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资本家手记(1/8)

    林致是在一个宴请招商引资相关人员的饭局上见到毓汐的,他一开始只是觉得人很眼熟,直到酒过三巡,那位他们集团有求于斯的京官说了他的名字,林致才想起来,几年前他在henesy那栋老宅的收藏室里,是见过这盏青瓷瓶的。

    林致是个abc,祖上是实业家,清末开战的时候老祖宗很聪明的携带细软去了美利坚,真金白银在哪都好用,很快就在新的国家积累起财富。林致这个富n代本人倒也没有辱没了祖宗,从常春藤拿了商科硕士,进入世界知名美妆集团,一路青云直上,做到了现在大中华区的总监位置。他和henesy是在十几年前的收购案中认识的,henesy的家族是欧洲老钱,祖上造酒,乘借东风,他本人的沙龙香氛品牌虽然年头不长,但是咖位口碑销量都不错,没多久就倚靠上了大集团。

    其实当年也不止林致就职的那一个大企业想要收购这个新兴品牌,有几家都在竞价,林致作为收购案的领导,自然是没少私下里和创始人交流。巧就巧在henesy对东方文化很感兴趣,家里有不少各种渠道弄来的中国文物,书法字画不少,但更爱各种瓷器。林致虽然是个香蕉人,但是小的时候家里也教了不少中国文化,中文也能听说。用着父母的人脉,林致成功用一盏龙泉青釉的缠枝牡丹凤尾瓶敲开了henesy的社交大门,不但搞定了收购案,更是交上了这个朋友。

    同为家底厚实的n代,虽然资本的积累上差着几个level,但林致和henesy其实挺能聊得来的,人类的消遣不过也就那些,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林致会给henesy引荐很有实力和品味的私人藏家,相对应的,henesy也会邀请林致来他的庄园,品他的新香,喝他的陈酿,顺便再睡一睡好莱坞的明星。

    林致还记得那一次,当时他人正在加州度假,henesy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是新找到了一件成色极好的瓷瓶,一定要林致也过来和他一同鉴赏。林致其实对这些文物没那么有兴趣,更想在加州晒太阳,但henesy言语坚持,说是一盏非常漂亮的“美人竹”,林致要是来了绝对不虚此行。

    林致记得henesy去年才收了一盏,康熙年间的物件,瓶身窈窕,釉色青白,细雕竹纹,所以被称为“美人竹”。林致奇怪henesy为什么要再买一件去年买过的类似物件,结果那边却讳莫如深了,只叫他一定来,还派了私人飞机。既然好友这般热情,林致也不好再拒绝,结果去到了henesy的宅子里才知道,这“美人竹”哪里是个冷硬易碎的瓷瓶,分明是个活色生香,可以被任意揉搓的,如瓷如竹般的东方美人,倒也确实是名副其实。

    林致去的时候倒也没空手,带了一个好莱坞有点儿小火的姑娘,黑发碧眼,应该是有点儿亚洲的混血,是henesy会喜欢的类型。结果下了飞机,七扭八拐的到了宴会厅,还没等吩咐小姑娘去伺候人,就被眼前的场景直接给镇住了。

    宴会厅巨大的长桌被推到了一侧的墙边,与之相对的另外一侧墙边放置了一面壁画,沉重的石质材料不好运送,被切割成了几块,重新拼装起来落在这座欧式老宅里有种格格不入的苍凉。壁画上的颜料也有脱色和变色,但还是能够很清楚的看到所描绘的事务,不是那些常见的敦煌飞天或者佛像,而是一对对中国古代的男女媾和之像。

    长桌和壁画中间一块的空地上铺着长绒的羊毛毯,上面散落着几只石质和玉质的假阴茎,按照henesy一贯的个性,应该也是些来古代中国的玩意。到这里还不算炸裂,更加惊世骇俗的是地毯的中央陈列着一匹木雕的烈马,彩绘的色漆暗淡沉着,一看便知是年代久远的,但整个马身应该是才被维护过,上着清油,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反射着淫秽色欲的偏光。

