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命/贺珵生气/“我给你口还生气吗?”(1/8)

    他一声质问愣住了三个人。

    秋苑杰惊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落,手指揪住谈患安的衣服,连头都不敢抬。

    他和谈患安其实早就认识,比认识老大还要早。

    当时他还住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给别人当打手为生。

    在一次出任务回来的时候,在家门口捡了个尸体。

    他看在尸体浑身名牌的份上,勉强捡回来,接着把人扒光,又丢出去了。

    然后被人报警说他奸杀,警察来的时候人证物证俱在。

    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图那点钱财,正是百口莫辩的时候——诈尸了。

    那人竟然没死,醒的时候身上就盖着一层白布,与众人大眼瞪小眼。

    误会好不容易揭开,他也因此认识了谈患安,然后就被迫收了个漂亮男人,他负责挣钱,谈患安负责吃。

    后来再见面就是跟了老大以后,他才知道谈患安是谈家的少爷,然后就被拐走……

    “我俩早就在一起了,秋秋怕你生气就没说,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就说同不同意吧。”谈患安将秋苑杰揽在身后,正对上贺珵的眼神。

    那眼神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他在找死。

    连谈患安都能看懂的眼神,秋苑杰怎么会看不出,他顾不上和贺珵辩解,先跪下求饶,“老大,我对您绝无二心,至于他……是我识人不清。”

    他垂下眼眸,在略过腹部时像被烫到一样快速闪开,殊不知这样的作态反而惹得贺珵发怒。

    在郁止和谈患安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秋苑杰生生受了贺珵一脚。

    贺珵几乎没有收敛力道,他又不敢躲,只一脚就踹得他喉咙溢出血腥味。

    谈患安又惊又怒,连忙扶住秋苑杰,怒视贺珵,“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凭什么……!”

    骂声戛然而止,黑漆漆的枪口直直对上他眉心红痣,凉意渗进人心。

    “没忘了你,他能活,你不行。”贺珵手指扣上扳机,谈患安此刻在他看来与死人无异。

    医疗区的少爷又如何,招惹他的人,就是在找死。

    本就玩一下的郁止发现事情不对劲以后,也收了几分漫不经心,他看着闷不吭声和贺珵对峙的谈患安,颇有些无语。

    煞笔吗?枪抵头上了不会求饶吗?还是等着一胎俩宝的孕夫给他收尸?

    “贺珵,我死了郁止也别想活。”谈患安眼里盛着怒意,嘴角的弧度却带着笃定。

    他确信贺珵绝不会杀他。

    ——砰!

    是贺珵的枪声。

    但持枪的手却不只有他的,还有郁止的,他对谈患安开了枪。

    医疗区的少爷到底不是块软豆腐,他喊完那句话,便趁着贺珵微微愣神的功夫快速侧身躲过,子弹落了空嵌进了墙里,留下漆黑的墙洞。

    贺珵看着郁止一言未发,只是极轻地动了动手指,在漆黑枪身上留下微微的湿润。

    那一枪若是没偏,谈患安就没命了,要是按他说的,那郁止……

    “说清楚为什么。”

    谈患安刚躲过一劫,只想窝在秋苑杰的怀里撒娇求安慰,一点不愿回答。

    贺珵将枪重新对准他,语气厉如修罗,“不说就再死一次。”

    郁止闻言松开了手,盯着贺珵握枪的手若有所思。

    贺珵可以等,但谈患安等不了,那一脚踢得那么重,孩子要是没了……没了还能要!但他的秋秋一定不能出事,他得尽快送他去医院。

    老婆孩子在前,兄弟该卖就卖。

    “我只能说,我说的绝对是真的,郁止的命和我算是绑在一起的,你要是不想他死,就放我离开。”

    贺珵看了眼秋苑杰,放下了枪,“十天时间,处理干净回来见我。”

    这话是说给秋苑杰听的,他现在满嘴血腥味,想说什么又被腹部的疼痛牵扯所有思绪,顾不上别的。

    一听贺珵松口,谈患安急忙背起秋苑杰,甚至不敢看郁止一眼,脚底抹油似的开溜。

    现在只剩下了郁止和贺珵两人,贺珵转了转枪,在郁止的眼前耍出黑色圆圈,动作轻佻却威胁性十足,“编好了吗?”

    “要不再给点时间?”郁止作的一手好死,甚至走上前用胸膛抵枪。

    “真当我是慈悲菩萨,会放你一次又一次?”

