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浮木()(1/8)

    哦哦……哼……嗯……不…知道……很奇怪……呀……男人一个大幅度ch0u送,曲流觞立刻应和地哼出甜腻的sheny1n。双手更是将男人揽得si紧。

    无法形容是什麽样的感觉……因为之前从没有相似的感受可以对照—一下像是飘在半空中,一下又像沉到了深海里;一下是痛,一下是爽……肚腹里被那热y的东西这样撞击、翻搅,又酸又胀的,又有种异样的充实、满足感……真是十足矛盾。

    呵啊……那边……还要……嗯嗯……就像现在,他嘴一张,却发出这样陌生的娇啼,同样令他感到矛盾。

    自己是怎麽了?像个nv人一样,双腿环着男人,t内嵌着自己也有的那话儿,却如此嗯嗯啊啊的ngjiao着,简直荒唐!!难以想像……可是,只要男人磨着他那点,就令他爽得直打哆嗦,什麽疑虑瞬间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轩辕焕因他的迎合双眼放光,碧蓝se的眼睛绽放出像宝石那样璀璨的光芒。他撑起身子,加大腰身摆动的幅度,一下猛似一下地撞击着曲流觞,曲流觞被他的力道推向了床头,整个人随着他的节奏晃动……骨骼、肠壁、口中都发出那种令他羞愧yi的声音,偏偏滔天的快感难以抗拒—他前方的分身高高昂立,随着男人的作动不断喷溅汁ye,後x更是疯狂地绞紧再绞紧,却阻止不了那在t内横冲直撞的y物。

    生理x的泪水不断滑落,他的喊叫开始掺了止也止不住的哭音:

    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好怪……嗯…呃呃——

    他在男人狂风暴雨的攻势下痉挛了起来,分身颤抖着,喷出大量白浊的jgye,溅上了他与男人的下腹。

    轩辕焕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当机立断地撤出那猛力收缩、催促他缴械的菊x。他将全身汗sh的曲流觞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榻上,连拉起他腰身的余裕都没有,就着这姿势直接再度钉尽了他t内,直上直下地进出着他。

    曲流觞ga0cha0了两次,倦极困极,对男人的进入只轻哼了声。

    轩辕焕的x膛压上了他的背脊,一只手伸到他口中,夹着他的舌头扭转,另只手则0向他x膛,不安分地r0un1e……蓄意再撩拨起他的q1ngyu。

    曲流觞含着手中的长指,无法吞咽的唾ye不断滴落,沾sh了床单;rt0u被拉扯,後x被磨擦,那种腰背一片酸麻的感受又起,沾着白浊的半软分身又逐渐挺立。

    向来t力超群的曲流觞第一次t会到何谓力不从心:尽管情慾的火苗在全身流窜,他却累得连眼皮也快撑不起……已经s了两次的yan物再次充血,可是却感觉弹尽援绝,快要s不出东西……自己会变成什麽样……?朦朦胧胧间,这个疑惑浮上心头。

    不要了……好累……尚真……我好累……嗯嗯——他迷迷糊糊地轻哼,嗓音里有浓浓的睡意,也有不自觉的撒娇。

    轩辕焕被他叫得一颗心都要化了,下半身却更坚y如铁,他兴奋地啃咬着曲流觞的耳骨,拧r0u他rt0u的力道也更大。在他耳畔轻喘着说:乖,再一下下……朕快到了,动一下你的腰好吗?好尽欢……

    从小到大,轩辕焕没有要求过他什麽,从他被人欺负也不求助便可看出其x格的刚y。现下他软言软语地在自己耳边这麽说,曲流觞根本也ga0不清这要求背後的含义,昏头转向地什麽都允了。

    曲流觞微微撑起膝盖,撅起了t,迟疑地问:这样对吗……?

    对!简直太对了!

