈老夫人闻言,怒不可遏,上次就要厮打秦致,“你这个没人l的东西,竟敢叫你嫡亲的弟弟无爵位可继,还要断送了国公府的传承,你当年还不如不叫我生你出来!”

    秦致冷哼一声,“厉嬷嬷一家子还是跟着去伺候您,我也不处理他们,好叫您还有贴心的人伺候着。”他再扫了一眼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张胜文,一脚踩在他下身。

    张胜文整个人都疼得弓起身,嘴里叫嚷着,双手试图去推开秦致的脚,可他一个文弱书生,连杀j的力气都不曾有,岂能挣得开秦致?疼得他晕过去又醒过来。

    陈老夫人冷眼旁观,竟也不替人求情,仿似哀嚎的晕过去又醒来的人不是她的情人,也不是她二儿的亲父,“你也是有成算的,恐怕早就想拿捏着我了,也无妨。”

    厉嬷嬷在外面听得心惊r0u跳,晓得这国公府得变天了,她也眼前一黑,歪倒在地了。

    二太太梁氏使人盯着这边儿,老夫人的事,她有所耳闻,到未放在心上,只在心里头埋汰也老夫人这个年岁了还守不住,只晓得这脐下三寸处的快活,她呢,则不会像老夫人这般,她就想着当个老封君,那多风光?

    可一下午了,她这处竟是半点消息都未传过来,到叫她是坐不住了,想往老夫人院子去,才出了二房院子,就让人拦住了,“二太太且慢,奉国公爷的话,今儿这府里谁都不许乱走动,省得坏了国公爷的兴致。”

    二太太梁氏自打进了这国公爷,就一贯有面子,后来又掌了这府里的中馈,自觉有一份t面在,便扬手打了那人一巴掌,“放肆的奴才,也敢拦我?”

    那人被打了一巴掌,面上并未有怒意,到还恭敬地朝二太太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太太素来t恤下人,阖府上下没有不夸二太太和气的,今儿个也别坏了二太太的名声。”

    二太太梁氏气得身t发抖,晓得在这处同人置气也论不出个什么来,索x就道,“可是国公爷回府了?我想见国公爷,你把你话带过去。”

    那人还是恭恭敬敬的,没有半点儿不敬,“国公爷在办事,二太太纵有天大的事,也越不过国公爷的事。”

    二太太梁氏气得不行,心下埋怨二老爷秦启没能耐叫她在国公府横着走,到将秦二爷埋怨了个透。

    二太太梁氏这边儿气得不行,夜里都睡不好,到了天明,就赶紧让人去请李氏。

    那人去了李氏所住的院子,正是先头温庭开所买的院子,前头让顾妙儿住过,这会儿到叫亲娘搬进去了,科举还未放榜,温庭开已经将自己所写都与柳山长瞧过,柳山长觉得他定是要中举,只看是名次,同窗让他出去相聚,他全都拒了,就想着等放榜了,就同娘说要上国公府去提亲。

    只未曾想,这榜还未放呢,就听得英国公和离之事,更有甚者说英国公这会儿也要急着成亲,他还想着国公爷也是太急了些,就不知道表妹在国公府如何了,心里就盼着早些能见着表妹,想着将来迎了表妹入门——

    他那脸呀就不可抑制地染了红晕,在屋里实在是坐不住了,就从屋里就出来,就见着个面生的婆子进了母亲李氏那屋,到有些好奇,就唤来吉祥问道,“母亲入京才几日,这便有相熟的人了吗?”

    吉祥知道那人是英国公府二房太太梁氏身边的婆子,他是亲眼见过的,往这院子里来也不止一两回了,“小的也不知道是谁,太太跟前都是姐姐们,小的也不敢上前去问,怕被姐姐们责骂呢。”

    温庭开闻言笑道,“也是,母亲管家一向严厉,你是不敢放肆的。”

    吉祥心下一跳,却不敢真把来人的身份说出来,“少爷,您这会儿怎的出来了?”

    温庭开也不避着他,“这一时坐不住了,就在外头走上一走,待会儿就回去看书。”

    “少爷这般用功,太太那里定是既高兴又担忧少爷身t的,”吉祥惯会说话,“太太此番入京,都是为着少爷呢。”他这边儿就瞒着少爷,太太的意思便是要瞒着少爷,他一个下人哪里有置寰的余地?况他要是帮了少爷,叫少爷真与那表姑娘一块儿,于他有甚么好处?

