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插兄弟两刀(大小谢h) sey uw e nc o m(1/2)

    睁眼看着黑色的天花板,花嫣差点以为昨天是一场梦,那些疯狂冲动的痕迹都是她太久没做的幻想。

    不然她怎么会在谢琪森的卧室里醒来?

    她嗅着空气中稀薄的雪松气息,转了个身,对上谢铭钏写着“欲求不满”的俊脸。

    花嫣这才意识到,虽然两人各睡着一个枕头,但下半身却像磁铁的两极一般牢牢吸在一起。

    此刻,对方那蓬勃的下身正贴在她的小腹上,好似在和她打招呼。

    “早啊。”谢铭钏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下一刻,他撩起昨晚帮花嫣穿上的睡衣,含住一颗红茵,手指跟着抚上另一颗。

    花嫣的眼睛半睁半闭,抬起身迎合着他的力道,将胸肉往他嘴里送。

    谢铭钏明白她的意思,托着她的背将她半抱着贴向自己。

    他并没有睡好,但一看到对方眼神迷离的模样,便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低头含住绵软的胸。

    花嫣浑身酥软,清洗干净的腿间涌出水液,将大腿打湿。

    “下面也要舔……”

    谢铭钏闻言钻进被子中,将她的内裤往下一拉,露出他无比熟悉的花园。

    湿热的舌上下刮蹭着肉缝,绕着阴蒂的位置嘬吸,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时不时浅浅戳弄几下穴口,妥善照顾到了她的每一处敏感。

    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吟哦声音肆无忌惮。

    “啊……啊……”

    花嫣专心享受,谢铭钏舔得认真,谁也没听见楼下开门的动静。

    谢琪森将防护服脱下,拍了拍肩上的灰。

    在回来的星舰上他还抽空开了个会,防护服下是一身银灰西装,他慢条斯理地将外套脱下挂好,站在客厅内环视一圈。

    好几个月没有来,他静静地审视一圈,注意到厨房的垃圾桶没有清理,十有八九是铭钏做饭留下的痕迹。

    想来他们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来。

    谢琪森将疑问压后,踏上通往二楼的台阶。

    走到一半时,他听到了花嫣的呻吟声。

    他蹙着眉,循声行走,最后停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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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她们一定做得不够尽兴,大概率没有收拾原本的卧室。

    他敲了两下门谨做通知,声音平静:“在吗?”

    没等卧室里的人反应过来,谢琪森推门而入,正对上花嫣又惊又喜的眼。

    “啊,你回来了!”

    她全身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胯部前后晃动,身体放松又舒展,享受着身后人的服务。

    半跪在她大腿之间的健壮男子,正是他的好弟弟。

    谢铭钏没有搭理他,肉体拍击的声响却越来越重,像是故意挑拨他的情绪。

    宽广的大床上,两人的躯体相互依存,嵌合在一起的姿态同时具备了美好与和谐的美感,室内一片活色生香。

    即使在听到声响时已有准备,谢琪森还是在踏入房门的一瞬动欲了。

    同居十余年,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了。

    谢琪森唇角勾起,毫无打扰两人的自觉,将手放在衬衫扣子上,准备脱衣加入。

    突然,他想起多年以前,花嫣在开会的时候对着他发呆,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对她总有些严厉,如今想来,有些愧疚。

    既然她喜欢看自己穿正装的样子,那么何不保留这最大的优势?

    想清楚后,谢琪森的双手移到腰间。

    他只将腰带松开两格,尽可能保留了衣衫的完好,浑身充满了禁欲的气息。

    男人穿着马甲衬衫,衬衫夹的存在将他的腰线勾勒得极为突出,领带和袖扣等配饰也一应俱全,仿佛一位刚下班回家的制服俊男。

    但当花嫣的目光一不小心划过那处,便很难从深红色的肉茎上移开。

    与谢铭钏的不同,谢琪森的肉茎的直径和颜色都更为秀气,但偏偏形状上翘,好像一根青涩的香蕉。

    明明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无论看到几次,都会觉得差别很大呢。

    突然,一阵又刺又痒的感觉从屁股上传来,她短促地叫了一声,才发现原本握着她的乳的那双大手,移到了她的臀部上。

    谢铭钏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声音略有不满:“宝贝,专心点。”

    他的手骨节分明,将臀瓣向两旁分开,注意力都放在两人相连的位置。

    原本紧缩的阴道经过他充分的扩张,此时牢牢箍着他的性器,上面的每一处起伏都与嫩肉贴合在一起,随着他进出的动作发出水声。

    她脸色潮红,趴在床上的姿势看着并不轻松,却一把抓住谢琪森的阳具,无疑是在邀请他。

    后者预料到对方的动作,眼中笑意更深,向前走了几步,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谢铭钏虽然不太乐意,但因对方作为兄长的淫威犹在,只好抱起花嫣调整了姿势。

    他力气不小,轻轻松松便将花嫣翻了个面,让她坐在怀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给她反应的余地,肉棒顶着花茎底部足足转动了大半圈,惹得她惊呼出声,大腿不受控制地颤了两下。

    “嫣嫣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来得真快~”感受到一股水液浇在顶端,谢铭钏爽得重重吸了口气,轻吻着她的后颈,毫不吝啬夸赞,“好紧,爽死我了宝贝!”

    花嫣转头回吻住他。

    在她闭上眼的同时,谢铭钏睁开眼,凶狠地瞪了亲哥一眼。

    她从后脑到臀部都紧贴着身后的大暖炉,他贲张的肌肉就是最舒适的靠垫,心脏的声音隔着肉体从背后传来,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安全。

    在她对面,跪坐到床上的谢琪森并不在乎弟弟的挑衅,手指轻推眼镜,弯着腰捧住她颤巍巍的乳,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引发她愈加高亢的呻吟。

    为了开会,他今天的发型一丝不苟向后梳拢,不知从哪变出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

    倘若忽略他做的事情,真是好一位矜持高贵的富公子;然而那双足以搅动风云的手,现在一左一右揉捏着两颗乳头,带来一重接一重的快乐。

    高潮的昏然过去后,花嫣意识回笼,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低头向下瞟了一眼。

    谢琪森白皙的左手掐着乳尖,将红艳的果实揉至鼓起,右手却覆盖着一层漆黑的羊皮,用力握着另一只往口中送。

    ……他居然还带了一只手套!

    她咽了下口水,主动捏住他的右手,将他引到下身。

    “琪森,摸摸我。”

    谢琪森的喉结滚动了下,黑色手套按上勃起的阴蒂。

    这是一种十分少见的感受——羊皮手套的温度并不高,有些凉,外表也不光滑,还有着手工缝制的走线痕迹,却比人的舌头多出些接触面,每一下触碰都擦过藏在阴唇下的尿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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