    轩辕焕怎麽也没料到:曲流觞也只不过是糊里糊涂地摆个姿势而已,对自己的冲击会这麽大……太x感、太诱人了……!!紧实圆翘的蜜t,完美的腰背曲线,像是猫科动物一样,柔软,又蓄着无以lb的劲道。

    轩辕焕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血丝,跨骑在曲流觞下背,扣着他的腰,发狠似地ch0u送。

    啪啪啪啪啪——

    唔嗯……唔……呵……啊……慢点……尚真……慢…点……啊……

    毫无间断的r0u击声缭绕在偌大的寝殿中,伴随着的是曲流觞细弱的sheny1n与求饶。汗水自轩辕焕收紧的下颚滴落,破碎在曲流觞线条优美的蝴蝶骨上,与他自己汗水一齐,在蜜se的0背上流淌。

    轩辕焕的手指在他腰上掐出了指印,粗喘着令道:说你属於朕!尽欢,快说……

    尽管身躯的连结如此紧密,但对轩辕焕而言,还是不够……还需要更多的保证、更多的承诺……非得听曲流觞亲口说了,他一颗惶惶然的心才有办法安定。

    自从母后在小时离开他之後,他便一直有着强烈的自卑感和不安全感。没有人会选择自己、没有人会留在自己身边、自己是不被需要的那个……这样的念头一直挥之不去。导致即便他深深恋慕着曲流觞,在争得王位之前,也从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出这样的心思。

    不过,以後他终於不用再担心受怕—害怕父王替曲流觞指婚,或是其他的手足对曲流觞不利……他已经握有绝对的权势与力量可以守护他。所以,尽欢尽管乖巧地躲在自己的羽翼下,享受他给他的一切即可。尽欢也会开心的……瞧,现在不正可ai地扭着腰吗……?

    t内强劲的ch0u送与侵犯彷佛没有尽头,曲流觞在慾望的浪cha0中载浮载沉着,如果不是轩辕焕抓着他的腰,他早就软下膝去。在一b0b0,几yu将他灭顶的快感中,轩辕焕的声音、轩辕焕的气息……彷佛是他身边唯一的浮木,除了抓住这个,他再没有任何依归……

    我……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呵……啊啊啊啊——

    不断重复,毫无意义的低喃对轩辕焕而言却很是受用,他最後重重一个撞击,在曲流觞的惊叫声中,埋在他美妙的t内释放了出来。

    好……痛……他从马上掉下来了吗?否则为什麽这麽疼呀……可能不只掉下来,还被马踩过之类的……

    曲流觞微微撑开眼皮,立刻被满室的日光吓了一跳—因为长年在外带兵,他的生活极为规律严谨,往往天还没亮就起身练武。看看此刻日头,都快近午时了,他从未醒得如此迟过!

    嗯……?而且,他好像……也不是在他平时的营帐里……啊,真是睡昏头了,他早就从关外回来了,为了参加尚真的登基……

    曲流觞撑起一半的身子蓦地顿住。华贵的天丝凉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ch11u0的蜜se身躯,还有满布其上的青紫印记。

    这……什麽……?

    尽欢,你把朕x1得真紧……这麽喜欢吗……?好可ai……

    嗯……哼……等…一下……别出去……我又要……唔嗯——

    啊,又泄身了吗……别怕……朕不会拔出去的……尽欢里面好舒服……感觉到朕吗……?

    嗯……感…觉到了……好热……尚真……好热……

    ……一滴冷汗滑下曲流觞的背脊。

    这记忆是什麽?怎会有这些画面、这些对话……?关於自己像个nv人一样,双腿大张,抱着尚真不知羞耻地叫着;关於自己t内被塞进了男人的yan物,却舒服得不断泄身,还哭着求尚真还要、继续……只是作梦吧……做了一个光怪陆离,异常真实的梦……

    曲流觞的脸se忽青忽白,明明都要自己相信那只是作梦了,手臂却像是有自己意识一样的往後伸,抚上隐隐作痛的私密处。

    如果是做梦……这处的刺痛感,又是从何而来……?小心翼翼地拨开t瓣,伸入t缝……手指拂过的,异常高温肿胀的x口让曲流觞颤抖了起来……他收回手臂,指掌间的血丝更是让他如遭雷殛。

    这什麽……?!

    他垂下眼望着自己……x膛上散落的牙印,延伸至下腹的吻痕……身躯颤抖得更厉害。

    不是做梦……是真的……自己喝醉了,和尚真……啊!可恶!果然不该碰酒的……可尚真也喝醉了吗?否则为何不阻止这一切……太荒谬、太可笑!!怎麽可以……自己怎麽能和未来的君王这样!?真是越活越回去!回头得到父亲的坟前忏悔!一定要……

    他不顾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的酸痛,心慌意乱地捡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套上。明明想要当作是酒醉的一场闹剧,搥搥自己,一笑而过,嘴角却怎麽也牵不起来。

    不要想了,先离开这里,他现在不想见到……

    醒了?

