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霍骠将她重重摁在门板上粗暴地扯住她一撮头发(1/1)

    霍骠将她重重摁在门板上,粗暴地扯住她一撮头发

    霍骠只是暂时按兵不动。

    沉吞墨心知肚明。

    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找人居中调停不过是缓兵之计,争取一些时间罢了。

    在这处地界,霍骠几乎可以只手遮天。沉吞墨准备带妹妹移民到英国暂避风头。他打听过了,西方的外国人流行什么“美黑”,喜欢晒成蜜色、古铜色的健康皮肤。而且满大街白色人种,沉拂砚一身白得惊心动魄的冰肌玉骨,在国外反而不是很打眼。

    原本是打算兄妹俩一道参加考试,申请伦敦的名校,如今是来不及了。沉吞墨有出国的门路,但手上的资金远远不够。所以说啊,不论国内国外,读书都是成本最低,收效最大的投资。

    他托人转告霍骠,自己想花钱消灾,就是为变卖家中财物筹集路资作掩护,动静不小,以免引起霍骠疑心。

    沉吞墨还铤而走险,接了个大活,护送一个客户回国。那人是当地一个大家族的少爷,惹了天大的麻烦,逃出来避难,听闻国内的风波平息,就想回家,于是雇保全公司沿途保护他的安全。

    目的地是东南亚某个极为混乱的小国,国内军阀割据,长年内战不停,连到那儿去游玩的外国人安全也完全得不到官方性保障,一个不慎,就将自己折在那了。

    沉吞墨不是冒进的人。然而这些时日,霍骠时常到学校围堵妹妹,送花,送昂贵的礼物,美其名曰“追求”,闹得谣言四起。沉拂砚每晚回家,眼圈都是红的,一天比一天憔悴。

    客户给的报酬极为丰厚,干完这一票,他立刻就可以带妹妹离开,连往后一两年安身立命的本金都有了。他狠一狠心,接了。

    沉吞墨胆大心细,有谋略,善机变,亲自带着公司最得力的几名好手,将人有惊无险地送入境。

    到了交接的地儿,才发现是客户仇家设的局。那个少爷当年奸杀了另一个大家族一位小姐,对方要他血债血偿。他父母偷偷将儿子送走,离乡背井躲起来。那家人苦寻了几年都找不到祸首,就假意收钱和解,将人骗回国收拾。

    沉吞墨一行人遭受无妄之灾,也被扣押起来。

    数日后,沉拂砚接到索要巨额赎金的电话。

    她虽惊慌悲恸,却强自镇定,从兄长最信得过的兄弟长辈处得悉,这帮人就是一群豺狼虎豹,就算按照他们的要求,倾家荡产交了钱,她哥多半也回不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后,作为活体器官库被贩卖。

    沉拂砚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去求她认识的,最有本事的那个男人。

    她哥半辈子都是为她而活,为了救沉吞墨,别说只是给霍骠当情妇,当玩物,就算让沉拂砚去死,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但这些都是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不代表她就自轻自贱,在心里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父母在生时,时常对他们兄妹说一句话:就算乞食,腰骨都要挺直。

    沉拂砚表面看去柔柔弱弱,其实很有些古代读书人“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风骨。

    ……

    霍骠自觉已经给足了台阶。

    沉拂砚仍然跟块儿化石似的一动不动。

    他挫了挫后槽牙,侧额,不落眼地紧抓着她不放,脸上还带着笑。他的笑容,却让其他人后背发寒,完全笑不出来。

    眼见二人又要掰,陆飞翮觉得自己今晚把一年的心都操完了,几步来到沉拂砚身旁,“妹妹这么老站着不累得慌?不如先坐下,吃喝点儿东西,有什么话,慢慢跟霍骠说。”

    沉拂砚抬起头。

    近看她的皮肤更白了,清透皙白,能清楚看到皮下纤细的淡青血管,不用摸,都知道有多嫩,那种娇嫩欲滴的质感,跟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似的。可以想见,把她扒光了抱在怀里把玩,她嫩呼呼,腻白如玉的小身子,会给男人带来多么销魂极致的享受。

    想到扒她的衣服,眼睛不禁往下一瞥。

    卧槽,真他妈大。

    刚才远远偷瞄了几眼,就知道是个腰细、奶大、臀翘的尤物。近距离的视觉冲击更甚。随着她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高耸起的两团也被带得微微颤动。裙子很保守,但过于肥满的奶量把布料撑得胀鼓鼓,肉又软嫩得厉害,一抖一抖地上下颤荡,反而给人一种妖娆骚浪的感觉。

    绝了。陆飞翮喉结动了动。单就这一对大奶子,够他玩儿一年的。霍骠也太有艳福了。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与沉拂砚寒星似的杏目正正对上。

    眼睛也是少有的漂亮,眼瞳清凌凌,纯得像溪水一样。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他微愣了瞬。可是人既然到了霍骠手上,她又生得这样,霍骠不可能不动她。哪个正常的男人顶得住?

    “如果我说不,在你们眼里,我算不算是给脸不要脸?”嗓音娇糯绵软,脸上却冷冰冰,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戳人心窝子。

    陆飞翮被她噎了个倒仰儿。这小妞脾气不小啊,还真有点儿不识好歹。他颇为幸灾乐祸地转头去瞟她男人。

    霍骠脸色铁青。

    之前他追求沉拂砚,为了讨她欢心,像个愣头青似的,费尽心思搜集了各种稀罕的礼物,巴巴捧到她面前,无一例外被她退回。

    “沉拂砚,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吧?”当日被气急了,他曾厉声喝斥她。

    拿他说过的话来挑衅,也勾起他对旧事的愤懑。她就笃定了他不舍得怎么着她?

    “我数三声,你还不给老子滚过来的话——”他粗大的指节随意敲了下桌面,声音响得刺耳,“一。”

    一股酸楚羞辱之意直逼眼底,沉拂砚眼圈通红,低下头往门口冲去。

    “操!”

    霍骠纵身跃过沙发前的茶几。

    沉拂砚没跑出两步,身后一阵劲风扑来,肩头被铁钳似的大手攫住。

    “呃……”骨头彷佛都被捏碎了,她疼得两眼一黑,浑身发抖,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霍骠将她重重摁在门板上,粗暴地扯住她一撮头发,逼她高仰起脸。

    “去哪,嗯?”霍骠俯低身,唇凑近她耳侧,沉声问,“你他妈想跑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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