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醉玉颓山(上)(4/5)

    “好。”

    元琰刚答应,婉凝就拿麈尾扫他的腹部,“元琰你实在木头,你写的东西我全看过,我要的可不是那些。木头人,连我是想跟你在一起都看不出来,实在认死理。他们告诉我你在军营里整天在被窝里哭哭唧唧却不敢来见我,我就忍不住想说你是呆木头。”婉凝一点酒就醉得身子摇摆,她用麈尾刮他的下腹,他的腿间玉柱直直矗立。“你不知道我在家多冷寂、空虚。我们在一起三个多月如胶似漆,忽然间分开数十天,我好不习惯,都怪你太不懂我,我也……不懂你。”她打了个酒嗝,“我连你多少岁,哪天生的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跟你在爱上了。”

    坐他的柔媚美人光是拂过胳膊的发梢就把他心夺走了。他忙说:“我三十岁,七月初六生的。”硬硬的麈尾毛刮在他身上居然勾他欲火不休,玉柱袒露着他的欲望,束缚着的手已在找机会挣脱。

    “有点老,但看着很年轻。”

    “婉婉你能把我放开吗?”

    “不要。我要强拉你共赴巫山云雨。”

    婉凝吃了口酒就发情热,黏着他消火,后面还把衫子全脱了弄乳玩,峰峦起伏,尽沐春光,把元琰看得眼睛都直了,翘起的玉茎格外孤单。他有一点想反抗的举动,婉凝就使用麈尾驯他,毛时不时刺痛柱身,那玩意弄得胀痛发紫。

    他被捆住的手忍不住要揉难受的阳物,“婉婉你轻点。”

    婉凝把住他的胳膊,抛媚眼,“你先帮我抠一抠穴。”

    望眼欲穿,那湿漉漉的小洞把元琰看得心驰神往,双手玩弄一下娇嫩的花蒂,那花抖了抖就吐出花露,他在洞口浅浅探索勾她叫嚷两三下就了事。被婉凝强逼着入,她跟元琰学房中术后就坏得很,吃他奶头,亲他腹肌,总有能强迫他的办法。他的肉柱始终不得满足,他也敷衍地进了一指。小穴太久空虚,从指尖吞到指根,犹如饕餮,不尽的欲望。婉凝被他捣弄得快活,玩心更甚,调戏似的用腿根磨他的玉柱。

    酒醉的婉凝远远没闹够,元琰想摸摸她都不行。看她绯红的面靥,玲珑身躯,元琰垂涎欲滴,阳物因空虚胀得发慌。她掰开穴口对他脸,元琰被那水光淹死,他无耻地伸舌头接那滴落的花汁,紧接着就是舔吮搅她的春潮。

    婉凝被舔得酥麻泄身,转而惊得酒醒,嗔道:“讨厌,被绑了还那么坏。”

    “我可是教房中术的丈夫。”

    她从他腿根开始蜻蜓点水,片刻间汇成洪流。之前他教过她吹玉箫,但世家女怎么肯干下流淫秽的事,每次都是舌尖勉勉强强点个宝顶就坚持不学了,元琰也没强要,毕竟这事要你情我愿才行。这次她嗦全地方,元琰心都融化了,那条水蛇神不知鬼不觉溜入她那温湿的洞穴,肆意蠕动爬行。

    突如其来的插入,婉凝惊颤了下,“啊,琰,再用力些。”

    她抚弄奶子,乳浪一浪高过一浪,边骑马边呻吟。元琰腰力甚强,她被顶得如一叶扁舟,任着浪头肆意摇晃。云雨正酣,他才挣脱那条随时可脱的革带,跟她饮酒漱口,依偎、对吻,不经意间玉茎狠戳娇蕊,婉凝始料不及瘫软在他身上,神女雪峰更是落到他口中被他尝个遍,而小穴则狠狠吃咬他的肉柱,逼他释放甘霖。元琰禁欲多日此刻已把心思全用在延续房中乐趣,手揉着相思豆似的淫豆不放,来几下缓缓摩挲,来几下大肆操弄,温暖湿热的甬道任他游走,到她实在受不住求饶的时候才灌精,浊液把那片红花都染白了。

    婉凝大口喘着气,“琰,我就问你,你还要让我回去吗?”

    “夫妻一体,你当然是陪在我身边。我还要你在我身上刻字呢。”元琰把她手放在他那被她划得痕迹颇多的心脏处。

    “让我做你的幕僚,行吗?”

    “好。”元琰抱她去沐浴更衣。

    一整夜他们都是在互诉衷情,直至天边有微光才暂歇。

    “来穿上我的衣裳。”元琰帮她束紧胸,雪峰被他勒成平地,搞得婉凝肋骨生疼。他还把他的衣裳套给她。

    “不要,不合身。太疼了,我要松点。”她的胸背勒出两道,一呼一吸都隐隐作痛。

    元琰亲她一口,“要是被人瞧出来,那就得被饿狼吃了。”

    婉凝想想就瑟瑟发抖。

    天色微亮,离卯时还差半个时辰,元琰强来个唇舌交缠,婉凝被他弄得满脸羞红,束胸被撑松,秉着报复的心,她坏笑着隔着衣物揉他的根,连抓带挠,褶裤中间鼓出高丘。

    元琰被揉舒服,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才推开她的手,抿嘴笑道:“你坏极了,要再来吗?”

    “别。”

    婉凝乱玩累了,一夜未眠只觉得困得很,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梦中她的束胸被剥开,胀痛的奶子被吸得爽,也更胀了,下边的花穴也被登徒子强撑开,粗粝的指腹磨她的媚肉,婉凝先是呼吸不均匀,然后不自觉呓语道:“痒,好痒……再轻点,对……好舒服……”

    他手指一用力抠出一颗淫珠,快感从花穴渗透到婉凝的全身,穴口流淌出的蜜水被那男人或舔或吃,舌尖上下拨弄她的花蒂,烫热的触碰带来接连不断的娇吟,那人边吮边哂笑道:“王妃实在淫媚,我喜欢放荡的女人,水真多。”昂扬的性器抵达她的小腹,那人还起了贼心把她的手放到那火热的肉柱,非要她经不住淫心自己掰媚肉让他进才好。

    婉凝在浮生梦里,低喃:“别闹了。”那男人是阳根只时不时磨着她翕张的穴口,逗引她想起那销魂的春宵,玉手玩着两个蕊已绽放的酥胸,那人看寂寞王妃乱摸身体发泄欲火,丢了所有的矜持只求个痛快的肏击,更顽劣地把着她手尖钻媚肉。

    沉睡的王妃只觉被碰得快蔚,哪管是谁的手,“啊,啊!”手随后被什么东西顶弄,时不时有东西穿过指间,黏腻的东西糊了满手。她下面滑腻的幽穴一闭一合间登时被巨物撑满,骚心被其顶撞得直颤。

    婉凝尚在半梦半醒间,那物在她腿间快进快出,肏声响彻天边,媚肉收缩无力以至于痉挛,她闭目求饶道:“好疼好疼,别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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