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夺我 第59节(1/1)

    直到男子放过了她,她才极力喘着气。

    “喜欢吗?”男人问得直白。

    皇帝自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但也希望怀里的姑娘可以得趣。

    洛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觉着心头酥酥麻麻的。

    她点点头,觉着如果只是这样,她好像还挺喜欢的。

    可是事情又怎么会只是这样

    然后只能说之后的一切,完全超过了洛桑的认知。

    她咬着唇,不敢相信一切是这样发生的。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

    等再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到黄昏时分了。

    夕阳金闪的光撒进一片,那是日复一日的规律。

    忽然门开了,有人要来伺候她穿衣被她拒绝了。

    她还是习惯自己来。

    洗了个脸,洛桑望着镜中的自己有一些犹豫,她在想要不要回去一趟?

    昨晚阿兰没有见到她,怕不是会担心…

    她还没进屋,就看到李芸兰在她们房间门口等着,看到她过来以后,就急忙朝着她走来。

    洛桑感觉终于见到了亲人,急忙抱住李芸兰,然后就是在她怀里哭。

    她被带走之后,其实什么猜测都有,有说她被拉过去治罪的,也有说她是被太监拉去对食了,直到早晨,才有人来给了准信。

    洛桑竟是被叫去侍寝了。

    …

    洛桑给李芸兰大致讲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主要还是在形容自己的心境上。

    那种大起大落又落下的感觉。

    原本一切都还聊得好好的。

    直到洛桑和李芸兰说起陛下问她愿不愿意的事情。

    “没想到陛下还会问这个。”洛桑没心没肺地说道。

    可谁知道,李芸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所以你就说了愿意?”

    语气中带着七分质疑和三分怒气。

    “那我总不能说我不愿意吧。”

    “所以为什么你不说,你就说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出宫了,你想出宫,你为什么不说。”

    说着说着,李芸兰竟然哭了起来。

    这还是洛桑第一次见阿兰哭。

    她想去抱抱她,却被李芸兰推开:“我们之前明明说好要一起出宫的,你怎么这么天真这么傻,你怎么就信了呢?你还记得嬷嬷和我们讲的那个被人抛弃的最后跳河自尽的女子吗?你能不能动动脑子,陛下能看上你什么?”

    洛桑还是第一次见李芸兰如此抹眼泪,她甚至有些被吓到了。

    “你为什么总说我傻,阿兰,你…你怎么就不能说我点好,盘我一点好呢。”

    说到底洛桑也是有些生气了的。

    “你要我怎么盼你好,盼着你被皇帝抛弃吗?”

    洛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就让阿兰这么大声。

    她生气,但她又不喜欢吵架,于是只能气呼呼地说不想和她说话了。

    再后来,来了一个伺候她的宫女,叫红秀,这人不仅嘴甜,还会会给她梳好看的发髻,所以洛桑一开始还挺喜欢她的,甚至还把和阿兰的矛盾说给她听,想让她帮她出个主意。

    结果红秀明里暗里都表达着一个意思,就是阿兰是因为嫉妒她才这样的。

    “怎么会,阿兰才不会嫉妒我。”

    红秀摇摇头:“怎么不会,娘子得了圣上恩宠,将来可是要做娘娘的,而李姑娘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怎么会不嫉妒您。”

    人有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会被别人影响。

    直到后来到红秀直接害她被皇后娘娘责罚,洛桑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她这是被人挑拨离间了啊。

    可是那时候阿兰已经出宫了,洛桑甚至没有和她说一声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对女鹅(我女鹅,不是他女鹅)

    属于,爱是真的,但之前利用也是真的。

    主打一个火葬场剧本。

    下一章就还是回到继续和沈介。

    我为了快点过前记,一天写了那么多,求收藏!!!

    (好吧,其实也不是这个原因才更那么多的)

    唉,不说了,别人码字赚钱,我码字废命。

    第41章

    洛桑睡到半夜,结果小腹疼到她辗转难眠,她实在受不了,坐起来准备去喝点水,哪知她人刚掀起被子,准备站起身,就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流…

    这可怎么办?

    一下子,刚才还根本没睡醒的洛桑忽然急到不知所措。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慌乱中,忽然有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的声音。

    下一刻,门就被从外边打开了。

    然后沈介从外边走了进来。

    随着一盏烛火被点亮时,洛桑本能地去遮掩床上的痕迹。

    没办法,真的好尴尬…

    但是其实根本遮不住,因为她已经疼到不行了。

    沈介走近一看,便是洛桑惨白的一张小脸,以及毫无血色的嘴唇。

    他丝毫不知道怎么了,只能蹲下来查看洛桑的情况。

    明明白天还好好的。

    结果就是,一推一拉之间,一抹血色就出现在沈介眼前。

    “你受伤了?”沈介向来镇定的眼里出现一抹慌乱,他第一反应是洛桑肩膀上的肩上的旧伤复发了。

    “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于是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去扯她的衣裳。

    洛桑冷汗直冒,但还是选择要护住自己的衣裳。

    “阿介…阿介,不是…不是这…”

    她疼到气若游丝,多说一个字都是咬着牙硬生生挤出来的。

    她不想说的,但是如今实在是太无助了,能帮她的人也只有阿介一个人了。

    于是洛桑看着阿介紧张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没事,我…只是那个来了。”

    “哪个?”沈介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

    洛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她自第一次月事以来,身边不是嬷嬷和阿兰这样一样有经验的女子,就是圣上那样起码知道女子之事的男子。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追着问。

    洛桑忍住小腹的坠痛:“就是女子每个月都要来的月事啊!”

    沈介不是很懂这些事,但看着洛桑疼成如此这样,就觉着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我带你去找大夫。”沈介抱起她就要往外走。

    洛桑挣扎着锤他的肩膀:“你不要让我去,这个不用看大夫。”

    她心想,真不该让他知道的。

    沈介皱着眉,看她:“别逞强。”

    “我没逞强,这事是正常的。”

    说着,洛桑感觉又要来了…

    可沈介还抱着她。

    不行,她死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就挣扎着越厉害了。

    “好了,你别动。”沈介妥协,又把人放回床榻。

    可没一会,腹中的疼痛又压弯了洛桑的腰,她把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然后粗粗地喘着气。

    虽然尴尬,但是洛桑还是非常勉强地开口:“能不能帮我去烧点热水…然…然后帮我去要条月事带。”

    沈介皱眉,什么是月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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