    马背上擎着一个几乎赤裸的美人,丝绸的交领宽袖罗衫形同虚设,唯余犹抱琵琶般半遮半掩的勾人之意。轻裾间一双如玉般莹润细腻的纤腿夹着马腹,在颠动和晃动下间或着难耐的夹紧,整个人看着也在细细的轻颤,身形不稳,如柔条纷冉,落叶翩翩,看着是要坠落的,却又被隐没于股间,只能窥见一点根部的假阳具牢牢的固定在马背上,看起来着实有些难耐又可怜。

    “这是哪一出啊?”林致看的震惊,一边询问,眼光却也没有从美人身上挪开。

    再细看这的确是一张巧夺天工的漂亮面庞,明明是东方人,却又有着那样深邃的线条和轮廓。颚线凌厉,鼻梁丰隆,眉眼莹莹间看得出来是被下了药的,半睁半闭的落下几滴泪珠,似星辰带雨,莲瓣垂露。明明五官也不女气,却偏偏漂亮的叫人无法把他当做一般的男人来看待。

    “新到的货,”henesy只穿着内裤,衬衫也没有系扣,手里随意拿着一盏青花的瓷杯,言语也如闲聊般轻松,“唐代的壁画,明代的木雕马,还有这个雍正时候的茶杯,都不是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主要还是想让你来看看我的大中华区代言人。”

    henesy未执茶杯的那只手从美人的小腿肚子上一路摸了上去,在大腿上来回的摩挲了几下,最终行至腿间。林致的目光随着henesy的手一路游走,这才发现美人吞吃阴茎的位置可不是后穴,竟是有一口已经被撑到熟糜艳红的肉屄。henesy的手指沿着马鞍和肉唇的缝隙滑入,只消几下揉弄便揪出了已然肿胀充血的阴蒂。光是扯出来自然不够,henesy先拿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掐,再毫不留情的把指尖深陷进去抠按,直接把本就摇摇欲坠的人弄的如凌霜垂柳,低沉喑哑的喘息呻吟,身体也激烈的颤抖着,眼看就要偏坠下来,好在henesy一向训练有素的保镖很有眼色的上前扶住了胳膊和纤腰,这才让人稳了下来,却又不得不被一杆死物继续奸淫着。

    henesy把手拿回来的时候林致发现上面已经淋满了湿腻的水液,不禁感叹竟是这样敏感淫乱的身子,他玩乐许多年还未曾操过双性,想必这人弄起来一定别有一番风味,心中便暗自期待骚乱了起来。

    “我和你说过的‘美人竹’,”henesy一边擦手,一边意犹未尽又目光欣赏的看着马上的美人,“本来以为只是个漂亮的青瓷瓶,没想到拿回来还有惊喜,你们中国有这么好的宝贝也不说介绍介绍,差点儿错过。”

    林致想起来从前和henesy谈过一些营销的方案,建议他可以找找代言人带货,结果被他回绝了。几个月之前却又主动说想找一个中国内地并不算火的演员做代言人,林致当时也看了看资料,不过大中华区的总监实在太忙,谈某一个品牌代言这种事根本挨不着他,看过也就忘了,这会儿想起来才明白是热衷东方文化的创始人看中了未曾流落海外的瓷瓶,总要想个办法弄出来。

    林致又看了一眼被身着西装的保镖架在木马上备受淫虐的美人,青衣白肤,到的确像是盏青瓷瓶,“我记得这个事,你找了个演员做代言人,他叫什么来着?”

    henesy从前主修的是传播和语言学,说起中文来也是字正腔圆,“毓汐”,henesy的语气像是在介绍一件得意的藏品,兴奋又热切,“你知道我在调帝国茗茶和竹林深处的时候在想该是什么样的人会穿这样的香吗,就是他这个样子的,如瓷冰冷,如竹清淡,如茶凛冽。”

    林致倒是迷糊了,henesy听着像是真的欣赏毓汐一般,却又为什么要这样淫辱他。结果henesy倒是坦然,他说香水这东西很大一部分就是男女愉情,以作升华,美人自然也是同理,欣赏过了便是要拿在手里玩乐的,只要不是阳痿,可不就得插进去使之震颤一番吗。