    温庭开不知他心里所想,就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喜悦里,从荷包里倒出些散碎银子给吉祥,轻声吩咐道,“我娘待我的心,我岂有不知的道理?你去天香楼买些易克化的糕点来,我也好孝敬孝敬母亲。”

    吉祥赶紧接过去,“小的去去就回。”

    那婆子进了李氏的屋里,就特别殷勤地给李氏请安,叫李氏立时让人将她扶起来,“你这过来,可是二太太有甚么事要同我说?”

    那婆子道,“是二太太请亲家太太往府里走一遭。”

    李氏有些不解,“是甚么事儿叫二太太这般的急?”

    那婆子摇头,“二太太并未吩咐,老奴不知。”

    李氏一听此言,就晓得这人并非是二太太梁氏的跟前人,也就作罢了再问的心思,赶紧就收拾了一番,出门前还特特儿地往儿子那屋外瞧了瞧,又唤来一个婆子问道,“我儿可还在里面读书?”

    婆子是新雇来的,一身粗布衣裳到也整齐,忙回道,“少爷还在里面读书,太太可要去看看?”

    “那便让他在里头读书,你们个个儿的也别去打扰,要是你们搅了我儿读书的兴头,我定不饶了你们!”李氏在家里便有十足的威风,这听得儿子定能中举的话,更是信心满满了,便是讲话也自觉了几分威仪出来,也吩咐着自己近身伺候的丫鬟婆子,“你们个个儿的都仔细着你们的嘴,可千万别叫我儿听见了甚么,可听见了?”

    “奴婢们省得。”

    齐刷刷的回话声,让李氏很是满意。

    但又怕这声儿惊动了儿子,又往他那屋瞧了瞧,见并未有甚么动静,才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她还是亲到儿子跟前,“开儿,我的儿,国公府上的二太太请了我去说话,我去去便来,你可是一道去?”

    温庭开面上一喜,可立时就反应过来,生怕母亲将他的心思看出来,他哪里是想去国公府,分明是想去国公府上看表妹——先前表妹住的好好儿的,怎么就去了国公府住着,表妹分明不想住国公府的,可他试探过母亲的口风,母亲说表妹被国公爷接了回去,她想留也留不住,哪里还敢得罪了国公爷呢。

    就让他心儿都悬了起来,恨不能立时飞到表妹跟前,与她倾诉衷肠,又与她细数这在贡院里几日的事来,如今这些话只能含在嘴里,待能见着了表妹再说——他摇摇头,“母亲快去吧,我便不去了,您同那二太太有话说,儿子可也不能去时时陪着您的,还不如多读些书,为着后头的殿试准备呢。”

    李氏不过是试探一下儿子,见他还能安稳读书,更不把顾妙儿放在眼里了,她当母亲的自是瞧不得儿子太把顾妙儿放在嘴上,也未在儿子嘴里听说过一次顾妙儿的名字,更让她心安理得了,况也是顾妙儿自家缘故,谁叫她那个小姑子早早的就没了,才叫顾妙儿落得这样的境地——

    可顾妙儿也算是福气了,叫她攀上了英国公,这世袭罔替的国公府呀,真真儿是泼天的富贵,也让她恨不得立时将顾妙儿嫁了过去,她这个舅母是隔了一层的,可不还有个亲舅舅在嘛,到底是骨r0u至亲,难不在她顾妙儿还能不认舅家?

    她若不认的话,自个儿又没有兄弟姐妹,谁去给她撑腰!这么一想,李氏就有十分有底气,也就是顾妙儿她年轻还有美貌,不然的话,似她这等孤nv哪家敢给儿子娶这样的姑娘回府当儿媳?她这也是成全了顾妙儿的富贵,顾妙儿反而要谢她才对,不然顾妙儿就脸皮都不要了非得入他温家门做小妾。“嗯,我的乖儿,好好去读书,若是累了也歇上一歇,别不顾惜自己身子。”

