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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醺懵的女孩认真皱眉,不明白那硌硬之物, 除了别着的令牌,还会是什么。

    纵然明知是错, 他仍旧鬼使神差地未作任何制止, 只隐下狂乱的心跳, 动作与呼吸同时滞住。

    他一向耐力极佳, 今日却不知怎的, 竟被她磨得失了抑制,甚至还信马由缰, 做出了胡来之举。

    这与要折磨他并无二异。

    “你……”她一阵醺懵,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只轻声说出了真实之感,“你的令牌,好像有些硌人。”

    “你摸摸看,是么?”他深深盯她,一字一句似从齿间艰难挤出,甚至还带了些强忍到极致的失控。

    “子钰?”她在朦胧中不解轻唤,只得下意识环搂住他,已然醺得软力,连说话都有些黏糊。

    女孩俏动的软语,似是撞破寒冰的春色,于刹那的心惊间,迸开了妍丽的涟漪。

    魏珩猛然制住她作乱的手腕,微皱的眉尖下,尽是隐忍到极致的情动。

    她本意是想博得他的心软,求他别再逼她喝下这盏苦茶。

    如此纯净的目光, 仿若直洞灵魂,看得魏珩呼吸微顿,默然间,只攥着指节忍下了一切喧嚣,紧张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发落。

    紧绷的心绪就这样被一团娇笑冲散开来,魏珩微有失僵,看着这张明媚酣甜的笑颜,亦耐着被拂起的燎原之火,一时沉哑,面色是说不出的复杂。

    唯有眼睑谨慎压低, 细细注视着她的神色变化——

    “嘶……”沈青棠轻吸了口凉气,泪花闪烁,心下暗怨他怎的忽然使坏,正打算挪个舒服的姿势,却忽然发觉,碰到的某样物件着实有些硌应。

    少年骤然失怔,只觉那一抹软香笨拙地探入了他的唇间,顿时牵起了一阵战栗的酥意,直流向四肢百骸。

    可沈青棠却无法意会他的心境,无端被他扣住,虽略有懵然,但那困惑的目光,仍是禁不住要向下投往那鼓起的一处,“好奇怪呀?”

    什么叫自作自受,看着怀中娇然含笑又涉世未深的女孩,他烦叹一息,也不明白自己都在做些什么荒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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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目光深暗无比,带着不善的威压,甚至还染了些她不敢确定的情动,看她就仿若在看掌中的猎物,危险的意味充盈了周身。

    “可它真的很苦呀。”她委屈得几欲泛泪,索性屈膝借力,攀够上他的脖颈,负气吻上了他的唇。

    这就是风水轮流吧哈哈,然后再写个大婚就完结了,工作日每天加班的社畜实在困苦,我再努力努力

    冲动的思绪泄过一阵,总算冷却下来,让残存的理智拨开慌乱,逐渐占据了上风。

    可到嘴边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因他骤然腾空的一抱,化成了受惊的低呼。

    很快,女孩力有虚乏,缓下音息望他,睫羽已然沾上了晶莹的泪滴,“很苦的是不是?”

    对上这般天真单纯的眼神, 一股难言的紧张与罪恶,莫名咯噔一声,在少年心间油然而生。

    她微睁杏眸, 直望向他, 澄亮的眼底还氤氲了些困惑与讶然。

    她不解地抬眼望他,却正巧与魏珩的视线灼然对上。

    作者有话说:

    少年隐忍着咬了咬牙,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语气沉哑,“是令牌么?”

    她分明不会吻人,却还要兴风作乱,执拗地欲将尝到的苦楚尽数渡与他。

    沈青棠尚带着醉后的懵懂, 任手被捉住向下引探,晶润的水眸只好奇望向他, 显然有些读不懂他的表情。

    正欲再附上前故技重施时,膝下却忽然失了依托,她吓得低呼一声,就这般猝不及防地倒入了他的怀中,甚至还撞得有些生疼。

    天底下任何一个正常男子,若与心爱的姑娘亲近至此,只怕都难以坐怀不乱。

    仿佛后果究竟如何,皆在这一触之间。

    他大抵耗空心思,也不会料到她会有如此奇思妙想。

    可就在他正欲收整时,那双不安分的手又轻捏一阵,直将那蓄势待发的苗火刺激得更旺。

    的魏狗,对与棠棠成亲之事不屑一顾,呵,现在倒是被还没成亲的现状折磨得快要发疯。

    “是竹筒?”沈青棠微微歪头,轻触一番罢,带着略有新奇的笑,问出了自己的猜测,“好烫的竹筒,哪儿烤的?”

    视线微晕之际,她正欲再动手去扯他的衣袍,想问问他为何这竹筒分明看不见,却又能真切触得到。

    可见少年灼灼地看着她,额间甚至浮了些薄汗,她也不知,他究竟可有感受到这茶有多苦。

    积忍许久的烦躁于此刻喷薄而出,他欺身逼近,捉着她的手腕慢慢探向下,欲让这不知分寸的人明白,随意作乱撩拨,究竟会招致何等后果。

    甜头

    可箭已离弦,覆水难收。

    像是期待, 又不敢期待,

    嫩掌覆上摸索的一刻,冷不防的, 她清晰地感受到, 少年紧绷的身体骤颤了几分, 连带她的手都灼得有些发烫。

    心跳怦乱,空气安静得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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