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紧好软”/“快S了哥哥忍忍”(1/8)

    “他们都说你是出去卖的,男女不忌,什么都能接受。”

    哥哥浑身颤抖,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弟弟,眼眸中浮出水雾,紧咬的唇又显露出愤恨。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刺激着哥哥的耳膜,他猛地转过身想要拦住弟弟。

    “我知道这是什么,我看那个男人就这么做的,拆开,套上,”弟弟步步紧逼,强势将颤抖的哥哥拽过来,“哥哥教教我,下一步怎么做?”

    “住手,我是你哥哥!”

    响亮的巴掌落到弟弟的脸上,打得他脸偏了过去,嘴角红肿。

    弟弟勾唇,‘呸’的一声吐出血沫,“哥哥不是最疼我吗,怎么现在连睡一觉都不肯?”

    他扯开哥哥身上那块极少的布料,任其滑落至小腹,上前将人搂住并吻上哥哥满是痕迹的胸膛。

    “嗯,不行,你,滚开……”哥哥挣不开他,眼泪悬在眼眶里,睫毛一颤就要落下。

    ‘嘶’——

    包裹着嫩白大腿的丝袜被弟弟撕开,灼热的吻也跟着转移了阵地,沿着丝袜中露出的白皙向上延伸,直到短裙下的密处。

    黑丝破破烂烂挂在腿上,哥哥被他逼到床上,两条长腿被架在肩上,白皙圆润的脚趾蜷缩,又羞又怕。

    “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弟弟一只手撩开短裙,看着随着呼吸张合的小穴,另一只手隔着避孕套撸着完全硬起的几把,“不是哥哥天赋异禀,就是他们不行。”

    他手指沾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探进紧致的穴口,一寸寸往里侵占,任凭哥哥如何踢打都不退出来。

    “你……混蛋,我是你哥哥,为什么这么对我……”

    弟弟眼眸暗下来,俯身吻上朝思暮想的唇,喃喃地说,“我也不想这样,我想等你也爱上我,可我受不了了,我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走进你的房间,听着他们骂你,听着你喊痛,我恨我为什么活着,我不存在,你就不会痛苦。”

    伴随着吻落下来的还有他的深情和剖白,贺珵挣扎的动作微顿,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的话,他几乎分不清虚假和现实。

    “唔,太大了,等……等!”

    骤然被硕大物件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贺珵用手推着他,急促地喘了喘,慢慢动了动,找到自己舒服的地方才松了口气,重新回到哥哥的角色里。

    “呼,里面湿湿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狗男人留下的,哥哥也不洗干净。”

    贺珵刚刚入戏就被迫出戏,狠狠掐了郁止一把,里面的东西除了他,还能是谁留下的。

    “哥哥这里吸我最紧,好热好软,天下竟有这么舒服的事,我还是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袖子瞪眼,贺珵倒是不在意,往下位上随意一坐。

    “贺珵,你姑姑要的东西也该给了吧,好歹是个掌权的人,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了来时的路啊。”

    他听黎妩说过,这位新区长过去是给人当侍奴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这么卑贱。

    “你叫我什么?”

    “贺珵啊,”唐尔翘起二郎腿,语气极轻佻。

    “来人,割舌。”

    贺珵命令一下,两边仆人立刻按住唐尔,手起刀落,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瞬间消失。

    一截舌头掉在唐尔脚边,他痛苦地捂着嘴,沾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贺珵。

    “教不会啊。”贺珵拔出仆从的匕首朝着唐尔掷去,匕首掉在地上,金属声清脆。

    “在我的地盘上,你这样的蠢货只配跪着喊大人。”

    唐尔蜷缩成一团,手指被剁掉的钻心之痛十分难捱,他‘呜呜’地嚎着,不敢再看贺珵。

    “跟姑姑说,唐尔十分喜欢贺宅,要多住两天。”

    说完便走出主厅,不管地上的男人嚎的有多难听。

    贺珵走得极快,不是他着急,是刚收到秋苑杰的消息——

    郁止背着他在偷人。

    正在屋顶上看星星的郁止丝毫不知道贺狗要来捉奸,还在有一脚没一脚地蹬着迟到的谈骚包。

    “郁缺一,不许喊我骚包!”

    谈患安一头红色长发披在身后,眉心一点红痣,再配上故作凶狠的俏脸,活像个被欺负的漂亮小姐。

    “你就是骚包啊,”郁止将人扯过来又踹了一脚,“小时候尿裤子数你最勤。”

    “郁缺一,跟你说正事呢,你这个死恋爱脑!”

