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雅苑(剧情)(2/8)
王也见诸葛青已陷入睡眠,这才将他放平在沙发上,大掌抚过诸葛青的脸颊。
但现在,他有心上念着的人了。
诸葛青不明就里,刚想发问却被球儿一把拽起。看似瘦弱的球儿力气倒是挺大,他推着诸葛青就往门外走,“我会逼着阿莲把地址都写下来的,不劳你操心!”
“阿青,抬起头。”
“是谁先在这里打扰我工作的?”
他其实并不需要诸葛青。
球儿眨了眨眼,想着昨晚某个在自己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动物,唇角微勾,“青哥你就放心去吧!”
王也唇角勾着宠溺的笑意,口中说着带歧义的话,双手托住诸葛青柔嫩的大腿根,挺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孽根一插到底。
戴着手套的男人轻啧一声,身影隐入暗夜。
“走开——”
“不不!一切都在上面的计划里。”
“嗯……他们在说……啊……南方这边地下鸦片馆的分布……”
一到北平就给阿青发电报吧!
“阿青要好好执行任务啊,别走神!”
“不知是谁的主意,张楚岚被留在了沪上,而我被派去北平。”
诸葛青弯了弯眼,有气无力道,“你信?你信你奶奶个腿!”
“北方那边刚来了电报,楚岚暂时留在沪上支援我们的工作。”
倒也不用。诸葛青苦笑道,王也昨晚那不值钱的“爹”,实则是易容后的张楚岚以假乱真,肯定会把情报一五一十告诉他。
“啊——”
王也说完,眸色一暗,推门便离开了厢房。
球儿笑笑,“现在的沪上已经被大区负责人控制住了!那些意图反叛的军官,还有林氏的亲信全部都被咔——”
球儿朝车内的诸葛青招招手,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被卖了。
“王也……不行……”
汽车在地上打滑冲上地上铺陈的木板,撞上一边的高墙后直接翻了个身发出轰然巨响,林柏和林帅哪有料到,两人均被甩着撞在了车框上,血从头上汩汩流出,而此时一双朴素的布鞋出现在两人赤色的视野中。
待他醒来,瞧见屋中已经早无昨晚的狼藉。他的身体已被清理干净,若不是白玉般的皮肤上留下了斑驳的红痕以及下身使用过度有些微微酸痛,谁都看不出昨天这里到底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欢愉。
王也甩起自己的腰,像是要证明自己一番般,一次次发狠地贯穿着诸葛青的后穴,啪啪激起一片粘腻的水声和撞击声,肏地穴肉外翻,仿佛绽放在他身下的血色玫瑰。柱身被穴儿吞吐地爽利,却还是有一部分没有完全进入,王也见诸葛青面若桃花,抬起一只脚踩上了酒柜的边沿,挺起腰身径直将全部的火热埋进了诸葛青的体内,平坦的小腹竟是被生生顶起一块,好不可怜。
不等两人发出最后的疑问,“砰砰”两声直接结果他们的性命。
王也快步上前,他的心如擂鼓,猛烈地敲击着胸腔,好似下一秒肋骨都会被震碎。
王也倒是不管诸葛青如何回怼自己,反是热情地又凑上去,在诸葛青的脖间印上一吻,诸葛青轻轻呼出一口气,双眼再也抵不住疲惫昏昏睡了过去。
见王也犹豫不决,徐四倒有些不耐烦了,他拍了拍王也的肩膀朝他挤挤眼,“你帮沪上这么大的忙,我们也会给你相应的回报,三儿不是也承诺你了?”
“阿莲会暂时留在沪上,而青哥就被交换去了北平呀!”
诸葛青压了压头顶的帽子,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修长的五指正携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皮箱子。
阿青是他王也的。
王也站起身,看着还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诸葛青,他靠坐在酒柜上,柔软的头发有些乱,几丝调皮的刘海因为细汗粘在额角,眼尾拽着红仿佛是被欺负地有些狠了,粉嫩的双唇一张一合,呼吸之间还混合着几声嘤咛,他的手正无力地搭在王也的肩上,身上的长衫早已被扯开,胸上的两朵挺翘的茱萸开得正艳,腹上沾着自己高潮时喷出的白浊,精致的性器此刻已经瘫软地垂下,大腿内侧因为情潮刚过甚至有些泛红,而那粉色还流淌着热液的小穴也正在空气中微微抖动,仿佛在向王也发出最热情的邀请。
“唔……啊……”
见诸葛青有些懵,球儿忙将最新消息告诉他,“那林氏昨晚在回去的路上被暗杀!”