    温庭开又如何知晓自己母亲心里的主意,更不知道母亲瞒着他定下亲事,一门心思地沉浸在即将迎娶表妹的欢喜上,退回屋里去读书,这一高兴了,读书也更读进了几分。

    李氏往英国公府去,一路上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这南边到也不想回去了,待到了英国公府里,她又一次为英国公的富贵咋舌,往院门处进去,就与个人碰个正着,那人眉眼秀丽,长得一副好相貌,却是个男子,她觉得面熟,到往那人面上瞧了一眼,岂料那人也朝她看过来,眉眼含着笑意,让她心尖一缩,面上稍一红,便镇定自若地往垂花门上走。

    那去请李氏的婆子面上并未有好脸se,“他是我们二爷的小厮。”

    李氏心儿砰砰跳,被方才那一眼瞧得面上都红了红,也得亏这会儿不在二太太梁氏跟前,她都觉得自己这张脸没法见人,只被人那么一瞧,到叫她牵挂上了,一来是觉得面熟,二来她还未被人那般看过,那双眼里笑意,就落在她身上,仿佛眼里头只有她一个人那样——她压着嗓音道,“是那位二爷焕少爷?”

    婆子点头,“他伺候我们二爷挺jg心,我们二老爷很是照顾他。”

    李氏不知这中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二老爷很是照顾是什么个意思,“也不知这人是府上家生子还是从外头买的?”

    “是外头买的,”婆子晓得李氏在二太太梁氏跟前挺得脸,也就知无不言了,“十岁多点进的府,那会儿真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老奴还当是个nv娃儿,没想到是个带伴儿的。”

    李氏心下记住,“我在南边见着个人,到与他有几分相似。”

    婆子道,“也不奇怪,好看的人都有些相似。”

    这叫李氏暗笑一下,她见的那人可是位妇人,住他们那地儿县衙里,可是县太爷的夫人,怎么就与个小厮相似了?“也是。”

    这话说着,也到了二太太梁氏那里,李氏就要给梁氏见安,马上让梁氏给制止了。

    梁氏嗔怪地将人扶起,“亲家太太何必这般多礼,我同姐姐都一样儿的,无非我们爷是国公爷的亲弟弟,现下儿我们二房都要搬离了国公府,恐怕我都b不得李姐姐了。”

    李氏听了心下一跳,赶紧握住梁氏的手,两个都落座,她才放开手,关切道,“姑太太说的话,我竟听不懂,如何要搬离国公府?这老夫人还在,国公爷他竟这般行事?岂不是要叫老夫人没脸?”

    梁氏叹道,“我们国公爷先前到是宽和,万事儿都不沾手的,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让我这个弟妹管着,如今他呀就跟老房子着火似的,就连老夫人送往庄子上去住着了,无非是为着妙儿着想,不想叫妙儿在跟老夫人跟前受委屈了,可这天底下婆婆儿媳的事,不都是寻常事吗?国公爷还怕我这个做弟妹的倚老卖老的欺负人呢。”

    李氏一听,就知晓梁氏的意图了,她家里头是管事的,还能不知道这掌家中的猫腻嘛,是真太清楚了。她家与柳家结亲,一来是柳山长的名望,二来柳氏家与大小阁老家的苏府有亲,三更是有梁氏这样的亲姑姑是英国公府里的,这方方面面的,都是她儿子的益处。

    她也是不想二房离了国公府的,“姑太太说得甚么话,国公爷岂会那么想,我与妙儿去说上一说怕是国公爷误会了姑太太。”

    梁氏就等着她这话,嘴上还说,“到也不需叫亲家太太为难,那毕竟是您外甥nv,若为着我的事去求她,定叫她心中生刺,将来也不定怎么样呢。”

    李氏晓得顾妙儿对自己儿子情根深重,这一时半会的哪里会没了呢,“我也只是与妙儿说上一说,姑太太且放心,定不会叫妙儿误会了姑太太去,姑太太一心为着国公府,别人不知,我是知的。”

    梁氏含笑,“先不提此事,我到是有桩喜事与亲家太太说,我们府上的元娘就不日就要嫁入苏府上,亲家太太可有收到帖子了?”

