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陈海~」,她很久没有念我全名了,且还是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的声调。我张了张嘴,只字难提。她在电话那头抽泣着:「对不起~」「后面的第一次…啊~也被别人拿走了…」「死肥猪!」,我的视线模糊了,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一个诺诺的声音说着我听不清的话。「不…不是…他」,撞击声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是如此吃力,接连被打断。「是别人~」,她有气无力的阐述道:「十几…分钟…前…」「刚…认识…的…」所以总会这样吗?只能这样吗?任何人,只要不是我,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吗?只要是别人,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享受她体内的温存,是吗?「这种感觉…好奇怪啊老公~」「两根…几把…」我踉跄着。「同时插…进来…来的…感觉」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真想…让你看看…我是…被怎么干…的…」哭腔不知何时已经变成y荡的尖叫:「好爽——」扬声器随即响起了突兀的啪声,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遥远了。我瘫坐在地上,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她此时或许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被两个人男人夹在中间。我能听到她不断的呼唤着我,然后又不知道被哪个男人堵住了嘴。也许…是第三个人。「我也试试…」,那头窸窸窣窣,是肥猪在说话。片刻后,电话再次响起桑桑的惨叫声,肥猪发泄似的嗯嗯嘶吼着:「艹不死你!让你装!」「嗷~这里紧多了~」「前面——」,我能从他的语气中联想到额头的青筋:「都被我干松了!」「你还装什么!」奇怪的是,我明明痛的无以复加,可我流不出眼泪了。我麻木的摸出烟,点上。口齿不清的y叫声又被止住了,应该是第三个y具吧?无所谓啦,菊穴都已经被开发了,4p算的了什么?恍惚间,我想起在酒吧那晚,她说的三个人也是可以的。只有吞咽声,她说不出话,身上所有的洞应该都被填满了,取而代之是几个男人交相的喘息声。清脆的拍打声中,她哼着含糊的呜声。他们戏谑的笑着。紧接着,是雨点般的巴掌声接连响起,且越来越用力。她的嘴巴似乎又空闲了,决堤般的叫床声爆发了出来,在扬声器里振聋发聩。猛烈的撞击声,正如猪头的叫嚣一般不满:「我插!我插!」桑桑从牙缝里跑出y叫声也在跟着颤抖。「把你后门也肏烂!」「你看你现在像什么?」「不就是一条母佝吗?」「说——」,原来肥猪也有如此趾高气扬的时候吗?「你是不是母狗?!」不会,她不会屈服的。「哦~我是!我是母狗~」我的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轰然倒塌了,我凄然的笑着。「艹死了~要被艹死了~」「你们真的好厉害啊!」「艹死我吧!艹死我——你去哪?继续插我呀~」混乱的各种声音瞬间被一阵嘈杂掩盖,我慌忙爬起身,该不会要挂断吧?好歹我得知道她怎么样…抓过手机一看,屏幕显示着对方申请转为视频通话。「不要拍!不要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她居然还有羞耻心吗?我很想看!悲伤又急切的心情下,我点击了接受。「唔~」镜头接通了,刚好是她的嘴巴被rou棍撬开的瞬间。画面中,茂密的阴ao下,是她的脸。是一张被黝黑且粗长的阳根固定住的脸。是一张乱七八糟的脸,还有水汪汪的眼。潮湿的龟袋捂住了她的嘴,臻首也随着下身的碰撞而微微晃动着。被埋在阴ao下若隐若现的鼻翼,在闔动。「桑桑~」,我的声喉都嘶哑了。即便是听见了我的呼唤,她惭疚的瞳孔却依然在放大,闪着悲伤的泪光,她伸出手——最新地址:想要挡住镜头的手被截住了,粗暴的按在床单上。扬声器发出牲畜般的哼哧声。「桑桑!」,我悲愤不已的哀嚎着。拿着镜头的男人将y茎严丝合缝的塞进她的口中,这个姿势不知道保持了多久,直至她的瞳孔濒死般失神才抽走了。她在看我吗?粘着几根阴ao的唇瓣在张合着,可我即便把耳朵凑到听筒都听不清哪怕一个字。反而是rou棒刮弄口腔的咕呱声让我如临她侧。我回过头看向屏幕时,镜头已经对准了她的臀部。如果说言语上的线索那还保留一丝丝的不确定,那么此时我所看到的便是血淋淋的现实。天旋地转间,还有些…前所末有的兴奋感。画面的上方是黝黑的股沟,带动着健硕的腰臀一次次由上往下的闷插,撞击着柔软雪白的臀瓣。进出的地方,是她被粗大y具撕裂得有些血渍,且紧致无比的后庭。「看的够清楚吧?」,一个冷静的声音关切的问道:「龟男?」「不用谢哦~你——老婆…哦不是…现在不是你的~」「她说她老公很喜欢看她被干」「我们就勉为其难——」我突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因为镜头中,被一次次挤压的臀瓣两旁伸出了我不能再熟悉的一双手,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抚慰过我无数次个难眠夜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无数次的手。此时,对着镜头比了两个耶。纤长的四根手指,似乎在为菊穴被破坏庆祝一般,痉挛的前后分开着。即便她说不出话,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在跟我互动。在我看来,她也是在赞许这个陌生人说的话。我只觉得心脏处有股巨大痛楚来临前的酸涩感。「要~这种男的有什么用?」,这个声音在喘着粗气:「嗯~把他甩了吧~」「做我们的专用的母狗吧~」「可以吧?」至少这种话,不应该——「可以!」,她几乎毫不犹豫,甚至迫不及待。「跟他说」,镜头在移动,画面在她癫痴的笑脸处顿住。「老公~」,她是舌头已经被拱麻了吗?连话都说的口齿不清了。「这是最后一次喊你老公了哦~」,她绝美的星眸泛着泪光:「我们分手吧!」「不要啊!」,我崩溃到无以复加的哀求道。