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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培盛带着人离开后,胤禛就前往永寿宫找戈雅说明情况。戈雅也是没想到,乌雅答应居然跑去南熏殿去找胤禛。胤禛看出自家额娘的疑惑,就不将适才所发生的之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额娘。戈雅心下诧异,心想难道乌雅答应是觉醒了前世的记忆了吗?但胤禛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啊,只不过名字与历史上的雍正帝一样而已,而且雍正帝的性子是十分执拗的,她的胤禛性子虽说也是有些冷,但多了几分圆滑。如果形容的话,她的儿子,应该就是雍正与八贤王的结合体,为人公正不阿的同时,也多了几分人情味。况且根据胤禛所陈述,乌雅答应所生的胤禛似乎也感觉长得不一样,性格与模样完全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额娘,您打算怎么处置乌雅答应?”胤禛在一旁问道。戈雅想了想:“多增加两个侍卫,严加看管就好了。”反正都禁足了,乌雅答应也不足无虑。胤禛道:“既然乌雅答应疯了为何不将她打入冷宫?”反正七弟胤禧已不在了,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不知道为何,他看着那乌雅答应就觉得心里无名地厌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一个长辈产生一位如此厌恶的情绪,可能是她胡说八道说他不是额娘的孩子吧。在这深宫中,他辈子最骄傲的两件事情,一是由皇阿玛亲手抚养,二就是他是额娘的孩子。要是有人敢毁了他心中的骄傲,他决不能姑息。戈雅摇头道:“不用了,乌雅答应那个院子就靠近冷宫,又禁足与院子内,其实也跟在冷宫没什么区别。”那个院子连个名字都没有。胤禛就知道额娘心善,见此,也觉得这样了,但是为了乌雅答应的胡言乱语传到宫外,就提议将那两名侍卫都换成了他的人。戈雅觉得可以,就同意了。转眼又过了二三年,在这期间朝堂上已发生了不少变化。特别是这几年年内康熙格外器重二阿哥胤褆,也开始冷落了太子了。起因是在康熙第二次北上御驾亲征准噶尔上。这次打仗他就带上了胤褆、胤祉两位皇子一同前往,顺便历练历练,并命太子留在京城监国,胤禛在旁辅佐太子。这次出征出师不利,康熙所带领的主力军深入草原之地,受草原的蚊虫叮咬得了严重的疟疾。康熙浑身畏寒,已高烧三日不退,再这样忽冷忽热地烧下去,康熙的性命恐怕会不保,对此,就连随行几名太医束手无策。康熙得了疟疾的消息很快就传入京城,京中不少人都为康熙寻找着救命药方,戈雅听闻消息后也是急得不行,她的异能液倒是能治好这小小疟疾。但人参保荣丸一般都是只有养身健体的作用啊,完全没有治疗疟疾的功效。要是仔细追问下去,戈雅该怎么回答?她原本就不怎么懂药理,只是听说那人参保荣丸有养身的功效,才用它掩饰异能液的存在。慌乱过后,等戈雅冷静下来后,她就仔细回想前世的记忆。她记得历史上康熙的疟疾是西洋那边的传教士献上的金鸡纳霜治好的,但她身处深宫也不能出宫寻找。幸好胤禛已开始进入朝堂上办事了,可以随时出宫,戈雅便当即将胤禛叫了过来,让他出宫寻找西洋那边的传教士问他们索要金鸡纳霜。胤禛一听到皇阿玛有救,就带上自己的亲信满城寻找,不出半日胤禛一行人就从西洋传教士的手中就拿到了金鸡纳霜。