    “别喊我郁缺一。”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都才六岁,谈患安正在学‘正’这个字,听说他叫郁止,便问怎么写,有人告诉他是‘正’字缺一横,他学了新字,郁止也痛失本名。

    屋顶上视野开旷,郁止想到小时候的事,笑了笑,收回踢人的脚。

    “药带来了吗?”

    “废话,不然我来干嘛!”谈患安拿出一个手指甲大小的玻璃盒,丢到郁止怀里,“礼尚往来,我的东西呢?”

    他话音刚落,郁止就一脸嫌弃,“不懂你什么癖好,喜欢就上,非要跟个仓鼠似的囤东西。”

    一叠布料被丢到谈患安脸上,“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以后别让我去拿。”

    谈患安抱着那摞布料深吸一口,表情陶醉,“你懂什么,这是爱。”

    “什么爱?”

    “能是什么爱,当然是我对他深沉的爱!”谈患安闭着眼睛埋头在心上人的味道里,丝毫没发现说话的声音不对。

    “哦~爱到偷内裤?”

    贺珵语气嘲讽,用脚尖蹭了蹭掉落在地上的四角形状,似笑非笑。

    被抓包的郁止愣了一瞬,举起双手连忙解释,“你知道的,我不穿红内裤。”

    “贺区长,你……我,这不是他的,你信我!”被撞破这样的事,谈患安臊红了脸,语无伦次。

    秋苑杰终于抓到小白脸的错处,自然不肯放过,连忙赶来吃瓜。

    看到奸夫淫夫俱在,正要火上浇油,就看到亮眼的红色,“欸,这不是我丢的内裤吗?”

    秋苑杰看了看举手示弱的郁止,又瞄了眼藏在一团内裤里的红毛,再瞥到被老大踩在脚底的内裤。

    他!懂!了!

    “老大,是我判断失误,不是小白脸在偷人。”

    贺珵猝不及防被他拽的身体一歪,冷着眸子甩开,连带着地上的那条内裤。

    “其实小白脸是在帮我抓偷内裤的贼!就是这个红毛,他要跑,小白脸追,老大及时赶来,人赃并获!”

    贺珵,“……”

    郁止,“……”

    谈患安,“……冤枉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贺珵揪起装乖的郁止,一跃而下,顺便丢下一句话,“自己处理,只能骂不许打。”

    只一眼,他就认出来红毛是谈家那个二世祖,医疗区他暂时还惹不起。

    “哥哥,别揪耳朵,痛……痛!”

    贺珵冷笑,刀子戳在肩上还能笑的人,现在在这跟他装什么身娇体弱。

    “跟我回房,睡觉!”

    郁止被识破,也懒得再装,将人箍在怀里,张嘴咬上耳朵,“睡荤的睡素的?”

    这疯子现在竟然比他高了一拳,真是令人不爽。

    “我现在看你都嫌腻,爱睡不睡。”

    郁止被他落在后头,目不转睛盯着贺珵修长的背影,笑意收敛。

    三年了,贺狗毫无长进啊,还是这么心软。

    一夜无事,第二天晨起,贺珵昏沉沉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

    他正要出声喊人,却发现几乎喊不出声音。

    想要起身也毫无力气,脑袋嗡嗡地无法清醒。

    他这是生病了?

    没等他仔细想,一阵晕眩毫无预兆袭来,贺珵抓紧床单想要抵抗,却还是昏了过去。

    贺宅厨房。

    “夫人,夫人,您看我行吗?”一个络腮胡大汉憨笑着凑上前。

    “你别凑热闹了,夫人细皮嫩肉的,身边跟个你掉档次,夫人看看我,我各种武器都精通,一定保护好您!”

    众人围住郁止,一口一个“夫人”叫的尊敬。

    他们都是亲眼看着老大进了房一夜未出,连秋大人都承认了的,准错不了。

    老大那里他们排不上趟,夫人这里一定要争一争。

    “夫人,夫人,老大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不过半天功夫,郁止就让半个贺宅的人都认了他是贺珵的夫人。

    外面炸锅的一样的喊声成功堵住了厨房里众人的嘴,郁止压下嘴角的笑意,端起亲手做的粥,淡然从众人面前走过。

    “各位都很好,只是这件事我还得和你们区长商量,所以,还得各位耐心等等。”

    都是些歪瓜裂枣,他怎么会要。

    之所以放出消息,不过是想借他们的嘴传达出去,以贺夫人的名义在贺狗眼皮底下培养心腹,让贺家从内部被侵蚀瓦解。

    恰如当年的郁家。

    碗里的白粥还冒着热气,是他刚从厨房大锅里盛的,亲手端到贺狗面前,说句是他做的也不算撒谎吧。

    他到了卧室,推门而入,便看到贺珵躺在白色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和床单的颜色所差无几。

