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5)

    “对。”

    宋元咽口唾沫,说:“想的。我去准备一下。”

    他将绳子解开,慢慢揉着宋元的手腕,那里就有一道勒出的红印,像天鹅颈上的伤。

    “为什么?”

    宋元转身看他,片刻后走过去抱住他,把他抱的紧紧的,像是给他安全感,“我爱你。”

    路上,蒋琛靠着宋元的肩,摸着他的手,问:“戒指呢元元。”

    宋元呜呜地哭,受不住地扭动臀部,试图用最骚浪的姿势引起男人的同情。

    蒋琛吻住他,抚摸他的身体,宋元主动又配合,两个人在卫生间就做了起来,后又辗转到卧室的床上,宋元俯身舔弄蒋琛的乳尖,牙齿慢慢研磨,扭着屁股,将肉棒深深地吃下去。

    “还是你已经跟人做过了?”

    宋元看着他笑了笑,他握紧宋元的手,“或许我不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因为我不再年轻,不会说情话,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与精力陪伴你,但我一定是个好丈夫。”

    “阿琛,我……”

    画面里一只脆弱的白天鹅瘫倒在泥泞的沼泽里,细长的脖颈一道血红的伤,鲜红的血浸透了他纯白的羽毛,和身下的脏污混为一体,这是他的致命伤,让他深陷其中,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元元。”

    “想在家里发展。”

    蒋琛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试图从里面读懂一丝一毫的情绪。

    他双眼通红,像是哭过,又像是想忍着不哭。

    宋元说好,声音沙哑。

    “你小子。”他哈哈笑,我爸妈也欣慰地看向我,“小易能有这份心啊,也不枉我们把你拉扯大。”

    蒋琛埋头舔弄,像吸奶似的专注虔诚。

    蒋琛扶着他喝水,拇指抹去他唇角的水渍,“元元,我有钱、有地位、有人脉、有权利,但凡是你能用到的,你所需要的,只要我给的了,我保证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他亲亲宋元的手背,自言自语似的,“丢了说明不该是我们的,反正那个样式我也不喜欢。”

    “当然。”他激动了一瞬,又纳闷,“怎么突然想回来了?”

    坐在我哥旁边,是不是就想他的味道了?

    “开玩笑的。”蒋琛捏捏宋元的脸蛋,笑的很宠溺,“吓成这样。”

    他微微挑眉,“什么话?”

    我笑着赔礼道歉,“柳哥,事急从权。”

    “我过两天要出差,为期一个月。”蒋琛仰头看他,“你想跟我一起吗?”

    回到家,蒋琛坐在沙发上,看着倒完水向他走来的宋元,眼底被酒精刺激的一片猩红。

    “阿琛……”

    我懒洋洋地笑着,我哥倒的酒转到我跟前,我抬眼看他,他说:“想喝喝,不想喝不喝,主要是陪爸喝两杯。”

    “这次旅游想通了。”我耸耸肩,“父母在,不远游,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你他妈是刚从墓里爬出来吗姓蒋的?老子的5g信号连不上你们地府的讯号?”

    “都没有。”我想了想,跟他说我想撤资。

    两秒后,他起身缓慢地走过去。

    让蒋琛想起他从前看到的一幅画。那是他出差去外地时无意参加的漫展。名字叫沼泽。

    宋元躺在他的腿上,将乳夹去了,小小的乳尖红的要滴血,旁边的乳肉也微微鼓起。

    “嗯。”宋元握住他的手,“跟你一起。”

    片刻后,他端着水杯起身走进卧室。

    “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一喝酒,就容易怀旧。”他靠着门框看宋元脱衣服,“总是想到以前。”

    酒足饭饱,我摸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没事。”蒋琛捏捏他的下巴,“丢了再买一个。”

    宋元站在他面前,他抬头看他,说:“你那天说想跟我做爱,还想吗?”

