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珊瑚木难(3/5)

    元琰抱紧她,他现在除了给她温暖以外,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个拥抱是迟来很多年的安慰,这一刻,她不由自主地笑了,尽管元琰不可能看见她的笑。

    “婉婉,我会帮你走出来,你一定不要逃避。”

    她点点头,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说:“琰,我饿了。我想吃加鸡蛋的汤饼。”醒来又是哭又是说话,她饿得慌。

    元琰笑道:“好,我叫人做,不,我要亲自下厨。”

    “啊?大王你还会做饭?”

    “是啊,难道看起来不像?”

    “是不像。”

    元琰做的水饮汤饼色香味俱全,婉凝起初还不信他厨艺,尝了尝对他大加赞赏。吃完之后,她沉思半刻,终于把那条项链戴在脖子上,试了试,很合适,随即就摘了下来。

    她月信的痛如约而至,痛苦地躺床休息,面色如纸,气息奄奄。

    “婉婉,你怎么了?我叫医师来。”

    她怎么好意思让医者看她那种病,“那个……不用。”

    “月信痛?”

    “啊你怎么知道?”

    “床单。”

    血红的几块。婉凝看到床单的血迹脸红透,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元琰只说所有女人都有,何来羞耻。他找医师帮她诊脉开药,还说婉凝宫寒要细心疗养,丫鬟细心服侍,乃至于寝居连日被药香熏遍。

    婉凝虽常做噩梦,但渐渐好转,甚至会反抗梦里的人。有元琰相伴正是慰藉。她的心,冰雪初融。

    等她月信过,已是三月十六。明眼可见,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吻就是最好的证明,十五的朝会他本要“带病”去的,却因为跟她吻得忘乎所以,犹如天地间仅有他和她一样,结果导致耽搁时辰,于是乎继续装病。

    他吻完即问:“婉婉,你还想学房中术吗?”

    “嗯……”婉凝点点头,“不过我打算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进宫面圣。”

    “啊?”见元顼?他表情一下子僵住。

    她说:“我想求他放过我,就是办法嘛,对我很难受。”

    “好啊。”求之不得。

    他急不可耐地剥掉她的心衣,然后贴在她起伏的胸口说:“婉婉,我更想看你主动。就当复习功课。”

    一瞬间婉凝不知所措,她浅浅在他唇间一点,他勾她再深一点,她缓缓进去跟他纠缠,吻技平平,胜在温柔,之前他被她咬的次数太多,得到温柔以待还是甘之如饴。

    她品到茗香,“想不到你还喝酪奴。”

    “索虏学学岛夷。”他照她所说少饮,就学她饮茶,味道倒是不比乳浆差。

    婉凝在他胸口抚摸着,一点一点吻遍,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情人,她想用吻丈量他的身躯。

    元琰撩起她的乌发,嗅嗅她的发香,她亲得实在轻飘飘,令他颇为意外,樱唇的触碰恍如枝头飘落的花瓣掉在肩头,不经意间就落到他心坎,一片桃花惊动潭水。

    婉凝依偎在他胸口,五指贴在他腹肌。她之前都没敢细看,原来他的胸膛那么坚实有力,想来是常年习武才会如此威猛又伟岸。她红着脸说:“你身材健硕,难怪剑术高超。”她慢条斯理地摸他的腹肌,男人爱孔武有力,女人亦爱。下到他腿根时,她明显犹豫了半晌。

    他嗤笑道:“之前夜夜相伴,你都不敢看我,像是我要吃你似的。”手盖到她手,想诱导这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往他欲望之钥,他向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坚挺的巨物等她的宠幸。婉凝到底还是保持名门千金的矜持,飞快抽出手,却被他一把握紧。

    元琰拿出老夫子的派头,轻轻训道:“还怕?还怕为师就用看家本领罚你,要你重学。”他跟婉凝都是收着本性,婉凝亦尝过他狂悖操弄的痛感,所以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听话。

    就算婉凝经常看到他的欲根,握起阳物来仍是尴尬得很,粗壮的一根棒槌在她手里更沉,那跳动的青筋令她有些惧意,许是她的抚慰招惹他的欲火,阳根倏地矫若游龙在她的掌里穿梭,腾云而起,惊得她急忙撇开。

    元琰只好亲自把着她的手覆到上面,粗龙反反复复摩擦她的掌心,顶端小眼吐出清液,不一会儿手心润红。在这么个情况下,他安慰的话也变得下流,“婉婉,全是肉长的,不必怕,你掐它,它肯定也会疼。想想你之前报复我时掐得我生疼,那时候怎么不怕了?”

    看到如此淫邪的一幕,她耳根嫣红,“那还不是你气人……”发红的手心被操蹭得仿佛要掉皮。手一缩,那物就跟着进,离不开似的。

    “说到底你怕的只有人,人是肉长的,怕什么怕。”他又说:“想想最开始跟我势均力敌的样子,那时交欢是为风流快活,现在我们两情相悦你怎么反而束手束脚了?”要拉她堕落于情孽化成神女,还得从长计议。

    元琰难免叹息她木头美人,看来她这个绰号一时摘不掉。他向后一倾,婉凝被他顺势拉倒在他身上,正巧骑在他腰。婉凝的长发飘散在空,眸光多了几分灵动。他玉柱正蹭到她幽户,娇躯一震,霎时淫雨霏霏,她品到其中畅美,楚腰轻摆,没过那物,丝丝雨水顺流而下。

    他在她身下倒是省劲,湿热的软肉和着春雨的微热痴缠他红肿的欲根,不禁凶狠乱捣。花唇被孟浪的突刺弄得花汁溅射,他亦闻得娇吟一声,心痒难耐。但他下狠心忍着抽动的欲望,全由婉凝在那主导,看她卸掉心防,抛下恐惧,只为满足欲火而动。贝肉吃了半截光景就略有抽搐,研磨着那金枪不倒的阳物,像灵蛇纠缠着藤木。她丢掉那些所谓礼义廉耻,骚心紧箍阳物,越动越快,快感越强烈。袅袅纤腰,荡悠悠的乳儿,无处不销魂,淫液流成瀑流。等了会儿她才力竭泄身,腰肢酥软,伏在他身上,清艳的容貌变得妩媚妖冶,笑生媚靥,明明累极却还用喘息勾着他,磨成红花的穴儿更恋恋不舍地吮他的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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