    “你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henesy继续说着,“小瓷瓶刚到的时候被我操过一次,配合度不高,搞了些熏香,这会儿应该时间正好。”

    保镖得了henesy的眼色把人从马上拽下来,任由美人如一朵开至颓靡的乱花一般委顿在地,不可自抑的细细抖动着。林致这才看了清,马背上支棱耸立的假阳具粗犷异常又脉络嶙峋,应该是被改造过的,既能震动,又能四下的搅合,分明马身是古董,腹内却是被装了电机的,古今结合着只为将驰骋于上的美人好好开开身子。

    林致并不知道毓汐被架在这匹马上颠动了多久,但总归时间不短。黑色的硅胶被淫液浸透的锃亮,水多到沿着假阴茎流过马腹,滴到地上竟是足够洇湿一小块地毯。骑在马上林致看不清毓汐屄口的状态,这会儿人躺到了地上却是一目了然了。软嫩的唇瓣早就被磋磨蹂躏的饱胀肥肿,被插了太久亦是无法完全的合拢,隐约可见一丁点儿被带出来的红腻壁肉。整个阴户和腿根也是湿淋淋的潮红一片,更有零星的白浊精斑点缀其上,蛊惑又淫靡,哪里还是什么清冷瓷瓶,分明就是吸人血髓的淫尻妖窟,看得林致登时就硬挺起来。

    到了这地步henesy也不急着一探芳泽,反而是拿了一只滴瓶,味道香艳的精油就这样被滴到了毓汐的胸口、小腹和穴口。

    henesy同林致解释着,他觉得操弄美人一如烘焙,必须得时时温着身子氤氲情欲,才好在提枪入穴之时稍加抚弄,便可夺得极乐。早先的熏香和木马是预热,方才的精油便是加温,如此一来只消一点儿刺激,便可将一身香软皮肉烘烤出淫情意趣,纵然思绪尚得一丝清明,身体却如坠淫邪地狱,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意欲交媾的吸引。

    只是去酒架上挑了瓶酒再打开倒出的功夫,地上的美人便开始难耐的呜咽起来,一双长腿交叠着摩擦,身上也渐染脂红。henesy也是不心疼,小半杯有市无价的陈酿就这样被他浇在了毓汐的脸上,美人配美酒,本就该如此。

    毓汐被浇了一脸的酒液,身子猛然一颤,沉沦于情欲的思绪似乎被拉回来了一些,迷蒙的双眼聚了焦,厌淡的神色却让人看着越发想要操他了。henesy把酒杯一扔,卡着毓汐的后颈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同他接吻。朱唇点酒似发酵了的樱桃,带着香馨的芬芳引人采撷,henesy的唇舌并无客气的吮咬其上,半晌之后才探出舌头入了檀口,肆无忌惮的裹搅把美人弄的几欲窒息,一柄玉颈向后仰着意欲逃离,却又被人掌控着,只能任人施为。

    henesy亲够了才一把放开毓汐,也不管人还伏在地上一口一口的缓着气,随意又直接的抓过地上散落的一根玉质阳具,掰开双腿就是毫不手软的一捅。被这样一只触之微凉的玉器插进来正好可以缓解灼热情欲,早就被操开了的柔腻穴壁松软湿润,不但不会受伤,反而急不可待的拥挤上来,想要更多的驱散着淫热。

    henesy握着玉器的根部插的并不快,整个阳物造的也不长,全部捅进去也不够入宫,最多也只能突破宫口,刮擦着宫颈。这样一来被调弄良久又被滴入情油的子宫只得继续烧灼着,一丝也挨不着可以降温的玉杵,整个人便被迫着往渗着凉意的物件上扭腰吞吃,看起来却是一副挨不够操的骚浪模样。

    “好骚的婊子,”林致看着毓汐分明已经被操软了身子,却还要循着去吞吃阳具的样子感慨,“你可真是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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