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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裸体到街上溜达,我被人报警给抓了。

    他妈的,我给员警反復解释,说其实我只是因为脑子里胡思乱想睡不着觉,所以就想在雪地里撒个欢,仅此而已。但员警根本不听我的辩解,他查阅了我过往的档案,然后就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

    当精神病医生非常严肃的对我问诊的时候,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也太魔幻了吧,于是我就一边笑着,一边又给他解释了一遍,说其实我只是因为脑子里胡思乱想睡不着觉,所以就想在雪地里撒个欢,仅此而已,我真的不是神经病。

    真他妈见鬼了,虽然我都解释的很清楚了,但那个庸医还是给我下了精神分裂症的诊断。我急了,当即我就警告那个医生,说如果他不立即把我的诊断改过来,我就杀他全家,可医生根本不在乎我的威胁,他丧心病狂的竟然让几个护工把我绑了起来。既然已退无可退,那我只能豁出去了,于是我非常骄傲的告诉医生,说我和美国总统特朗普很熟,只要我一个电话,特朗普总统肯定会保我出去,所以他最好识相点,赶快放我走。

    唉,一旦别人认定你是精神病,你再怎么解释,再怎么哭闹都没用,你眨眼也是,苦笑也是,愤怒也是,怎么看都是。

    在精神病院里呆了俩年多后,我已经完全适应那里的生活,但毫无缘由的,院方一定要赶我走。虽然我一再声称自己真的是精神病,而且我还开始装疯卖傻,但这些努力根本无济于事,他们让我不要再装了,说他们早就知道我不是精神病。

    不过,也只有在走出精神病院后,我这才真正意识到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疯狂。

    温格教练终于还是下课了,他离开了他执教长达22年的阿森纳队,一个时代结束了。

    维基解密的阿桑奇先生被伦敦员警从厄瓜多尔大使馆带走,随即,美国司法部提出了引渡要求,引渡案件由伦敦威敏斯特法院负责审理,在最近的一次庭审中,阿桑奇先生身体傴僂,形容枯槁。

    在一个所谓现代文明社会,公开的、堂而皇之的、明火执仗的将一个勇于揭露丑陋罪恶的伟大人物囚禁迫害到只剩奄奄一息,而那些整天标榜自由正义人权的世界主流媒体却看不见听不着,你说他们有多他妈的虚偽。

    在我从精神病院出来之后不久,冒天下之大不韙,我的那位老朋友竟悍然对秦国发动了全面攻击,举世皆惊,为了让秦国就犯,非常鄙劣的,我的老朋友还挟持了秦国着名富商王百万的女儿王美丽做人质。猝不及防,秦国一时间非常被动。

    哈哈,蛰伏了这么多年,终于该轮到我大出一次风头了,我决定亲自出面调解我的老朋友和秦国的关係,顺带着再要回王美丽。

    你们或许会认为我真的疯了,但我真的没有,我的想法很简单,虽然我的那位老朋友行事非常疯狂,并且常常走极端,但既然他和妓女都可以达成协议,那他就完全没理由不卖我这个面子。

    信心十足的,我拨通了秦国国安部门在网上公佈的电话,非常遗憾,连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于是我就在网上留言,表明了为国效力的诚挚愿望。可在家里焦躁不安的等了一周,我是盼星星,盼月亮,可就是没人上门来找我,也没人打我的电话。

    没有再等待,凑出身上所剩无几的钱,我坐火车来到了西京,然后经过好一番折腾,最后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了秦国国安部门的接待处,但不巧的是负责接待的人员不在。于是我请求接待处一个正在拖地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让那个负责人过来,说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商谈,但那个工作人员拒绝打电话,他让我来回顾他这次史诗般的大逃亡,这下可好,他以前读的那些武侠小说终于派上了用场,在这里,我转述摘抄那篇文章的部分内容,不过我把话说到前头,读这样的文章绝对需要丰富的想像力。

    因为主持正义,我最敬爱的上司王基恩局长被政治流氓兼邪教教主杨维阿打击报復,他们把他关在小黑屋里,让他坐老虎凳,喝辣椒水,拿蘸水的鞭子抽,拿烧红的烙铁烙,不过,虽然敌人施加了种种酷刑,但王基恩局长性本高洁,他视死如归,绝不背叛自己的信仰,最后,敌人把他从高楼之上推了下去,然后就炮製了所谓抑鬱自杀的谎言。