    “收到的,”李氏满眼的欢喜,她在南边在县太爷夫人跟前低眉顺眼伏小作低,如今来了这京里头,贵人说见就见了,还得了苏府上的请帖了,“只不知这京城的规矩,我还想请教姑太太。”

    二太太梁氏自然不会叫李氏在苏府上失礼,苏府是她嫂子苏氏的娘家,且苏府一门两阁老,她想攀着还来不及,就与李氏细细道来。

    这说得仔细,李氏也听得仔细,恨不能自己长了两双耳朵,好将二太太梁氏的话尽数记在耳里,待得梁氏说毕,她又亲自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给梁氏递上去,“姑太太指教于我,叫我受益良多,我在南边儿待得久了,竟是井底之蛙般,不晓得这中间竟有这样多的门道。”

    二太太梁氏也不推辞,接过来浅尝一口,到也请李氏坐下,“亲家太太这般多礼,到叫我受之有愧。”

    李氏忙道,“我还有事要请教姑太太,不知这何处置宅子较好一些,我最近瞧了两处都不太尽如人意。”

    二太太梁氏心下一动,“你不知这京里的水深,找我打听那是对了,我使人去问问,回头再让人同你说。”

    李氏心满意足地回了榆树胡同,进了院子后,她还让人轻着些,别把儿子给惊动了,到是温庭开听见院门开的声音就出来了,“娘,您回来了,同二太太梁氏说得可好?”

    李氏知道儿子的心x,老怀安慰地随着他往里走,见桌上放着天香楼的糕点,面露喜se,“可是我儿使人去买来的?”

    温庭开点头,“京中这家铺子可是老字号了,做的糕点极为好吃,我想着母亲难得入京来一回,也让吉祥去买了给母亲尝尝。”

    “我儿一片孝心,我是知的,”李氏特别满意,“只你也不必管这些小事,娘呀只盼着你好的,待你父亲入了京,为娘的就替你上门提亲可好?”

    温庭开了大喜过望,“多谢娘成全,儿子定不会叫娘失望的。”

    李氏满脸欢喜,“嗯,到时你也见见你表妹,也好叫你表妹安心。”

    温庭开自将这话当作让表妹安心待嫁的意思,心下乐开了花,“多谢娘。”

    李氏嗔道,“我是你娘,还不是都盼着你好的?”

    温庭开觉得此事就稳妥了,就盼着去揭表妹的红盖头了。

    只他不知这事的背后是如何一桩只瞒着他的喜事,谁都喜了,就他不喜了。

    李氏喝了口茶,“如今你表妹还在国公府里头住着,我也不好贸然去见她,今儿还靠着见二太太梁氏才见了妙儿一面,妙儿可好得紧呢,你也别在心里头多想,那到底也是她舅家,还能苛待了她不成?要真苛待她,难道还会叫她去里头住着吗?”

    温庭开有些不放心,先前妙儿那般怕的要从国公府里出来,出来时就朝他来投靠,现下儿又听闻英国公同发妻柳氏和离,到叫他大吃一惊,难不成柳氏的缘故?到也挺能安慰自个儿,既没了柳氏,那二太太梁氏听母亲极为和善,必不会去为难妙儿。他这么想着,也就盼着成亲之日了,“娘回来定是累着了,您先歇着,我回屋读书。”

    李氏格外心疼儿子,还叫人他给送去参汤。

    顾妙儿那处也收了喜帖,看了喜帖,她难得有几分欢喜,就问了桃红,“他可在的?”

    桃红情知自家姑娘问的是国公爷,连忙回道,“自是在的,姑娘可要寻国公爷?婢子见着国公爷仿似在书房里。”

    顾妙儿就拿着喜帖去了,也不叫桃红跟着。

    桃红收拾屋子,回头见银红愣在窗口处,到有些好奇,“这两日见你气se不太好,可是心里头有事?”

    银红缓缓摇头,“也未有甚么事,到叫桃红姐姐替我担忧了。”

    桃红到让她的话糊弄过去,将她的手拉住说话,“我看你前儿同李嬷嬷一道儿说话,李嬷嬷那人惯会打自己的小主意,你只管听听就是了,别真让她的话哄着了。”

    银红稍一愣,眉眼就添了丝讶se,“嬷嬷是姑娘身边的老人,桃红姐姐怎的这般说她?”

    桃红叹气,“也非是我ai嚼人口舌,她呀眼里头了没有姑娘,只先太太。”

    银红颇为不解,“既是为着太太,那不也是为了姑娘吗?”