    谈骚包的药还算好用。

    不过一晚上的功夫,贺狗已经昏迷不醒。那瓶药的剂量够他死个几回的,可惜他还没玩够,舍不得贺狗死。

    郁止放下粥碗,坐在床边,苍白修长的手探入贺珵衣领,摸索到左胸处,感受着他心脏的正常跳动。

    “狗狗乖,睡一觉,”郁止贴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等我料理好一切再醒哦。”

    直到温热的白粥放到冷,郁止才拿出放在贺珵心口的手,灵动的黑眸直直盯着床上男人浅色的唇,接着低头吻了自己的手指。

    房门被轻轻带上,那碗粥还在,郁止却已经离开。

    房间里有淡淡日光渗进来,照在床上,被子上,贺珵精致的脸上和睁开的眼睛上。

    从郁止进房的那刻他就醒了,直到他离开,他都一直清醒。

    贺珵浅淡的眸子里满是冷漠和无所谓,或许是日光刺眼,他偏了偏头,看到桌子上的那碗白粥。

    那是郁止端来的,他最讨厌的——白粥。

    以前做侍奴的时候,身份卑贱,为了方便,甚至不被允许吃饭,每当受罚或者郁止心情较好的时候,他都会被赏赐一碗白粥。

    不好吃却是难得的有饭吃。

    这样的白粥他次次都会喝光,郁止便以为他喜欢。

    今天没有受罚,那便是郁止心情不错,原因他也猜的到,今早的昏迷怕是和郁止脱不了干系。

    贺珵面无表情坐起身,端起那碗白粥,倒进垃圾桶里,连带着碗一起。

    其实他不懂郁止为什么舍近求远,若是为了权势和报复,直接杀了他不是来的更快,何必像现在这样,走他的老路,卖身求荣。

    ……

    “完了,今天轮值的时候喝酒被看到了,要是被秋大人知道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怕什么,你现在不是跟着夫人吗,我看那秋大人都怕他,你跟着他准没事。”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郁止听清。

    看来这段时间的功夫没有白费,他以贺珵夫人的名号在贺家上下赚足了存在感,不过这还得是在贺珵昏迷的情况下。

    若是贺珵醒来,断不会允许自己这样,至于秋苑杰,有谈患安缠着,也管不上贺家的事。

    天时地利人和,这局就该他赢。

    “夫人,区长醒了,正在找您呢。”

    面前的仆人很面生,郁止没有见过,听见是贺珵醒了后在心里盘算了下时间才勾唇应声。

    “好啊,你领我去。”

    他跟着仆人路过贺珵卧室,见这小仆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顿了脚步,偏头看了眼禁紧闭的房门。

    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仆人转过身,语气尊敬,“夫人,区长嫌房间闷,在外面的竹林里等您。”

    郁止挑眉,将面前仆人上下打量一遍,“生的倒不错,跟在他身边多久了?”

    “回夫人,三年零一个月。”

    如此精确的数字倒是让郁止多看了他一眼,唇角笑意微敛“哦~他倒是个长情的。”

    仆人没敢接话,继续低着头带路。

    郁止轻嗤一声,将脚边碍眼的石头踢远,默不作声跟在仆人身后。

    往前便是翠绿的竹林,仆人任务完成便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从郁止的视角看去,四处皆绿,唯有那人一点白,负手站立,气质风骨不输青竹半分。

    “咻~”郁止两指置于唇前,吹出招花引蝶的音调,“哪来的美人,竟比我家那位还要勾人。”

    “若是能和美人春风一度,我宁愿给我家那位夜夜陪睡。”

    伴随着一声轻哼,美人转身,正是郁止口中家里那位。

    “你倒是会吃亏。”贺珵面色依旧苍白,唇上的金属钉摘去只留下一点暗色。

    郁止视线在他唇上停留一瞬,含着笑意走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林中石桌上,“我不但会吃亏,还会吃点别的。”

    “是吗,不信。”

    “我……”郁止眼眸微微睁大,迟钝一秒反客为主,擒住贺珵覆上来的嘴唇含吮,舌尖扣开牙关,强横掠夺对方口中津液。

    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哥哥,我想要……”

    贺珵将人反压,单手撩开自己衣摆的同时,扒下郁止的裤子,“别废话。”

    “啊,”郁止躺在石桌上,顺着贺珵的力道褪掉裤子,皮肤骤然接触到凉意,冰的他轻呼出声,“哥哥急什么,又不是吃不到。”

    地上衣物散乱,石桌上两人姿势暧昧,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缠在灰发男人腰间,表面诱惑实际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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