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自己闺女可能有酒蒙子的基因,可不能这么小就给解锁了。

    李姝不懂叭叭在做什么,颠颠地拿着筷子要吃的。

    李学武给挑了细嫩的鱼肉,一点点地喂了李姝,吃的香了李姝还能拿他的脸擦擦嘴,这还是李学武主动的。

    “来,给爸香一个!”

    “哈哈哈~”

    酒宴上觥筹交错,笑声不断。

    道喜声、碰杯声、大笑声不绝于耳,穿过了敞开的窗子,跨过了二门的院墙,飘向了四周。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闫富贵只觉得他们吵闹。

    “这傻柱也真是的,都请了就不请咱们家”

    闫解放用筷子磕打磕打碗,耳朵里听着笑闹声,鼻子里闻着酒菜香,嘴里直冒酸水。

    闫富贵眼睛抹哒了一下二儿子,没稀得搭理他。

    要说请,也得是请他啊,跟儿子有啥关系,即便傻柱真的请了,那还有他去的份?

    不过……傻柱真的就没来请他。

    他可是蹲在门口把自行车擦了七遍了,傻柱和何雨水都从前院过了不下十几趟,可就是没有说让他也去吃饭的话。

    按理说,今天晚上傻柱是要请一请院里说的上的长辈的,毕竟他已经能确定亲爹不会回来了。

    那他的婚事就需要长辈们来张罗和安排,这是一种礼节。

    不过傻柱是谁啊,那是贯会不走寻常路的。

    易忠海过来的时候还跟三大爷打招呼呢,因为他拿着身份等一会再过来。

    可是没想到,酒席都开了,也没见三大爷的身影。

    私底下易忠海悄声问了,可傻柱愣是装糊涂,他这也是明白傻柱算的是冉秋叶那笔账。

    现在好了,倒座房的饭菜香味飘到前院闫富贵家的时候全变成了酸味。

    闫解放现在的腿还耷拉着,整天拄着拐乱窜,不过也去不得院门。

    亲爹生病的时候他还能潇洒潇洒,可现在嘛,亲爹重新上班,这一家之主的位置便重新确立了。

    尤其是大哥现在不回家,全家都得看父亲的脸色。

    这一次闫富贵生病带来的影响便是,看清了儿子们的真实一面,也让他对待子女的态度上悄然发生着转变。

    以前还都是节省,节约,体现出来的小气,抠。

    现在不一样了,他是将抠变成了目的,完全没有了对子女的指望。

    三大妈瞅见老伴儿没有好脸色,脚底下踢了儿子一下,让他别找麻烦。

    “一家之主”的地位危机中,她没有起到积极的作用,也在受牵连之中。

    不过她现在还有些用处,闫富贵没有秋后算账,可脸色一直都不算好。

    “他爸”

    三大妈斟酌了一下,试探着说道:“你看孩子说的也有些道理,那明天这礼咱们怎么随?”

    闫富贵家的礼钱向来是低人一等的,人家随两毛,他们家随五分。

    且随了这五分钱,一大家子人必须都得去吃席,不吃回五毛钱来都算是亏了。

    可今天的闫富贵一反常态地说道:“瞅瞅一大爷怎么随,咱们家就怎么随”。

    “他爸!”

    三大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端着饭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看见老伴皱眉头,不是鬼上身的情况后,这才低声惊讶道:“一大爷可跟咱们家不一样,要是……”

    “他有啥不一样?”

    闫富贵低头看了看老伴儿,反问道:“他是大爷,我就不是大爷了?随!”

    说完这一句,将吃完的饭碗撂在了桌子上,起身往里屋去了。

    餐桌上一家子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一家之主抽什么风。

    现在被特殊照顾的葛淑琴低眉垂首,没有参与到家里的讨论。

    她的身份本就特殊,现在隐隐的还是公公照顾她颇多。

    再有,她现在生活在院里,也是处处不自在,总像是有人在后面盯着她一般。

    等晚饭过后,抢着捡了碗去厨房刷了,让婆婆去看看公公。

    三大妈自然对这个儿媳妇儿是满意的,比那个于丽懂事多了。

    尤其是在葛淑琴怀孕以后,更是看着顺眼。

    交代小儿子和小闺女收拾屋子,自己迈步进了里屋。

    瞅见老伴儿皱眉望着窗外,低声劝道:“要是心里不舒坦就不花呗,他还能说出啥去,是他先做的不对的”。

    闫富贵没看她,嘴里却是说道:“他们家有几回事情,咱们家有几回?你是不是傻?”

    这句话说完,还不忘叮嘱道:“嘴有个把门的,别钱花了,人落不着好”。

    三大妈站在里屋也是心生感慨,都说一家之主,到底是想的比她们全面些。

    傻柱是结婚了,可他们家充其量了也就还有个雨水的婚事。

    但她们家呢?

    老大生孩子,老二结婚,老三结婚,老四结婚……

    随两毛,接一块,这怎么算都不亏啊!

    瞧见老伴敬仰的眼神,闫富贵的心里舒坦了些。

    任凭他大难一场,可这心性却不是一朝一夕就建立的,他还是那个他,挑大粪的从门口过都要……哕~的他!

    ——

    转过天来,已是良辰美景,宾僚并集。

    李学武洗漱过后收拾妥当,跟于丽交代了几句,便一起出了门。

    还是那套白加黑,先是走到西院,跟站在门口“接客”的傻柱说了一声,这才出了大门。

    见着李学武的车开走,何雨水收回目光,跟身边的大哥问道:“他干嘛去了?”

    “说是单位有点事,晚点回来”

    傻柱随口回了一句,跟进门道喜的街坊客气了两句,这才转头看向妹妹问道:“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哪有”

    何雨水撇了撇嘴,道:“知道今天你结婚他还出去,我就问问”。

    傻柱看了看妹妹,见雨水没什么异常的,便又忙自己的了。

    他没看见,在他转头的瞬间,雨水的耳朵红了起来。

    尤其是这种场合,还是那种尴尬的红。

    傻柱的婚礼很简单,赶上今天是周日了,能来的人都方便。

    所以就选在了上午,如果是单位给操办的,一般都在晚上。

    这不是什么晦气的事啊,结婚结婚,按照老礼,这婚礼就是晚上办,不然为啥叫婚礼啊。

    只不过在前几十年,中国的传统文化受到了西方世界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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