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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哪个野男人?

    我有种久旱逢甘露的感觉,两颊红润,洁白的肌肤还渗透着潮红的颜色。

    失神的我被男人翻了一下身子,睡裙被撩到奶子上,一条腿被架到他的手肘上,另一条腿架到沙发背上,湿漉的鲍鱼穴吞吐着蠕动。

    大刺刺的姿势我极度的羞耻,明亮的灯光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被男人又捏又搓,还用舌头包裹着舔吃花穴,这些淫荡的动作我从来没有尝过,亡夫是个保守的农村老实人,每次都是关了灯正常体位的抽插,生了女儿后,跟亡夫一月都没有三次,性欲再强也变得性冷淡了。

    直到女儿出嫁那天,我匆匆见过林承后,我的花穴,我的身子都变得不一样了,每天夜里梦里都是他,怎么自慰都不够,想他想得花穴又痒又难耐,直到女儿生产前一个星期,我被林承从苏家村接到城里,他一个大老粗不好照顾坐月子的儿媳妇,他白天还得跑工地,他人粗惯了的,照顾儿媳妇坐月子这么细心的活儿他也干不来,请月嫂也不放心。

    他瞒着女儿,把我从苏家村接出来了,还安排了住的地方。

    在想哪个野男人?

    林承见我还在失神,他绷着脸,大手扯掉大裤衩,坚硬发烫的巨根弹了出来,直接扇到我的花穴口上,我被烫得闷哼了一声,神志都回来了,看着他胯间的巨根,我害怕得瑟瑟发抖,娇小的花穴怎么能吞下他狰狞恐怖的肉根?

    嗯哼没有野男人

    亡夫离开后,一心想着经营档口,赚钱供女儿读好的高校,完全没有再婚的想法,时间久了对性也淡了,对其他男人更没有想法了。

    直到林承这个男人出现,我的性欲好像找到了缺口,一发不可收拾,白天他跑工地,我会拿着他的内裤自慰,晚上会穿半透明的吊带睡裙抱着小外孙冲奶粉,头几次我觉得小外孙吵到他休息了,总觉得不好意思,后面的每一个晚上同一个时间哭闹,我感觉了这是小外孙给我俩制造了相处的机会,之后我穿的睡裙又短又暴露,内裤变成了绳子的丁字裤,饱满的大奶子连奶罩都包不住,我就直接不穿了。

    保守的我在这三个月,变得跟城里的女人一样又骚又浪,我感觉羞耻但又想以这个样子捕获林承的心。

    想谁?

    想承哥嗯哼

    我羞耻得脸红耳赤,双手掩着脸,感觉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面对喜欢的男人又羞又臊,跟亡夫那时候都没有这种羞臊的感觉。

    想老子的鸡巴还是老子?

    是承哥的都想嗯哼哈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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