    桃红摇头,“姑娘是姑娘,太太是太太。”

    银红更不解了,“这怎的还有分开一说?”

    桃红正se道,“当然是一样的,我眼里头只有姑娘,谁再好都越不过姑娘去的。”

    银红面se稍一变,稍瞬还是镇定下来,拉着桃红的手,哀求道,“桃红姐姐,我看着姑娘身边伺候的人也不多,不若叫我家里头妹妹也跟着过来伺候可好?”

    桃红有些吃惊,“你妹妹还未在府里安排去处吗?难道还小着吗?”她别的不懂,可这些也是懂的,家生子嘛,在府里头总是错落盘根的,没的道理未安排去处。

    银红面露哀se,“先前我娘是想着让我提点一把呢,想同我一处儿,姐姐是晓得在我外书房伺候二老爷同二爷的,我哪里舍得叫妹妹吃这样的苦,就一直拖延着,没曾想,我跟了姑娘,家里头就不待见我了,现下儿见姑娘有奔头,就想着让我将妹妹也带在身边,到时也跟着伺候姑娘。”

    桃红有些迟疑,姑娘待谁也越不过她去,可听着银红这么说,她同她家姑娘一样,也有些天真,“那、那你妹妹几岁了,伺候姑娘的话也不能太小了,太小了这人还得调教,有些费事儿。”

    银红面上添了一丝喜se,“我妹妹都十三岁了,已经长开了,在家里头也是g过活的,来了就能伺候姑娘。”

    桃红更吃惊了,这都十三岁上了,年岁都大了,竟然还未进府里伺候?可看看银红,她好像也明白了一点儿,有些伺候是真伺候,有些伺候还真不是伺候,她也是听闻过事儿的,别看他们老爷前头没了一个,后头就娶了国公府的三姑太太入门,可身边还有些伺候的,老爷人没了,这些人都叫太太给发卖了。她点头,“也行,你就让人过来,只有一桩事得记着了,甚么事都得听姑娘的,可清楚了?”

    银红没想事情这么顺利,忙要屈身谢过桃红,被桃红给拦住了。

    桃红还说道,“姑娘这几日身子不大好,你领了你妹妹来就在姑娘跟前磕个头就是了。”

    银红有些疑惑,“姑娘是真有了吗?”

    这问得可轻声了,到叫桃红有些意外,她似未听清一般回道,“甚么有了?姑娘有甚么了?”也是个未嫁的云英姑娘,一时听不出来这问的是甚么。

    银红却坐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心儿砰砰跳,当着桃红的面又不敢深问,只将舌尖咬了咬,“姑娘这会儿是见国公爷吗?”国公爷那般伟岸男子,她都不敢抬头瞧一眼,那不是二老爷那样儿,她也闹不清姑娘身上有甚么的,竟然还能让国公爷同大夫人和离娶她,如今才算是明白了一回,姑娘身上有了,国公爷最缺的便是子嗣,自然要巴巴地迎姑娘入了府,不然这孩子也就成了外室子,那外室子哪里能承继国公府呢。

    她立即就活泛起来,赶紧家去了一趟。

    且说顾妙儿去书房,真见着了秦致,书房外到有人守着的,见她来,到让她进去。

    她手上还拿着喜帖,脚步还有些迟疑,真见着人了,她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了,好像那一时之气就绷不住了,她心里头晓得自己还念着表哥。

    “还站在外头做什么,不进来?”

    一句话,叫她心神一乱,到有些反悔,y着头皮提着裙子进去,就见他站在桌前,手上在写些什么,但得近了,发现也是喜帖,烫金的红se喜帖,竟是他自己亲自所写,叫她一时怔住了,就连手上的喜帖觉得有些烫手,“怎的怎的您亲自在写这个?”

    他手边已经高高叠起一堆喜帖,听她问起来,到收笔了,“妙儿想写吗?”

    她写甚么个?她的字虽也练过,也未练到家,真往帖子一写,有些丢面的,讪讪地拿出手上的喜帖给他看,“元娘表姐不在国公府里出嫁吗?怎的这苏府上还另给我送帖子?”