然后禀告太子后带着十多个亲兵,快马加鞭地前往准噶尔。太子虽说也为康熙着急,甚至也想一起前去西北去看看康熙。但索额图听说康熙此次的疟疾非常严重,在准噶尔那种偏远险峻的地方,也送不回京治疗,没准会就此驾崩。便劝太子,为了防止有人在皇上病危的时候趁机作乱,他这个诸君不应该辜负皇上的重托,而是更应该将心思放在国事上,掌控好整个京城,等待皇上平安归来。其实索额图本意就是想让太子不要管,毕竟太子就在此时登基,他们赫舍里氏算是熬出头了。太子也不是不明白索额图的意图,但他是由皇阿玛一手抚养长大,让他为了皇位而不顾皇阿玛的生死,这让他的良心过意不去。在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与亲情的抉择交织之下,太子最终还是没能抵住权利的诱惑,选择待在京中好好“监国”,同时也不忘修书一封北上给康熙,以表担忧挂念之情。反正胤禛也已经出发给皇阿玛送了药,胤禛现在替他办事,也是代表着他的意思,就算皇阿玛病好了,也不会责怪他。与此同时,胤禛也达到了准噶尔。胤褆除了看不惯太子以外,嫔妾最看不惯胤禛这皇贵妃之子,看到胤禛千里送了那么一样西洋玩意来,便嘲讽道:“五弟,可真是好胆量,这种没人用过的药,也敢送来给皇阿玛服用?”其实他心里更加怀疑是不是太子让胤禛送药来,害皇阿玛的,毕竟皇阿玛此时要是驾崩了,太子就能顺利登基,他从今往后也再没机会了。胤禛关心康熙病情,一路下来心急如焚,此时也懒得理会胤褆的冷嘲热讽,直接忽视胤褆冲到康熙的营帐前。梁九功听说胤禛不远千里前来,就连忙对胤禛笑脸相迎带着他进去了。看到一向伟岸的父亲此时却虚弱地躺上床上,胤禛顿时痛心疾首跑到康熙床前道:“皇阿玛,禛儿来迟了。”但床上的康熙烧得迷糊迷糊地,根本就听不到胤禛的声音,他嘴里一会呢喃着雅儿,一会又呢喃着保成,一会又是乌那希。几乎是要将他心里最重要的人,都念叨了个遍,当喊到胤禛的时候,胤禛握起康熙的手,哭诉道:“儿子在呢,皇阿玛,胤禛来瞧您了。”

    或许是在喊胤禛的时候得到了回应,康熙的神智渐渐清醒了起来。“禛儿?”康熙扭头看向胤禛不确定地虚弱道。胤禛哽咽道:“是儿子,儿子从京城赶来了。”想着刚才皇阿玛挂念着额娘,又道:“额娘听闻您得了疟疾,就连忙让儿子出宫找西洋的传教士拿了治疗疟疾的药。”说着就将怀中保护地好好地药掏出来:“您瞧,这药名叫金鸡纳霜,就是西洋那边治疗疟疾的药。”康熙身子又打了一个摆子,声音颤抖问道:“西洋那边的?”胤禛点头:“对,是额娘在一些游记中知道的。”康熙闻言脑海中浮现起戈雅抱着游记如痴如醉啃的画面,嘴角不由地浮现起一抹笑。平时他还老是让她看多些四书,诗经这些正经书,不要看这些杂书。但每次出现事故却都是她从杂书里知道的知识派上了用场。他一听是戈雅让找的,心里也没有任何犹豫:“那就让太医煎药给皇阿玛服用吧。”胤禛摇头:“这是西洋那边的人治理疟疾的,也不知道对我们中国人有没有什么害处,还是等儿子为皇阿玛试过药,如果儿子服用后身子没有什么异样,再让您安心服用。”康熙闻言热泪盈眶,他这儿子没有白养。胤禛试药的时候胤褆与胤祉也表明自己也要试,胤禛看自己带得药也挺多的,也同意了。三兄弟服了药,半天过去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这才康熙服用了。康熙用了几剂药下去后,果然在几日后就康复了。快痊愈的康熙坐在床上读着戈雅让胤禛带来的信,戈雅的文笔简单明了,他却能从文字中感受到对他深深的担忧之情,还有胤祜的童言童语立也充满了对他的担心。