    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对我满腹怨言。

    “丢了。”

    隔着一定的距离,我朝他笑笑。

    饭局结束,我们叫了代驾,分两波把我们送回家。

    我将酒盅拿下来朝他敬了一下。

    我笑笑没搭腔。他商场上游历的久了,会说场面话,三言两不语就把人拉拢的亲切的很,放以前我铁定一万个相信,现在我是一千万个不敢相信。

    “元元好棒。”蒋琛拉过他接吻,被他小猫似的一点一点舔下巴,脖颈,在喉结上留下一个梅花印似的吻痕,连锁骨也不放过。他今晚主动的殷勤,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什么,蒋琛乖乖地放任他,配合他。见准时机狠狠地顶弄他。他看着宋元被欲望侵蚀的神情,放荡淫乱的举止,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监控里看到的画面,他也是这么撅着屁股吃自己亲弟弟的肉棒,满嘴其他男人精液地说喜欢他,蒋易把他摁在地上操,抽插间他甚至能看到宋元殷红的穴口,嫩肉都被弟弟操出来了,乳白色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溅出,乳尖也被吸的破皮。尽管这样,他还是顶着一张清秀的脸说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

    “不会。”宋元安抚他,心里钝钝地疼,眼睛也有些酸涩。

    他身上有很浓重的酒气,他们今晚喝的白酒度数高,是蒋琛自带的酒,他的酒向来是招待合作方的,讲究一个逼格和真材实料,按照他爸的话说就是商务上办事儿的酒让寻常老百姓当消遣喝,实在是太奢侈也太浪费。但蒋琛说既然喝,有能力喝好的,就喝好的。

    宋元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白皙、遍布情欲的身体躺在湿润、深色的床上。

    蒋琛却拿出一个方形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精致的捆绳,把人双手捆在床头,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夹着乳尖。最后他是一根细长的,刻着忠贞两个字的玻璃棒。他看着宋元陶醉而茫然的神情,扶着他的性器将玻璃棒从马眼插进去。宋元瞬间脸色惨白,啊的一声弓起腰,崩溃痛哭。蒋琛吻住他的唇,让他的声音埋藏在胸腔里,温柔地说:“我去倒杯水。”

    “那也得分什么工作。”他不赞同,“哥开那么大个公司,能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去你的,大晚上联系我,撞人了还是被撞了。”

    蒋琛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把不满的水杯舔满。

    “那我们就去其他地方转转好不好?”蒋琛坐在他身边,“这次旅游,既让我不满,又让我庆幸,因为能让我从中反思,我们在一起快两年,我忙于工作,还没有和你一起出去旅游过。”

    宋元垂眸看他,他捏着宋元的下巴吻了上去。

    宋元看着他,刚想说你今晚喝醉了,明天吧。就听到他继续说。

    他挂了电话,我无奈地挑眉。看到我哥在看我。

    “你先喝,明天再说。”

    “让我回来的话。”

    蒋琛拉上裤子拉链,近乎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边给自己倒水,听着从卧室传来的哽咽,喝了一口。

    宋元一顿,蒋琛笑了,笑容有些落寞,“想到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

    “去吧。”他松开宋元,看他疾步走向卫生间。

    他欣慰地笑笑。

    我爸妈说着都买了什么特产,有几个觉得便宜又合适送朋友,让我哥看看方不方便弄成年终奖,这样有新意又特别,指不定还能省钱。我哥说记下了,便陪我爸喝了两口酒。

    “你是不是喝了?”

    宋元的口水浸湿枕头,使劲地想要挣脱绳子,却被打了死结。他绝望地喊蒋琛的名字,被迫撅着的臀部跪的腰酸,穴口饥渴的像欲求不满的嘴,从里面滴答滴答落下情动的液体,突然,夹着乳尖的乳夹像是探出细针,对着乳尖正中间刺了下去,他猛地仰起头啊了一声,双眼一片白,性器憋的肿胀,后穴流的水更多了。电流通过乳头传到全身,他浑身打颤,脑子一片清明,死死地咬着下唇。

    “那是。”我臭屁地笑笑,敬他一杯酒,“不过你也别有压力,你们公司如果没适合我的岗位,我就自己找,工作这东西,遍地都是。”

    宋元摸着他柔顺的发,什么都没问,也没说,更像妈妈似的包容他的手段和情绪。

    酒过三巡,我说:“哥,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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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药膏探进他的身体。宋元很快就感受到来自肠壁的灼热,随着指尖的进出刀割似的生疼,却又在抽插中泛起一丝痒,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破他的身体。他想止住疼,就必须由男人快速地操干才能让他分神,无暇顾及其他感受,只沉浸在高潮的浪花里,就不会疼。他的眼泪落在床上,抓着蒋琛的手臂,“操我啊,老公,操我,快,啊……”

    “元元,你会离开我吗?”蒋琛回抱他,“你不在的那几天我总是梦到你又抛弃我了。”

    我还要说什么,他说:“我不愿意,蒋易,你要敢撤资,我把你当打地鼠打,你在哪儿露头我他妈在哪儿捶你。”

    他沉默两秒,“你想撤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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