    “呜呼,千古奇冤,我失良师益友,天地同哀,山河为之变色,王基恩局长千古。”在听到王局长去世的消息后,我痛哭流涕,最后写了这几个字凭弔他老人家。

    在杀死王基恩后,杨维阿又准备对我下毒手。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我灵机一动,然后就计上心头。我告诉杨维阿,说如果他先让我上个厕所的话,我就交出我们组织的名单。不出所料,愚蠢的敌人果然上了当,杨维阿让他的俩个打手泰森和史瑞克押送我到卫生间,等到了卫生间,我解开裤子,然后掏出我那硕大的傢伙开始对着马桶尿尿,在尿尿的同时,我用馀光发现,泰森和史瑞克放松了警惕,哈哈,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于是我突然把尿呲向泰森,瞬间,泰森就脑浆俱裂,与此同时,史瑞克一招黑虎掏心朝我迎面打来,不慌不忙,我把我那傢伙轻轻一甩,史瑞克又瞬间被我那傢伙拦腰斩成俩截。

    把剩下的尿尿完,又抖了抖,我从容的走出了卫生间。真是冤家路窄,杨维阿这个恶贼正好带人拍马赶到,他大喝一声,“手下败将哪里逃。”然后就从马上飞起三丈高,然后从天而降一招九阴白骨爪,闪电般的朝我的天灵盖抓来。我急忙俯身躲过,然后回了一招猴子偷桃,径直抓向他的襠部,但让我惊骇的是,那里居然什么都没有。看到我露出破绽,狞笑着,杨维阿使出一记二踢脚,一脚把我踢到五丈开外。

    一个鲤鱼打挺,我从地上翻身跃起,眼看敌人人多势眾,如果要想突围,那就只能使用绝招了,于是我把一个鼻孔对准杨维阿,然后用手指按住另一个鼻孔,只听一声惊天怒吼,一道白光从我的鼻孔飞出,不偏不倚,一大滩鼻涕正中杨维阿的脑门,打的杨维阿踉踉蹌蹌退了十来步,赶上前,我正要给杨维阿这个狗贼一个电光炮,谁知他一个白鹤亮翅,手中居然凭空多出了一把精铁铸造的五六式手枪。

    “啊,武林内容又极尽污蔑造谣之能事,鶯歌的百姓一看就知道是在胡编乱造,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这篇文章在自由之故乡却广受追捧,马东这个“铁血加特林”也因此被视为传奇,哇,这个世界真的是疯了。

    气愤不过,我决定教训一下马东这个谎话连篇的傢伙,于是我註册了一个名为“花白赖”的聊天帐号,然后请求“铁血加特林”加我为好友。在通过好友请求后,没有废话,我径直告诉马东,说李克梅并没有死,在王基恩和埃尔伯的汽车相撞时,李克梅当时并没在埃尔伯的车上,然后我就威胁马东,让他乖乖给我五十万美金,否则我就揭露他的真面目。

    得知李克梅并没有死,马东非常惊讶,不过他很快就恢復了镇定,声言没人会信我的话,并且反咬一口,说李克梅是骗子,是叛徒,是卖国贼,终于,我被这个流氓刺激的放弃了涵养。

    花白赖,“最后问你一次,给还是不给?”

    铁血加特林,“不给。”

    花白赖,“我cao你妈”

    铁血加特林,“我cao你妈”。

    花白赖,“我日你妈”。

    铁血加特林,“我日你妈。”

    花白赖,“你给爸爸等着。”

    铁血加特林,“爸爸等着呢。”

    一怒之下,我把马东的黑资料发佈到了网上,本来,我以为这次爆料会彻底击垮马东,但事实是,资料就摆在那里,但根本就没人去看,更没人去求证资料的真偽,只有几个马东的支持者不痛不痒的提了提,说这些资料不过是独裁政府对革命领袖的又一次抹黑,一点都不足为奇。后来,马东把他个人传记里李克梅的角色修改成了出卖战友的叛徒,就这样,这次爆料几乎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就湮灭无声了。

    恶向胆边生,我承认,在那么一刻我真的发疯了,我决心报復这个荒谬疯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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