诸葛青终于再受不住,咬着王也的耳垂达到了最高点,王也被锁紧的穴肉紧紧夹住,痉挛的嫩肉按摩着柱身让他的孽根再也忍受不住,马眼一抖浓稠的精液喷发而出,统统浇灌进了诸葛青的小穴最深处,将内壁全部染上了他王也的颜色。
“阿青,可听到什么了?”
瞥了眼诸葛青早已赤红的耳根,王也低笑着伸手轻轻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抬起已经泛起一层香汗的脸看向正前方——那是火车的一块透明玻璃窗。
这次,可不是诸葛青逃,而是他王也离开了。
“阿青……”
球儿忙将身后一个皮质的行李箱塞到诸葛青手上,双眼神采奕奕道,“去往北平的车马上就要开了!”
王也着迷地摸着诸葛青的小腹,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肩头,撒下一串落英缤纷。王也的两手掐着诸葛青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片红痕,下身的孽根抽插带出的淫液打湿了酒柜面,甚至滴落在了地面,在地毯上形成一圈水渍。
诸葛青很少有睡得如此踏实的时候。
王也这次可是紧紧抱着诸葛青,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跟我回家,阿青。”
然而两人还沉浸在喜悦中,却听见风声赫赫,一颗子弹精准地穿过司机的头颅,鲜血喷洒间枪声才稍后而至。
林柏忙点头,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谢父亲!”
“火车刚恢复,最近的就这一趟。”
“可惜我北平人生路不熟的,若是能有个人能收留我……”
王也的眸子倏地一亮,千言万语却是临时堵在了嘴边,他只是痴痴地看着诸葛青,嘴巴张张合合却没发出声音。
“呼……真爽……”
王也离开了。
听到敲门声,诸葛青忙回神,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这才应声,就见球儿走了进来,眸中带着兴奋。
王也蹭了蹭诸葛青的脸颊,像一只温顺的大狗,根本看不出刚刚发狠肏他的模样。诸葛青太累了,此刻的他身上黏着一层薄汗,脑袋昏昏沉沉的,推了推眼下那颗毛绒脑袋。
王也愣了愣,车票被他的大掌捏得皱巴,“那让张楚岚……”
“你……”
若是之前,他一定兴高采烈马不停蹄立刻回北平。
“张楚岚啊——”
徐四马上断了王也的念想,“毕竟林氏刚解决,沪上现在局势会不稳一段时间。”
“放心。”
诸葛青还没得到答案呢,就被球儿扔进了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里。
“舒服了,宝贝儿?”
“诸葛青那边我会帮你转达的。”
“好梦,阿青。”
诸葛青的眼角抽了抽,他也想走,但无奈他根本没有力气能逃掉。
“青哥?”
“祖宗,你怎么又准备吃干抹净我就走?”
“父亲,如何?”
转达个屁,他能自己去。
“唉——祖宗!”
“我为什么要去北平?”
王也不清楚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毕竟他上面的两个哥哥并非吃白饭的纨绔,各个好手段,然而……
然而王也只是纠结地攥着手里的票,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他想起昨晚兴冲冲杀完那两个姓林的,兴冲冲准备跑回雅苑和他的亲亲宝贝儿再来一次,却不想半路被徐四给截了胡,那厮一脸欠揍的笑像是在报复他上次鲁莽的开门。他接过信件,是北平的来信,家里不太平需他火速返回,甚至贴心地连车票都帮他买好了。
诸葛青一惊,“那沪上现在群龙无首,不是乱成了一锅粥?”