    秦致接过她手上的喜帖,到不以为意,“叫什么元娘表姐,她得来见你才是。”

    她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味来,当下面上一红,粉面上便含了两分羞se,连他的目光都不敢对上,虚得稍偏了脑袋去,“哪里有这样儿的,没的您这样儿唬人的,到叫元娘表姐不好意思的。”

    他到是坦然,去牵她的手,纤细的小手握在手里,便轻轻地r0un1e了两下,“哪里算是唬人了,这是让她提前来见你这个舅母,也好叫她晓得将来在那府里吃了亏,得找谁替她作主呢。”

    她被捏得手心儿有些痒,想ch0u回自己的手,到由不得她的,身子被抱起来坐在他的膝盖上,他脑袋就凑向她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她颈窝里,让她不由得轻抬了颈子,一双妙目莹莹生辉,好似星子般璀璨。

    她羞得要推开他的脑袋,“舅、舅舅您别这样,妙儿还、还……”

    话音未落,她只觉得腿心处被根棍状物给抵着,一时语音都有些颤了。

    “嗯?妙儿还怎么了?”他到还问她。

    问得她满面绯红,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却叫他觉得有意思,将人轻轻提起,让她面对面地坐着,低头凑近她的脸,薄唇贴上她娇neng的肌肤,“妙儿怎么了,可同我说上一说?”

    她哪里说得出口?此时真想从他膝上下来,偏又下不得,稍一挪动,都腿心处那抵着的物儿就更粗大了些,唬得她不敢动了。她额头渗出细汗来,想伸手抹掉,又叫他的大手给扣住了,她羞得没处躲,只好将脑袋躲入他的怀里。

    他x膛微微起伏,到是抱着她站起来,大手托着她的jiaot,一步一步地在书房里走着,到还同她说着话,“到也不必不好意思,大方着些便成了。”

    她还是不说话,双腿被迫圈在他腰间,随着他一步一步慢吞吞地在书房里走着,只觉得被那y物抵着之处酸软无b,双腿也跟着虚软了几乎圈不住他的腰,还得亏他大手托着她,才叫她不至于落在地上——也让她腿心跟着颤颤,那走动,好似捶打在她这处一样,闹得几乎闷哼出声。

    她咬着唇瓣,y是不肯出声儿。

    “不能再唤她表姐了,你高坐在上,就让她过来给你请安,”秦致抱着她走,眼神里似蓄满了极甜的水,将她整个人都浸在里头了,“以后就习惯了,除了g0ng里的贵人们,任谁往你跟前,都得给你请安。”

    他说得平平淡淡,吐出来的话,句句都真的不能再真了。

    他乃英国公,英国公府战功赫赫,自是一门荣光,也让秦淑妃在g0ng里也过得极有t面。

    她不敢应,还未接触过这样的赫赫权势,脚踩在地上都有些软踩不住,况还是被他抱在身上,又叫他暧昧地顶着身子最柔软的秘处,她试着抗拒,偏那份抗拒到更像是yu迎还拒,猫儿似的sheny1n声更能让他y得更加发胀,“既叫你进府,自有你的尊荣,知道吗?”

    她好像头一次才领略到这ch11u00的权势,却是有些怕了。

    “元娘在府里发嫁,这些事自有梁氏c持,你不必替她忧心。”他坦然说道,“待你嫁入府里,就让梁氏他们出府去吧。”

    她有些不解,从他x膛里抬起头来,入目所及是他的下巴,下颚线好像被极为有力地刻画出来,她不由得多瞧了两眼,“这、这要让他们出府?外、外祖母那里不会、不会生气吗?”

    秦致低头,对上她含着慌乱的眼神,眼底添了一丝暖意,“母亲她身子不适,要在庄子上休养,怕是你我成亲当日都不能回府。”

    她一惊,想起那拉老夫人稍显得有些刻薄的面容,又思及自己刚入京就让老夫人打发到寺里为父母祈福,这才y差yan错地碰到跟前这位——想着她口口声声将他称作引章先生,还觉得人家格外亲切,怎料得到他竟是她那位从未见过面的舅舅,她咬着唇瓣,还不知道遮掩情绪,面上就露了几分委屈出来,“那、那不如等、等老太太……”

    他却轻笑,眼里的暖意一扫而光,眸光锐利,“妙儿可是悔了?”