    明明听起来质地温缓的嗓音,曲流觞却感觉像吞了一颗冰块那样,遍t生寒了起来。

    他抬起眼,望着那一身尊贵华服的蓝眼男子朝他缓步走来,後头跟着一大票侍从—端着h铜水盆的太监,捧着一叠衣物和珠宝盒的g0ngnv……浩浩荡荡。

    轩辕焕不动声se地望着曲流觞惨白的脸孔,摆了摆手,说「东西搁着,都下去。」

    太监与g0ngnv们朝他们俩福了福身,无声无息地退下了。离去时带上了寝殿的门。

    仅剩他们二人的房间静得出奇。曲流觞别开了眼,视线落在那一堆不知名的珠宝饰品上,不愿正眼对上轩辕焕。

    轩辕焕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伸手轻抚他苍白的颊。不知有无察觉那一瞬间曲流觞的僵y,依旧神se自若地说:才刚上好药而已,怎就起身了?再躺一会儿吧,朕替你擦擦脸,嗯?

    曲流觞有些恍惚。

    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却又像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明明还是那双令他喜ai的蓝眼睛,里头却多出了些什麽露骨的、ch11u00的……让他不敢直视;明明是一如往常的温柔语调,如今听来却亲密、暧昧得有些异常……还有那抚0……尚真之前……明明不会随意碰触他的呀……

    是不是……自己让他误解了什麽……?因为昨晚自己喝醉之後的放浪,所以……

    太乱了……想静一静……现在没办法……直视尚真的脸,连眼睛也没办法……只要对上,就会回想起昨夜自己y1uan的模样,还有那双蓝se眼睛写满情慾的模样……

    他深x1了一口气,y着头皮道:君上……臣忽然想起,前线还有要事,务必得今日折返,恐怕……无法参加君上的登基大典,在此先恭贺君上。」

    特意拉开两人距离的称呼,他自己说来都觉刻意得过份,轩辕焕又怎会没察觉。

    蓝se眼眸缓缓地结成冰,语调却依旧四平八稳,听不出波澜:朕恐怕无法答应。

    啊,果然这藉口实在蹇脚得过份哪!怎麽办呢……?

    曲流觞脑筋努力转着,没察觉轩辕焕的脸se已逐渐铁青,还继续游说道:这个……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交给属下们实在不放心,君上便允末将这一回吧!

    说到後来,他已面露急切。光是现在跟尚真两个人待着,都让他觉得喘不过气,x口窒闷,他真的需要离开对方一下。

    轩辕焕缓缓收回搁在曲流觞颊上的手掌,洒进室内的光线明灿闪耀,他的神情却显得诡谲而莫测高深。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不能走。登基大典之後,朕将立你为后,哪有王后缺席的道理。

    曲流觞先是瞪大了眼,然後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哎唷,尚真这难得一见的幽默感可真够呛…的了……曲流觞扬起的唇角僵住—因他发现轩辕焕直gg地看着他,并没有笑。

    他的视线落在方才g0ngnv们搁下的东西—在珠光宝气的首饰包围下,是一件紫金se的长袍。一开始他以为那是轩辕焕的衣物,现下却突然联想到了什麽,脸孔瞬间转白,乾巴巴地说:这不好笑,尚真……

    他们是好朋友、好兄弟啊!他在朝堂、他在沙场,他会永远为他效忠,永远用生命守护着他的国家……这不好吗?为什麽要改变?

    轩辕焕垂眼睨他,那双蓝se眼睛里有曲流觞不熟悉的犀利。怎麽,又肯叫朕一声尚真了?他轻声说,字句里的讽刺却是不言而喻。

    曲流觞的目光从那紫金后袍调回轩辕焕脸上,尝试想和对方说理:听着,尚真……如果你是因为昨晚……那我跟你道歉……我喝醉了,那不是有意的……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他望着轩辕焕的眼眸,神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乞求,身段也尽量放软,但对轩辕焕而言,却无异於被人直面打了一拳,疼得他的脸都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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