诸葛青心下了然,小声嘟囔道,随后摆摆手,“知道了,我今天会把昨天听到的林氏在南方这边的地下鸦片馆分布写好,你帮我稍后交给徐三……”
偏偏这时候。
车站。人声鼎沸。
“我要去北平。”
而或许,他也不想再逃了。
此刻的诸葛青双目迷离,但脑袋还保持着些许清醒,见王也低笑着凑上前,诸葛青下意识将双手收紧,勾在对方的脖颈攀附上去,挺立的乳尖摩擦过王也坚实的胸膛引来他的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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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哥,没时间了!”
王也嘿嘿一笑,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我相信阿青的业务能力。”
半软的孽根被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白浊顺着穴口汩汩流了出来,王也拿了手帕为诸葛青简单擦拭一番,随后将有些昏迷的美人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圈在自己的怀中。
“阿青?”
“你这是……”
王也终于有了动静,他叹息一声,听似无奈却藏着十足的宠溺,张开手臂将眼前人紧紧拥入了怀中,再也不愿放手。
王也一愣,他死都不会忘记的那道挺拔身姿竟出现在了眼前,蓝色的发尾被调皮的风忽地撩起,仿佛羽毛刮擦到了他的心尖,痒痒的。
徐四一眼便看出了王也的心思,扯起坏笑,“王少爷怎么想?”
在王也更深的一次捣弄时,诸葛青突然浑身一震,咬上了王也的肩膀,被狐狸咬了一口的王也闷哼一声,感受到龟头正碾过一处软肉,王也像是得了趣,抬腰继续往那处撞去,肩头的娇喘黏黏糊糊似乎更加厉害,而牙印似乎也陷得更深了。
坐在奢华的轿车中,林柏看着微醺的父亲心中本有些忐忑,却听他的父亲爽朗一笑,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肩头,“柏儿有功,以后北方的生意可就全交予你了?”
“很好,继续吧宝贝儿。”
“这么突然?!”
“是这里吗,阿青?”
“等……王也……那里不可以……”
看着眼前突然犯傻王也,诸葛青倒有些稀奇,他的唇角突然弯起,迈步走到王也身前,感受到自己靠近王也时对方的呼吸微微一滞,诸葛青笑痕更深起了玩心,伸出长指在王也胸前画了个圈。
王也咬咬牙,到底还是有些挂心家里的安危,沪上这边人多,况且张楚岚也在,他的阿青会安全无虞……
“都解决了!”
“所以徐三早和王也串通好了。”
意识到这儿,诸葛青的心尖突然有些酸涩。他摇了摇头,眉眼弯了弯,倒也好,省得他还要将昨晚听到的信息与对方报备……
鬓角的碎发黏在他的额间,一双桃花眼满目含春,眼尾还泛着艳色,两瓣唇粉肿像是被抹了淡淡的胭脂,从其中偶尔冒出几声掩盖不住欢愉的呻吟总会让正在他体内进出的男人加快冲撞的速度。他的身上正披着一件白色内衫,然而衣服的一侧已经滑落他的肩头,露出他姣好的身段,胸前的粉樱已经被身后人那只灵活的大手捏得肿胀,挂着被唾液涂抹过后亮晶晶的水光,平坦的腹间有些微微隆起,可以看到其间正在抽插进出的硕大。
窗外是火车疾驰过的黢黑树林,深沉的夜将车窗变成了一面镜子,车内黄色的灯光将诸葛青裸露在外的细腻皮肤裹上一片温暖的色彩。诸葛青的蓝色长发已经散开与身后王也的黑发交缠在一起,他睁着迷离的双眼,被迫与眼前中镜面的自己对视。
“阿莲是谁?”
诸葛青的敏感点在很深又隐秘的位置,幸好王也的那根又粗又长,而一旦让王也找到,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能让身下人舒爽的机会。像是永远不会觉得累,王也压着诸葛青更加狠狠顶弄,一直肏着那处敏感,诸葛青本是咬着王也,被他一下下撞得狠了,小穴因为最敏感的地方被研磨而快速分泌出更多的热液,一遍遍将王也的打湿,被带出一簇簇水纹,溅地股间晶亮一片。
王也这么想着,最终还是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拿直接来了车站。
“我怎么不行?我当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