    “哪有哥哥这么俊的菩萨,”郁止勾着他的下巴,吐气如兰,“我之前听大和尚说淫是生死之本,断掉它就能超脱三界,不入轮回,现在想想,都是骗我的。”

    “明明和哥哥在一起才是极乐世界,就算堕十八层地狱剥皮抽筋我都心甘情愿。”

    贺珵怀疑自己浪漫过敏,因为他此刻只觉得自己像被郁止射手一阵糖衣炮弹暴击的歪头坡脚僵尸。

    暧昧,去他妈的。

    某射手还在输出,“哥哥哪里是放我,分明是给我栓了绳子抛出去,明丢暗钓,我都懂的。”

    贺珵食指避开了扳机,将枪不轻不重地敲在他脑门上,“我钓你有什么用,丧家之犬可喂不熟。”

    “但我腰好肾好,一夜七次伺候哥哥最周到。”

    “伺候?什么时候郁少主也说的出这两个字?”

    话一出口,贺珵就转过了身,郁家那段往事是两人都不愿提的,他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郁止只是眼神闪了闪,见贺珵背过身便起了心思,手掌抓住那片凸起绵软就放肆揉捏。

    果不其然,贺珵后颈都染上红色,推开郁止的同时面带怒色。

    “别以为能蒙混过关,谈患安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止才不畏惧他的怒气,敷衍地回应,“这个事情好说,”他手下动作更加过火,“但我生气了不想说。”

    他明摆着故意拿乔,毕竟是睡了几年的人,贺珵当然懂他什么意思,“我今晚给你口,还生气吗?”

    郁止眼眸微亮,“不生气了!”其实他只是想要个吻来着,没想到贺狗这么能放的开,还让他得了个意外之喜。

    迎接他的却是一个爆栗,“不生气还不快说。”

    郁止疼得往后缩了缩,嘴角的笑意却不断,甚至得寸进尺,“不能和哥哥边做边说吗?”

    出乎意料的,贺珵没有再揍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一把揪住他衣领,朝最近的议事厅走。

    郁止顺着他的力道毫不反抗,眼眸里显露一丝雀跃的欣喜。

    议事厅的门是被踹开的,随着踹门声响起的还有郁止的口哨声。

    他真的好喜欢这样的贺狗。

    狂,帅,就连侧颈的青筋都像是为了勾引他而生。

    “哥哥,几把硬了,想你的舌头舔舔。”郁止眼神轻佻,举止也是,两根手指拉开裤链就不安分地挑起贺珵的下巴。

    捏住,拉近,亲吻。

    软滑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难缠,一旦探进贺珵的口腔就原形毕露,装不出一丝乖顺,又凶又狠地勾着贺珵的舌头不放,勾勾缠缠,又吸又咬,逼得贺珵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却一滴不剩地都进了郁止的嘴里。

    “哥哥哪里都水多,差点就吃不下了。”

    这话说的,好像不是在接吻,像是已经口上了,贺珵这会唇瓣还麻着,见他又要吻上来,只能立刻偏过头去。

    但狗就是狗,亲不上是要咬的,可怜贺珵白皙的侧颈就这么暴露在郁止的犬齿下,漂亮的弧度和颜色并没有激起郁止的疼惜,反而勾出了他的破坏欲。

    说真的,他真想咬断贺狗的喉咙,喝上他的血,尝尝是凉的还是热的。

    若是热的,怎么会在放过他之后又追杀他三年,若是凉的……就算他眼瞎心也瞎。

    先前打谈患安那枪是他故意的,甚至可以说是冲上去的,毫不犹豫。

    他不想承认,在谈患安要贺珵抉择的那刻,他怕了。

    贺珵做狗的时候背弃过他,现在轮到他做狗了,贺珵不可以连狗绳都扔掉,这不公平。

    犬齿在贴上皮肉的那刻停顿一瞬,温热的软舌舔了舔,在贺珵喘息的时候狠狠一咬,刺入皮肉,溢出血珠,血腥味侵入口腔时,郁止才满足地叹出声。

    脖颈处的皮肉敏感,疼痛放在这里更是被放大十倍,贺珵手指捏紧,一拳挥过去,打的很实在,响声勉强够他止痛。

    “爽吗?”

    贺珵这句不知道具体是在问什么,是咬上去还是挨打,郁止不知道,但他都爽,爽的想发疯。

    一把尖细的小刀从他袖间掉落到手心,旋转了一圈后,尖刃正对手腕,锋利刀尖抵在命脉处,持刀的人笑盈盈看着贺珵,似乎是在玩,漂亮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哥哥,我还你。”

    刀尖轻飘飘一划,与刚才别无二致的血液争先恐后涌出,郁止献宝似的送到贺珵嘴边,一些等不及的红色早已砸落在地板上,一声接着一声。

    贺珵没避开,就这么直视着郁止的眼眸,看他黑色的那只眼眸酝酿风暴,一边的蓝色却平静无波,像最干净纯粹的深海。

    血腥味入口,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人血的味道,腥,十分的腥,腥的贺珵只想吐,但郁止却堵上了他的唇,故意捣乱,恶劣地将血涂满他整个口腔,直到他咽下所有的血才分开。