    她被问得咳嗽起来,后背就被他轻轻地抚弄了两下,才觉得喉间的痒意消了些,努力地挤出话来,“没、没有,妙儿没有反悔。”

    她被放在桌上,边上还放着他亲自写好的请帖,都被坐在她的身下,她忍不住就想到那天在客栈里的事,不由得就双手支在桌面,双腿就挣扎地想要落地,脚尖还未触及地面,就被他抵住了,人被他抵坐在桌上,下巴被他的大手抬起,被迫面对他带着锋芒的眸光。

    她心中一悸,试图躲避他的眸光。

    秦致扣住她的下巴,声音淡淡的,“妙儿,有些事是不能反悔的,知道吗?”

    她瑟缩了一下,要说没有反悔,她也说不好,说反悔了,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坚定,对上他的眸光,仿佛整个人被他的眸光x1收了,整个人陷在里面了,让她怎么说不出来自己反悔的话来——她咬着唇瓣,妙目莹莹,似染上水意一般,“嗯。”

    “嗯,妙儿真乖。”他夸着她,大手去解开她的衣襟,露出她的x衣来,薄薄的布料裹着小巧的rr0u,他凑上脸去,咬住了薄薄的衣料,隔着衣料就t1an弄了起来,将个布料t1an得sh漉漉,眼见着布料被一小点给撑起来,他眼里含了红腥子,将那小巧的尖尖儿含入薄唇间,吮得咂咂有声。

    她的r儿被他吮x1着,疼得挺直了背,却将r儿往他嘴里送得更深——待她发现时,那小脸蛋儿红得似染上了最yan的颜se,枝头绽放得最为yan丽的花朵都不及她的美yan,她的纤手试图推开他,小嘴逸出讨饶声,“舅、舅舅,妙儿疼,疼呢……”

    还在发育中的rr0u,经不起成年男人的x1shun,弄得她又疼又麻,这两gu子感觉交杂在一起,让她腿心处那处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哆嗦,吐出一小口让她羞“恼”的水渍来。

    他吐出一方rr0u,又去吃另一方,嘴上还哄着她道,“乖,不疼的,我给你含含就不疼了,乖……”

    都说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鬼,顾妙儿虽不知这句话,也没人教她这句话,她好像突然就无师自通了,人的脑袋贴在她x前,跟个孩子似的吃她的n儿,x衣已经被掀了起来,白如腻子般的娇俏xueru就落在他眼眼底,肌肤都是被他啃咬过的痕迹,娇小的rujiang这会儿似乎胀开了,yan红的跟个刚成熟的果子似的,又叫他用两手指夹着送到他自个嘴里头。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既羞且恼的,腿不由得就要踢向他,被他重重地按住不得动弹,“舅、舅舅,疼,你轻些,疼呢!”

    先时还是求饶,到最后,她都是带着哭腔了,到叫秦致叹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那小巧的rujiang,可看着腻白的肌肤留下的痕迹,又瞧见rujiang上残留着晶莹sh意,都让他难得觉得自己过于心急,到底是砧板上的r0u了,也不至于这么的心急。

    他大手抚上她的nengru,见她眉头都要蹙在一起,到底是怜惜她,“我吃几口,你就疼了,你表哥呢,可吃过你这处儿?”

    她一怔,一时未反应过来——

    待反应过来了,她也知道自己回答得晓得分寸,不然表哥、表哥那里……她同表哥的情意,哪里就能这么就舍弃了,可她也份天生的狡黠,能诱得出危险的味道来,纤手忙去拉他镶金边的袖子,仰起嫣红的小脸蛋两眼巴巴儿地望着他,“舅舅怎的说这般的话,叫妙儿、叫妙儿怎好见人的?”

    他却是不信的,她同他表哥两小无猜,指不定小时就吃过了,又住在她表哥处多日,他是不信她那表哥能忍得住的——可人是他看在眼里的,便是她表哥再想什么也是得不着她的,他心里冷笑一声,“妙儿真乖,既是应了,便不能反悔的。”

    她赶紧点头,眼睛亮晶晶,“我知道的,舅舅。”

    小nv孩儿的保证,却让他高兴,实在是太没有定力,情绪叫个小姑娘牵着走,还是秦霜的继nv,到未料得竟同秦霜这般相像——他隐隐有了个猜测,却不将那猜测放在心上,只让人去查当年经手的人,“不两日你舅舅就入京了,你呀还得去见你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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