去找她!去救她!我下意识的这样想。「对不起哦~实在被干太多次了~心意都已经被干走了~」「我们不玩了!」,我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我带你回家」可我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而且我也突然想起遗忘许久的,我四处张望着,可她也已经不知所踪了。画面开始扭曲,开始模糊,也许是泪水的缘故?我站不起来,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我。只是个梦吗?可是脸上眼泪风干的紧绷感为何如此真实?2(每一分钟我都记得就像昨天才刚发生)耳边的独白掺杂着嘀嗒嘀嗒的声音,寒冷的夜风拂面而来,我缓缓撑开黏连的眼皮,半开的车窗外是一柱散发着昏黄光芒的路灯。我摸着脸上风干的泪痕,长吁口气,侧过头便迎上了意味深长的眼神。她用手腕支着下巴,脸上满是你怎么回事的神情。我看向驾驶座旁莹屏里跳动的时间,顿时细思极恐:如果说此时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呢?我咽着口水,心急如焚的拨通了电话。醒目的暂停了音乐,我的耳边只剩下通话忙音。忙音每拉长一次,我的神经也愈发紧张起来。如果事态真的失控了怎么办?又或者更严重了?我能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电话接通的咯哒声响起后,我的心即刻悬到了嗓子眼,剧烈的跳动着。那头很安静,但是有呼吸声。「桑桑?」,我怀着试探呼唤道。「不是让你这个点在家里床上等我的电话吗?」,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可我还是激动到几欲落泪。「你在哪——」「这个点你去哪儿了?」,她不由分说的质问道。我有点懵。她回家了吗?「一点都不老实~我不回家你是不是觉得解放了?」,她幽怨的念叨着。「我做了个梦!」,我瞬间开心到满脸淌满热泪。「又来了!做梦家陈海」她不知道我的梦是怎样的内容,只是挖苦道。「所以你在家是吗?」,我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推开车门。「不然呢?」,似乎听出了我的哭腔,她的声音温和了许多。「我去找你!」,我的手都有些抓不稳捂在耳边的手机了。我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奋力的奔跑着,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告诉她,我很爱她。我要告诉她,我们再也不要玩这种游戏了。我们要像正常情侣一样生活。我们要——刺耳的车笛将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我回过头,明晃晃的车前灯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直到车子慢慢停在了我身旁后,车窗后的用看白痴的眼神射向我:「你觉得跑回去比坐车快是吗?」3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边在给电话那头的桑桑绘声绘色的描述我方才的囧样。我还没完全缓过来,只是呆呆的望着在眼前被不断甩在车后的路灯。眼前的街景在不知不觉间逐渐熟悉,不知怎的,我这会儿的心情,像极了第一次去烧烤摊找她的时候。快到了,她就站在小区门口,她还没有发现我们,因为旁边的门卫大叔手里正掐着烟,咧着嘴跟她有说有笑的搭着话。她将一头长发盘的干净利落,白皙的手捂着嘴,眉眼弯弯。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白天那套,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粉色西装,下身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套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车子还在疾驰,越来越近,可我现在就想跳下车。她转过头发现了我们,当即便抱着胸给了车窗后的我一个白眼。我鼻子顿时一酸,车子刚停便推门朝她奔去。她微微侧着头,注视着我的星眸微眯,嘴角浮现起若隐若现的笑意。我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一头撺进她的脖颈中,紧紧的抱着她,闭着眼睛不断呢喃着呼唤她。「怎么啦?」,她温柔的手在我头上轻轻摩挲着。我只是在她光滑的脖颈上磨蹭着,细细嗅着她身上的体息。她柔软又温热的肉团在我的胸前不断挤压起伏,伴随着呼到我耳边吐息。「怎么了嘛?」……她每一次询问,都只会让我将她抱的更紧。就算此刻周遭人山人海,就算是爆发地震海啸火灾,我都不想理会了,我只想紧紧拥住「失而复得」的桑桑。我只觉得,能抱着所爱的人就好了。她也不再过问了,只是像我一样紧紧的拥抱她一样拥抱我。4「桑桑~」良久,直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了,直到大爷已经回了保安亭,我对着怀里的桑桑呢喃道。「嗯?」「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我用几乎是颤抖的语气,说出了见面后的第一句完整的话。「傻逼~」,这种称呼在她嘴巴里脱出时是如此温柔。她伸出手来抹我脸上的泪,我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渴求的望着她,只是将脸往她手心蹭,生怕她下一秒就会人间蒸发一样。「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我怔怔的望着她被街灯洒满橙黄光晕的脸,半天蹦出这么一句话。「傻逼~」,仿佛告白这种事情永远会让她感动,她笑靥如花,可眼中也闪起了泪花。我顺从的被她搂进怀里,闭着眼,将脸埋进她的衣领里,继续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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