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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噫!这就是小说中号称征服无数女人,让无数女人意犹未尽的ji巴?”宴澜连连感慨,还掏出手机一顿乱拍,“这么黑的屌,一看就是千人骑万人捅的货色,白送我都不要呀!还有这毛,又乱又黑又粗,看着就很脏!还有ji巴上的皮,都皱巴成这样了,感觉得打针羊胎素,把皮展开展开。”一想到还有女人被这长了根奇丑无比的ji巴的男人打压得自我怀疑奶头的颜色是不是太深了,逼的颜色是不是不够嫩而跑去做手术洗白颜色,宴澜就觉得这世界未免太荒谬。好像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女人都活在男人凝视的阴影之下,他们一句轻描淡写的“你的胸好小啊”或“奶头怎么这么黑”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一个女人判下死刑打入地狱。宴澜也曾在夫君身边活得心惊胆战,担心皮肤粗糙了胸部下垂了y道松弛了会不会遭到厌弃,甚至怀疑他早射是不是自己不够有魅力。天啊,这一切都太累了!她时刻小心地遵守着规则,然而规则却是不可捉摸的是随着夫君的心意不断变化的,她太保守会被嫌弃无趣,她主动勾引则是荡妇,她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夫君的眼色,围着他打转。太累了!她存在的价值只能在夫君身上得以彰显……可她不愿再这样,她累了,她不想再遵守那狗屁规则,也不想浪费时间去证明自己是好女人,她只想做一个人罢了。宴澜看着这根丑陋的ji巴,像是看清了无数丑陋的谎言。标准从来不重要,或者说根本没有标准,有的只是为了将你驯服成他所需要的形状的话术罢了。当你为了“黑或白”“松或紧”“荡妇或圣女”去审视自我时,你就已经踏入了他的圈套。这套评价的话术,她如今也能轻飘飘的说出口。

    她从微信好友列表翻出顾黎的名字,把顾廷的鸡照发了过去,“看,我说的没错吧,你的东西比他的大,也比他的好看多了。”顾黎秒回,“你们在做什么?”他像是觉得这话太生硬像质问,紧跟着又发了条语音过来,声音像蓄满了水的海绵,喘息时能听见模糊不清的轻泣,“嫂嫂,求你……你们别做……”宴澜没回他,把鸡照转发给戚文心,“看了这根屌,还想当顾廷的舔狗吗?”她倒不是发善心要拯救谁谁谁,只是单纯的好奇,这ji巴对一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吸引力?戚文心原以为宴澜发了什么挑衅自己的东西,怒气冲冲的点进对话框就要发飙,结果被那张高清鸡照吓得手抖,手机在空中旋转落地报废了屏幕,好在还能用。她心情复杂地盯着在碎成渣渣的屏幕上也能看清特别黑特别垮的ji巴,觉得眼睛有点疼。她当然知道顾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风流和他的天才一样出名,他的情人就没少过……在他英俊的外貌下,在他多金的背景下,在媒体盛赞他“风流倜傥”等风雅词汇的包装下,他不停的睡各种女人这种事也构成证明他魅力的一环。“又帅又有钱的黄金单身汉怎么可能不风流!”“风流好哇,咱们的机会都变大了!”“顾总女人多不就证明他那方面强么,更爱了!”他们都这么说。戚文心暗恋顾廷,也曾这么附和过。然而,这张又黑又疲软的鸡照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她忍不住想,剥开那些层层迭迭的包装纸,露出来的就是这么根东西。愣神之际,对面又发来了好几张图片,是细节图,在黑色的毛发中,能隐约看见一簇簇的白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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