    “郁止,你他妈想死不用这么麻烦。”

    “我不想死,”郁止笑着,唇角沾血,“我就是想让哥哥尝尝我的血,热不热。”

    够不够暖热你的血,不够的话,他还有更多。

    贺珵抹干嘴角的血,眼眸微怒,他厌恶这样事事被动的自己,这样只会让他想起过去做侍奴的卑贱日子,被绑在那里任人挑选,被带回去任人作践,仿佛他不是人,就是一块烂泥巴,谁见了都想踩两脚,在他身上彰显作为人的存在感。

    负面情绪牵扯下的动作是粗暴的,郁止的衣服甚至被撕烂了,挺翘的几把撞上坚硬的牙齿,疼得有些发焉,被舌头哄了哄,又重振雄风,骄傲地在贺珵的嘴里逞着英雄。

    “贺狗,含深点……”

    快感在某种程度上是止痛药,但也是痛苦的来源,譬如此刻,郁止忍耐不了贺珵慢吞吞的含吸,按着他的头挺进身体,一干到底。

    口腔的热度和后穴有的一拼,湿滑程度更是不遑多让,连续的抽插爽得郁止轻呼出声,蓝色眼眸似有水光,修长的手指跟着几把挺进的节奏按压着贺珵的舌头,在绝对的掌控欲下,郁止不愿放过贺珵一分一毫。

    正如此刻,是贺珵的喉眼在受罪,那根沾上津液的手指蛮横地按在他喉结上,轻压慢按,逼迫着贺珵吞吸,模仿着后穴伸缩的感觉伺候着郁止的几把,提供极致的性体验。

    “你他妈……好了没有?”贺珵发现自己只要和郁止在一起,总是控制不住骂出声,他觉得这不怪自己,是郁止根本不做人。

    喉咙一直在被迫工作,内外交迫的压力让他没办法逃脱,被磨太久的上颚都有些发痛,但嘴里的那根火热还在不管他死活的肆意逞凶。

    他没和别人睡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的几把长成郁止这个凶样,顶端勾着,次次擦过他的上颚戳向喉咙,更别提他还要吃下那恶心几把流出的东西。

    “呕……”

    腥膻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贺珵控制不住地呕出声,他本来就觉得和男人做爱是极脏的事,更何况现在郁止还抵着他的喉咙射出精液,就是要逼着他吞下去,咽进胃里,从里到外地弄脏他身体。

    与他的不适不同,郁止简直爽上天,身下这张嘴又软又会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遵循这脑海里最原始的欲望冲撞,甚至难以自持地喊着哥哥。

    这哪里是他在享受,分明是贺珵故意要他失控,要他出丑。

    “哥哥,你不乖。”

    贺珵呕出部分精液,再一次擦干净嘴角,漂亮的眼眸还盈着水雾,水雾之下藏着更深的情绪。

    那情绪郁止不是看不懂,但他的注意力此刻全被别的吸引,只一心看着贺珵解衣服的手,一件一件,直到赤裸的全身呈现在他眼前。

    完了,又硬了。

    他向后靠在办公桌上,撸了两把还湿润着的几把,微微后仰,张着嘴巴喘了两声,视线一直凝在贺珵裸露的身躯上,明目张胆地自渎。

    “哥哥,快坐上,很爽的。”

    他像一只男狐狸,以自身做饵,诱惑过路的书生,与他共度良宵。

    良宵是要度的,但谁吃谁可不一定。

    郁止半垂着眉眼,欲望迷离之下是难掩的傲慢狂妄,就算不言语不对视,都能让贺珵感觉到被侵犯。

    不止是身体意义上的,还有气势,像虎狼相遇,是天然的压制,是磨不去的凶性。

    “哥哥,上我。”

    他再一次发出邀请,手指不耐地撸动,滑而粘的清液沾满指缝,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声。

    “看,连它都等不及了,哥哥也太能忍了。”郁止声音带喘,嘴巴红润,自渎的同时不忘打趣贺珵。

    贺珵眼神暗下来,压倒他,手指摸索着撑开自己的穴。

    那里本该是难进的,但经过郁止这些天的辛苦耕耘,倒显出些肥沃来,不过轻插了几下,便带出晶莹的亮色。

    贺珵被激起了情欲,自然放开了许多,他压在郁止的身上玩弄着自己,时不时地将性器和郁止贴在一起,磨蹭玩弄。

    “想要进去吗?”贺珵白皙皮肤上浸出微微红色,像郁止证明他的挑逗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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