读完戈雅的信后,他又好好地收好,然后将他放在枕头边上,方便随时阅读,有戈雅的支持,他就拥有更多力量继续实现他御驾亲征的梦想。收好戈雅的信,康熙再拆来太子的信,虽然也是对他表达担忧之情,太子的书信就官方许多,甚至少了几丝真诚。康熙叹息一声。这次自己病危,几个孩子们表现他都看在了眼里,只是当前他还需要好好养病,才能继续带军讨伐噶尔丹。康熙病好以后,他带领的主力军就重振旗鼓就继续北方了,而胤禛也被留了下来一起随康熙御驾亲征。沙俄原本是打算派遣援军助噶尔丹的,但康熙写信一封送去了在爱辉的乌那希,让她在外大兴安岭骚扰沙俄边境,拖延沙俄的援军。乌那希接下圣旨以后,便就立马率军出发,顺便带着戴梓新研究的大炮玩具去试试水,结果这一打,就让沙俄自顾不暇,别说去派出援军,就连自己的边境都快保不住了。康熙这边没了沙俄的强力支援,势如破竹将噶尔丹打得落荒而逃。而这次准噶尔战役中,康熙派遣了胤褆做了左先锋,同时还派那拉明珠与其他一名将军跟随保护。胤褆虽说是带兵去前线打仗,但胤禛与胤祉一看就明白,是康熙给他镀金的。因为那一队对付的并不是噶尔丹的主力军,所以胤褆的小队必赢了的。胤禛与胤祉也不明自己皇阿玛其意,为此,胤祉还为胤禛打抱不平:“这等功勋皇阿玛怎么不安排在你身上?反而让胤褆那莽夫得了便宜。”这胤褆老是阴阳怪气承瑞的身子,是以,胤祉最讨厌的就是这二哥。哼,怪大哥抢了皇长子的身份,有本事就早些从惠娘娘肚子里出来啊。胤禛心中虽然有些郁闷,却道:“皇阿玛这么做,自有皇阿玛的道理。”但其实是康熙已经知道京中的所作所为了,一想到自己命在旦夕,太子连一次出发准噶尔的举动都没有,打仗半年以后来,他只是写了几封信来关心一下。这让康熙寒心不已。哪怕太子找自己门客来演一场阻拦他前来准噶尔的戏码,他心里也会受一点。在京中的亲信报告,太子甚至在他病危的时候,抓紧加大对京城的掌控,一副做好随时登基的准备。虽说都是索额图的主意,但太子要是没这种心思,他会同意吗?但终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只能将错怪在索额图教坏了太子。随着太子的长大,他也是不可能阻止得了太子与他的母族赫舍里接触的。反正他已经把太子保护到立冠之年,孩子也已长大了,接下来他是什么心性,他也无力干预了。现在太子的心变得越来越大,也是因为他让太子的地位地位太稳固了,虽说他是真的想将江山交于太子,那也是得他百年以后,现在太子势力已经影响到他当下的朝政了。是以,他必须要抬起一个领头羊来权衡太子在朝中的势力。所有皇子中,其实胤禛是最适合的人选,但胤禛也一样是他的心头宝,放眼望去也唯有胤褆一人合适。反正有他这个皇阿玛在上面看着,就算兄弟相残,也不会出现斗得你死我活地步。康熙以为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却不知道他此举,让每位阿哥都认为自己是有可能取缔太子的地位,皇子们对权利的野心,在心中滋长,从而场面也越来越不可控。将在他晚年会引起今后一场腥风血雨的九龙夺嫡。康熙打了胜战,带着胤褆、胤祉、胤祉凯旋回京,太子早已在城门恭候着了。太子再次见到康熙,心情很是复杂,这是他离皇位最近的一次,他这套时间一直分不清的心是希望皇阿玛这次患病中死去还是康复。太子平日很少在康熙面前掩饰情绪,故而这次他对康熙心态的变化,在康熙面前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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